「皌皌！」現在已經是高三了，樊晨還是一如既往地一到假期就去找他。

「還是叫我沙沙吧。」他從大廳里出來迎接樊晨。

偌大的莊園，依舊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樊晨還是很認真地在他那裡寫作業，坐在地毯上，遇到不會的就積極地問。

中午一起吃飯，然後到天黑了才說要離開。沙皌都會送他回去的，今天卻沒有，而是攬著他的腰，甚至不讓他站起身來。

「怎麼了，你又想留我？」每次留下來不過是為了那些事而已，樊晨已經習慣了，而且只要發個信息給父母就行。

沙皌微微點頭，然後湊上前去，舔了下樊晨的唇角，「聯考加油。」

雖然這個時候說聯考加油是正常的，但是從沙皌同學口中說出來就很異常了，他什麼時候學會說加油了？

樊晨也親了親他的唇角，「嗯，一起加油。」

「我不考。」

「……」

越來越覺得他莫名其妙了，樊晨撅起嘴，「為什麼呀，你成績這麼好！「

「你考的時候我會在學校外面等你的。」

「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考呀。」已經不是第一次答非所問了，樊晨也總是那麼耐心，甚至包容。

沙皌摟著他的腰，兩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我不能考，我沒有身份證，我的身份證是偽造的。」

樊晨捏捏他的臉，「那你到底多少歲了？」

沙皌挑了下眉，「你猜。」

「幾百？幾千？哈哈哈哈……」樊晨揉著他的臉，玩鬧了幾下又嚴肅地問，「真的沒有身份證？」

沙皌點頭，「沒關係，能在學校學點東西已經很滿足了。」

樊晨突然有種不好的猜測，這時候的樊晨在心裡想，沙皌不會是什麼黑幫老大的兒子吧，還是什麼犯人的孩子？

越想越覺得心疼，便沒有繼續問，只想著以後慢慢來吧，有的是時間。他沒有想到的是，沙皌離他而去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但是這個人起碼會等他聯考完了之後才離開，生怕影響了樊晨的人生。他不知道聯考對於人類到底有什麼影響，但是大家都覺得重要的話，那也就重要吧，不能誤了樊晨。雖然他不會表達，所給的愛還是真切的。

樊晨什麼都沒有說，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吻著吻著，對方又以慣用的方式回應他，抱著他舔他的下巴、脖子……

樊晨餓了，抱住他讓他停下，「我去給你做個蛋糕啊。」

沙皌點頭，樊晨站起身來立馬往廚房走去。他在沙皌住處也已經待習慣了，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就連廚房都用習慣了。他很喜歡吃甜點，還喜歡自己弄。

在家的時候就就經常一個人，父母要出去工作，他也很乖乖，從不鬧事。自從認識沙皌同學後，成績也有所好轉，最後都保持在全級前一百名之內。

做了份簡單的蛋糕，拿到大廳來和沙皌同學一起吃。他吃的比沙皌還多，那人吃的不多，身材也不壯士，但力氣是真的大，經常把他抱起來弄。

今晚也是啊，吃飽喝足，洗澡的時候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