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蘇衍眼裡滿是戾氣，胸口起伏劇烈，握緊拳頭才壓制了心頭的怒氣。

林梔一臉平淡地說：「離婚。」

「憑什麼！」蘇衍厲聲道：「你說離就離，林梔，你把我當什麼？」

「我知道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事，所以我現在和你商量。」林梔細聲說道，他不想惹怒蘇衍。

「我不離，林梔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蘇衍看著林梔，咬著後槽牙說。拿起桌上的協議，用力把它捏皺。

林梔嘆了口氣，隨後站起身，低頭俯視蘇衍的頭頂，說：「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有些突然，我們各自給各自一點時間，我希望你能仔細想想。維持這樣的關係，對我們兩個而言都是不好的選擇。」

說完林梔走向客房，沒回頭看蘇衍。聽見蘇衍撕毀協議的聲音，林梔也沒停下來。他猜到蘇衍會是這個反應，事先列印了好幾份離婚協議書。

林梔正要踏進客房時，一股大力從身後撲向他，林梔沒有防備，被撲倒在地。

大腦一瞬間空白，林梔察覺到蘇衍在脫自己的褲子，驚慌道：「蘇衍，你幹什麼！」

蘇衍壓在林梔身上，惡狠狠地說：「幹什麼？老子要幹你。林梔，你費盡心機搞離婚這一套，不就是想要我幹你嗎？」

「你……」林梔手向身後胡亂揮著，開始掙扎。「胡說八道什麼！」

蘇衍抓住林梔的手，林梔奮力掙脫，迅速翻身，一拳打在蘇衍臉上。蘇衍重新抓住林梔的手腕，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丟掉禮儀，丟掉涵養……此刻的林梔，只想痛痛快快打一場。

林梔次次抬腿向蘇衍的襠部，揮向蘇衍的每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剛開始還有些顧忌的蘇衍，在挨了幾次打之後手下的勁道逐漸加大。

「我操，林梔，這是你逼我的。」

蘇衍動了真格，十個林梔也不是他的對手。曾經的蘇衍可是個混混，靠著打架才活下去。

蘇衍扯下林梔的皮帶，把林梔的雙手牢牢綁住。抱起林梔丟到床上，隨即壓了上去。

四目相對，兩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掛了彩。因為劇烈打鬥，胸口不停地起伏。

「蘇衍，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話。」

「我不放，今天你說什麼老子也不聽。」

「你……」

蘇衍低頭吻住林梔的唇。

「嘶！」血腥味自兩人嘴中蔓延，蘇衍無視嘴上的疼痛感，繼續親吻林梔。

林梔側頭，躲避蘇衍的親吻，開口道：「蘇衍，有些事情做了，就回不了頭了。你怎麼還是不懂，適得其反的行為，只會把你想要的東西推得更遠。」

蘇衍看著林梔，說：「回不了頭就不回，老子向來只看未來。推一米，我走兩米，推兩米，我走十米。我想要的東西，無論多遠，老子都能把它拽回來。」

「你……」林梔反駁不了蘇衍的歪道理。

林梔左右扭動身體，企圖掙脫蘇衍的束縛。蘇衍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林梔的身上，林梔動彈不得。

「嗯。」林梔悶哼一聲，腿間的痛意直竄到頭皮，全身上下再也使不出力氣。

……

反反覆復，林梔疼得眼淚直流，想開口求饒，卻連張口的力氣也沒有。他閉上眼睛，面如死灰。

明明只是想結束這一切，為什麼會是這種結果，到底是哪裡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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