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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墓

    自認為是個死人的紀以,碰見了一個和初戀樣貌一樣的男人,然後……   「你個瘋子?我逃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和我愛的人一樣,所以我不想你逃婚。」   被算計的男主凄凄慘慘,恨得牙癢癢:「你愛的?我看是你恨得還差不多!」   他逃婚是為了自由,逃避嫁給一個中年老女人的悲劇,而她是讓他人生成為悲劇!   「愛到深處自然恨,我只是喜歡看他受虐而已,你和他樣貌差不多,所以感覺也差不多。」      「……」神他爹的差不多!男主吐血中,意識到這是個披著柔弱外皮的瘋子。   男主牙癢癢:「你怎麼不去死?」   女主溫柔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男主吐血:「那你還吃飯。」   女主溫柔:「因為我是活人,維持生命必須吃飯。」   男主:「你不是死了?」   女主:「沒聽過活死人?沒關係,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   話慫人狠愛吊屍體踩墳,日常虐男主小姐姐&話狠人慫愛八卦,日常背鍋被虐的小哥哥相戀兩三事。   書名【活人墓】   別稱【扒一扒我家死人妻主的月光史】

    第七十七章傷疤

    小說: 活人墓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539 更新時間:2020-02-27 06:56:10

    第二日,紀以剛剛從床上坐起來,便覺得自己頭疼欲裂。

    她忍不住捂住腦袋,晃了晃,試圖讓自己頭疼的感覺少些。

    此時的屋子裡沒有人,安白並不在房間裡頭。

    「醒了?」外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紀以抬頭,便見安白端著一碗不知名的東西走了進來。

    「這是我從李大娘那邊請教的解酒湯,她說很有效果的。」安白來到床邊,將手裡頭的碗遞了上去。

    紀以望著那碗黃色的液體,微微皺了眉頭滿眼的嫌棄,她瞧了安白一眼,誰知男人竟然沖她舒展了個大大的笑容,一邊還道:「不是藥,非旦不苦,我在裡頭放了糖,還很……」

    話還沒說完,安白就突然停了,他有些慌張的錯開了話題:「反正你快喝就是了。」

    剛剛安白想到的不是別的,正是紀以昨天說自己沒有味覺,那不就是包括酸甜苦什麼味道都嘗不到,那他放糖有個什麼用,而且說這話,不就等於往人家傷口上捅刀子?

    「剛剛為什麼不說下去?」紀以接過了男人的碗,一飲而盡後,問道,

    「什麼也沒有。」安白搖了搖頭,接著趕忙轉移話題,他掰著手指頭道:「接下來呢?屋子我們也收拾好了,我們幹什麼?」

    紀以望著外頭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掙錢啊。」

    「哈?」果然恢復了正常的紀以,從來不按照套路出牌,每次都他猜不到她到底想做什麼。

    「再不掙錢,我們就得喝西北風了?」紀以一臉理所當然的,說著還從枕頭下頭掏出了一個錢袋,晃了晃,示意那錢袋裡頭已經空的不能再空之後,方才一臉正經,且十分凝重的道:「是真沒錢了。」

    「……」安白沉默的看著那已經空掉的錢袋,開始在相信和不相信之間徘徊了許久以後,果斷的選擇相信,不是他想要相信,而是他知道,他自己是真的沒錢。

    「那我們做什麼?」認清現實的安白思來想去半天,怎麼也想不到,他們兩能做什麼掙錢。

    先不說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其次是他就會煮個茶,做做家務什麼的,也沒個其他才藝。

    想到這裡,安白突然覺得人生灰暗,且越來越覺得人生來不易,活著更不易。

    瞧瞧活著得吃啊,吃就得花錢啊!

    「會做饅頭嗎?」紀以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突然挑眉問。

    饅頭?

    安白尋思了一會,方才老老實實的答道:「見叔叔做過,自己上手沒有。」

    白面那麼貴的東西,他那小氣吧啦的叔叔可不捨得他碰,大概是怕他在做的時候偷吃什麼的,到時候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等等,饅頭?

    陡然,安白因為饅頭這兩字,想到了昨夜李大娘講的那個故事裡頭,死的第一家的女主人,似乎便是做饅頭饅頭生意的。

    男主人是從良的花樓公子,女主人是做饅頭的,如今紀以又準備帶著他做饅頭,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安白自己都想的有些苦惱,可就是沒膽子開口去問紀以。

    那廂紀以聽了之後,便若有所思的在沉思著,半天才勾起了笑,道:「去請教李大娘她們便是了。」

    她意有所指的道「相信她們會很樂意教導我們的,指不定還能發現一些特別的事情。」

    「嗯,順便還得借點銀子,做生意也得有本錢不是。」

    聞言,安白抿了抿唇,腦袋左右瞧了瞧,好像是怕周邊有人似的,他小聲問道:「你昨天不是說的,李大娘家兩口子很有趣?到底為什麼這麼說啊?」

    距離的近了,紀以無意識的身子後移了一些,她挑眉笑著回答道:「不覺得在李大娘身上有熟人的感覺?」

    這是紀以第一天見那個李大娘便意識到的,只不過她又有些不確定,一旦確定了,相信另一個人的身份也就能夠被確定下來。

    畢竟蘇瑞死時,那個人也在。

    「誰?」安白驚詫的問,他細細回想李大娘的模樣,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沒有任何過人之處,而他記憶力也算不錯,若是見過此人,一定也會有印象的。

    「一個你和我都見過的人,至於是誰,你就自己想吧。」撥開了男人,紀以從床上起身。

    他和紀以都認識的?

    他和她相識不過幾月,一同見過,且有印象的也就那麼幾個。

    安白還在繼續尋思,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這般心有疑問的模樣就和心頭有貓爪子在撓一樣,所以他便轉頭準備直接了當的問紀以答案。

    只不過剛轉頭,他就愣在了原地。

    紀以幾乎每日都會換衣服,不管是雲錦所制的華服,還是麻布粗衣,她就像有潔癖一般的一天一換。

    但畢竟男女有別,安白也沒見過他換衣服的模樣。

    原本安白一轉頭的功夫,發現紀以在換衣,他是打算避嫌背過身捂住眼非禮勿視,可他卻因為自己所見而愣在了原地,目光灼灼的瞧著自己現在所見的場景。

    紀以的背脊同普通人並不一樣樣,她的後背在背脊骨的地方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光潔白皙,一半上到肩胛骨,下到腰這一片的位置,都是坑坑窪窪的傷疤並沒有皮膚,那疤痕十分醜陋,瞧著恐怖極了。

    那傷口就好像切豬肉,剃豬皮的時候,刀鈍了,會在肉的周邊留下不規則的痕跡,所以安白很是懷疑,那坑坑窪窪的傷疤,便是紀以背後一半的皮膚被人活生生的割去了。

    「非禮勿視不知?」身後火辣辣的視線紀以自然是感覺到了,她也知道在這房間換衣,難免會被房間裡頭的另一個人看了去,只不過她便是故意的。

    就如同昨日醉酒一般,一個人漂白一般的將自己所有事情呈現在另一個人面前,那個人自然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啊!」因為女人的出言提醒,安白驚的臉都紅了,他趕忙背過了身去,連連道:「我……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

    「沒關係,我們是夫妻不是嗎?」穿戴好的紀以來到安白身側,湊近了臉,在男人耳旁調笑道。

    感覺到女人呼出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安白耳垂也紅了一片,但這次的紅卻只是羞怯,還有心中莫名的喜悅?

    為了掩藏自己的情緒,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安白趕忙道:「我去李大娘家,請教怎麼做饅頭順便借錢。」

    說著他便急匆匆的要往外跑,可還沒走呢,他便被人拉住了。

    「離她們遠點。」紀以雖說還是笑意盈盈的模樣,但安白聽的出來,她口氣好像有些不太對,就和之前聽出來她話裡有話時是一樣的。

    「你不是說,我們做饅頭得去請教她們?」安白滿是疑問的反問。

    「是要去請教她們,但是我們一起。」頓了頓,紀以又接著道:「從今天開始,你最好別離我太遠,否則突然暴斃,我可管不著你。」

    聞言,安白瞬間臉色一變,他默默的退到了紀以身邊,抓著某人的手臂,道:「我們一起去。」

    「……」男人轉變太快,饒是紀以都有些反應不急,只得嘴角微微抽搐著道了句:「你還真是惜命。」

    「命就一條,誰都不想死。」安白聽出了女人話外音,忍不住叨咕了句。

    紀以挑眉看著男人,今日的安白也沒閃躲她的眼神,同她面面相覷。

    過了一陣子,直到屋裡頭響起了貓叫聲,兩人這才分別錯開眼,很有默契的牽手往屋子外頭走。

    安白想的是,她們現在在偽裝夫妻牽手什麼的不是一種恩愛的表現嗎?

    所以此舉無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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