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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墓

    自認為是個死人的紀以,碰見了一個和初戀樣貌一樣的男人,然後……   「你個瘋子?我逃婚和你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和我愛的人一樣,所以我不想你逃婚。」   被算計的男主凄凄慘慘,恨得牙癢癢:「你愛的?我看是你恨得還差不多!」   他逃婚是為了自由,逃避嫁給一個中年老女人的悲劇,而她是讓他人生成為悲劇!   「愛到深處自然恨,我只是喜歡看他受虐而已,你和他樣貌差不多,所以感覺也差不多。」      「……」神他爹的差不多!男主吐血中,意識到這是個披著柔弱外皮的瘋子。   男主牙癢癢:「你怎麼不去死?」   女主溫柔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   男主吐血:「那你還吃飯。」   女主溫柔:「因為我是活人,維持生命必須吃飯。」   男主:「你不是死了?」   女主:「沒聽過活死人?沒關係,孤陋寡聞不是你的錯,別自責。」   「……」   話慫人狠愛吊屍體踩墳,日常虐男主小姐姐&話狠人慫愛八卦,日常背鍋被虐的小哥哥相戀兩三事。   書名【活人墓】   別稱【扒一扒我家死人妻主的月光史】

    第七十八章吃饅頭不

    小說: 活人墓 作者:一笑梦三生 字數:2374 更新時間:2020-02-27 06:56:10

    依然是那句話,紀以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神奇人物,演戲演的唯妙唯俏,演的安白都快要信以為真。

    做饅頭其實挺簡單的,先和面,然後發酵,揉面之後,弄出饅頭了的模樣,上蒸籠蒸著,等出了鍋,便能夠得到一籠白白胖胖的大饅頭。

    對於這個流程其實安白很清楚,所以在李家夫郎教他的時候,他雖說看起來學的認真,可卻在處處打量著李家夫郎,偶爾瞧見李大娘來到廚房時,眼睛還時不時的往她身上飄,就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有什麼古怪的地方。

    安白是一點都不懷疑紀以說的話,通常紀以說話頂多就是讓人難懂了點,但說了有問題,幾乎是肯定有問題的。

    然而,讓安白覺得納悶的是,他跟著李家夫郎學了有半個時辰,可偏偏沒看出來這李家夫郎有什麼問題。

    李家夫郎頂多是個子高些,樣貌無法細說,可能是總是比較陰鬱的樣子,所以五官什麼的很容易就會被人忽視掉,而李家夫郎的五官,仔細說來,應該是那種不算柔美,比較中性化的。

    比起陰鬱的臉色,他的性格要好很多,雖然笑容滿面的同安白交流,但當安白做錯了,他也會很主動的上前教導,除了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外,其實是一個很好相處的普通人。

    嗯,也不能一定的這麼說,這李家夫郎也確實有個問題,那就是李家夫郎穿著高領的衣服,這挺特別的,這天還不是太冷,所以這麼穿有些怪異。

    安白在李大娘家學了蒸饅頭,不愧是做習慣家務的人,第一籠饅頭做出來就已經極具賣相。

    而李大娘則是幫著紀以在弄一些從別人家收購來的籠屜之類的東西,擺攤這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要東西都齊了,萬事俱備。

    紀以弄那些籠屜特別認真,還特地去街上租了個攤位,之前便是一家賣包子的,鍋爐什麼的都有,這讓安白不由的懷疑,紀以是不是真的打算做生意?

    你要是說抓兇手做偽裝什麼的,這未免也偽裝過了頭吧?

    而且讓安白差點驚掉下巴的是,紀以真的向李大娘家借了一筆銀子,而更讓安白目瞪口呆的是,李大娘對於她們這才認識不久的小兩口,竟然真的借了。

    什麼時候銀錢這東西已經這麼不值錢了?還是他將人性看的太過虛偽,忽視了人與人之間的真情?

    下午的時候晚市還沒開,紀以便領著安白將一籠又一籠的饅頭搬了過去,因為饅頭比較多,紀以還特地向有牛車的人家借了板車,用來搬籠屜。

    因為李家夫郎的幫忙,安白一個上午的功夫便準備了有二十屜的饅頭,本來可以更多的,還是李大娘說了句,先賣試試,賣不好剩下來就不好了。

    水蒸氣瀰漫在一摞一摞的蒸籠上頭,在街頭上,左邊是賣小飾品的,右邊是賣麥芽糖的,晚市開始的時候,街上真的很熱鬧。

    安白也不是第一次出現在這種場景下,只不過平時的時候,他都是跟著安旭上街買東西,還從未這樣看著攤位,賣東西。

    街道上人來人往,更是魚龍混雜,有背著刀劍的江湖人,也有肩頭扛著鋤頭的農民,手持摺扇的富家子弟……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

    守在攤位前,瞧著人來人往,按理說安白隨著安旭做生意,應該是那種不怯場的,可偏偏他望著來往的人,愣是開不了口。

    反而是身側的紀以,讓他大跌眼鏡。

    「大叔,要來份饅頭嗎?剛出鍋的。」

    活人墓裡頭的惡人!

    平時溫潤爾雅,瞧著柔弱極了,沒事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瞧著就如仙一樣的傢伙,現在真的就是一個市井平頭老百姓,說著普通人說的話,做著普通人做的事。

    安白怎麼看,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真的是為了抓人嗎?

    還是真的想賺錢,做起了生意?

    簡直讓人匪夷所思可行?

    路過的大叔因為紀以的呼喊聲還真停了步,他走到了攤位前。

    見他過來,紀以笑眯眯的掀開了籠屜,水蒸氣直冒,霧氣騰騰以後,便能瞧見裡頭白白胖胖的饅頭,做的是十分的有食慾。

    「呦,這饅頭瞧著還不錯。」大叔讚歎了句,問道:「這饅頭怎麼賣?」

    「便宜,一文錢一個。」紀以答道。

    「貴了吧!」大叔搖了搖頭,道:「隔壁的才半文錢。」

    紀以笑容不變,她已經開始準備油紙袋了,她道:「叔,別瞧我們剛開就欺負我們,這白面都半文一斤,再加上用來包饅頭的油紙,這價錢也算公道,您多少也得讓我們賺點?」

    紀以說話時依然笑眯眯的模樣,腔調又和拉家常差不多,讓人聽著沒半點生氣的感覺,那大叔也曉得紀以說的是實話,他搖了搖頭道:「你雖說剛做生意,但我瞧著你這丫頭鬼著呢!」

    「得了,給我來兩個。」

    「行嘞,承蒙您照顧了。」紀以笑著道,一邊已經去伸手裝饅頭。

    親眼目睹眼前一來一往的安白瞧的那是一個目瞪口呆,紀以瞧來真不是什麼仙,也不是什麼惡人,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而且還是那種特接地氣的那種。

    開了張的紀以心情很好,轉過頭的時候,就瞧見男人一臉震驚的模樣。

    她忍不住的伸手捏了捏男人的臉,大還是因為之前摸了剛出籠饅頭的原因,紀以手指頭熱乎乎的,甚至有些燙人。

    這一下捏,讓安白回了神,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趕忙握住了紀以的手掌,這一瞧,果然紀以手指頭上頭已經紅了,只怕過不久就會起泡。

    「怎麼了?」紀以不著痕跡的縮回了手,問話的功夫,還將剛剛收到的兩個銅板遞給了安白。

    握著那兩個銅板,安白看著紀以沒吭聲。

    紀以卻在此時道:「按照一般家裡頭夫妻兩個,都會是做夫郎的管銀子。」

    安白聞言愣了愣,然後握緊了手裡頭那兩個銅板,還是第一次,有人將銀子交給他。

    而且……

    「老闆,來兩個饅頭!」就在愣神的功夫,又已經有生意上了門。

    紀以笑眯眯的轉身便去招呼客人去了,可就在她將手放在蒸籠裡頭拿饅頭的時候,卻從邊上伸出來另外一隻手攔住了他。

    安白一邊拿夾子夾饅頭,一邊道:「燙的,得拿夾子。」

    沒人會拿手去拿,也只有笨蛋才會!

    紀以愣了愣,而後應道:「哦。」

    晚市的人不少,也許真如紀以所說她們賣的饅頭並不貴,所以這生意還算不錯。

    一陣忙碌下來,兩個人都忙的滿頭大汗,當習慣了一些事情,很多東西都會不一樣。

    安白會主動的招呼客人,也會主動的收銅錢。

    「鐺鐺鐺」銅錢就放在一旁的瓦罐裡頭,每當扔銅錢進去就會發出「鐺鐺鐺」的響,那聲音讓安白有種莫名的錯覺,那就是這樣的生活好像也不錯。

    而忙忙碌碌的功夫時,安白偶爾望著他時,有些意義不明的笑容。

    其實有些事情,不是必須做,只是……她更喜歡弄的複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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