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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空王妃

    站立在城樓之人,青絲被微微的細風吹動,飄散著。 她雙瞳注視城下的戰事與廝殺,唯只餘下他一身銀白色戰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脫俗塵世間的淡然雙眼。 時間猶如短暫的停止,身穿銀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劍緊緊拉住韁繩,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臉上的表情與戰場的肅迫形成對比,第一次出現了不同與脫俗凡塵的表情。 再見之際,只見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葉般墜入淵深的斷崖之中。 …… 錯一眼,定一生,愛不思,思不愛,終是無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頭。 本文巨虐。

    8.誤會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5503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1

    白老將軍他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娶過親,聽說是有過可是……天命難測,今日終是老天開恩呀!能有一個女孩會叫自己一聲:爺爺,這是多可貴的名稱啊!眼前的女孩發出動聽的聲音叫著自己,如天神一般。慈愛的用著老人愛幼子之心對待眼前的女孩,是白老將軍的心願。並驅趕自己的坐騎去快速的追趕前面的他,有想打起來的衝動,但…白老將軍想畢竟是他救了女孩——自己的…孫女。見玉菲雲還在哭,爽朗的態度有些心疼。

    「丫頭不哭,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名字呀?」

    「玉…玉菲雲。」

    「唉~你也別怨那個混小子,他根本不會有什麼關於人類的情感的。他對任何人的態度都一樣。」

    為了哄好自己的半個孫女不惜開口罵了一個不得了的他,直呼他的名字,可見玉菲雲在他的心裡面是多麼的重要。玉菲雲她生平第一次覺得這一次自己真夠愛哭的,不就是被一個人給丟在這裡不在管了嘛。

    有什麼哭的擦幹眼淚,很是耍脾氣的退去緋紅色的雙頰,紅腫的雙瞳無法使人忘記她的那雙沾了晨露的琥珀色俏瞳,咬咬唇。

    「爺爺你說,這個軍隊里有王爺嗎?」

    「王爺?!剛才那小子就是。他是當今皇帝的三兒子,名叫:鄭淵瀚,封號:恆空,人們尊稱:淵王爺。是年輕輩里的天才,軍事上的戰神。對了,丫頭你問這個幹什麼?」

    說害怕也是真的,細作什麼的頗有可怕,要是光處死自己還不用說,要是丫頭也死的話…玉菲雲的思緒里存在是他的名字鄭淵瀚、鄭淵瀚、鄭淵瀚…

    好熟悉啊!

    白老將軍竟是一絲不佳的把鄭淵瀚的身份都暴露了,玉菲雲很奇怪身體一顫看著前面的他目光是少許的定格,內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一驚『竟然是他。』

    他,鄭國的唯一未娶王妃先逝的戰神王爺,享年只有短短的19歲。他,是鄭國的未來的定格殺亂黨,先後平復了兩大國,十九個臨邊的小國,一百餘四大國的周邊小國、小鎮。他,喜愛白袍、寫兵法之術…在密室里讀取的資料又重複迴旋了一遍,玉菲雲盯著湛藍的天空自覺的不帶思考便出口。

    「真的來了呀!可憐的孩子,要有救世主才行,幫助他渡過難關。」

    「丫頭、丫頭…」

    「嗯?」

    「丫頭你剛才走神了,還沒回答爺爺的問題。」

    「是…他不是救了我嘛,所以我要感謝他一定先知道他的名字,不然的話會找錯人的。」

    「對了,丫頭的父母在城裡住嗎?」白老將軍一想她應該是從城裡的方向跑出來的,那麼她一定會是原本住在這裡的人,只是在離開時那對不負責的父母忘去了。

    玉菲雲低垂下眼,擋住了裡面的神情。她,在這個世界有什麼關於——家人之類的人,一人孤身在此。他們都在那裡,而自己…卻在…

    「我?我呀!從小起人就離開了,一個人呆在這裡。」至少是在這個世界裡。

    相信,我。

    上天一定要保護他們能好好的活著,一生不必遭遇大災大難。

    也只有她,一個人以為自作多情的在內心糾正千萬遍,誰會知道人生頭二次撒謊會是緊張加上心虛的。

    別當真,老天爺你老可別聽見了。

    白老將軍根本都沒有想過多餘的,見玉菲雲的身世是如此的艱難,誤以為她現在還在為此感到莫大的傷感不由心生同感,輕輕的安慰了一下「別怕,以後就由爺爺來照顧你。咱們爺倆,都是一種人,互相也好有個照顧。」

    「嗯嗯,爺爺您…真好。」

    原來,一聲禮貌就可以讓本不該相遇的人,從中牽上一根根的命運線,這便是…所謂的——命運的奇妙嗎?

    真好!

    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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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烈,怎麼?為了她,就可以跟本王亂髮脾氣?別忘了本王才是你的主人。」他十分的輕風淡雅,黑瞳中隱隱有一絲怒意,手上抓緊韁繩以至於身下的紅棕烈馬勉勉強強的安穩下來。

    事實上霄烈並不懼怕他帶有的一絲怒意與冷氣,雙眼燃燒著無法讓人忽略掉的火焰,被制服下的它根本不過是忌顧背上的才是它的主人,不服氣的來回踱步,甚至不停的噴鼻息,從種種的表現可以看出它十分的氣憤。

    「你…」

    『你怎麼可以把一個姑娘就這麼拋屍野外了,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

    況且,她一定會是未來的主母大人,主人你怎麼能這樣了。把人都…

    真的如了一句,聖人雲:禽通人之常識,懂之理性。

    可惜,它們不會說人語,僅僅是語言方面的一個弊端,但不得不佩服它們的聰明。

    「行,你要讓那個女人回來。何不讓她當你的主人,本王倒可不必再忍受你。」鄭淵瀚他壓根兒就不是一位好說話的主兒,要想讓他回去,根本就是四個字:痴心妄想。

    霄烈愣愣,不情願的低下頭表示認錯,它也許都沒猜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動不動就說什麼:『拋棄、離開、受傷…』之類的傢伙,馬眼裡是滿滿的悲哀,又阻擋不住鄭淵瀚的強勢。

    「開-城-門!」

    不要啊!都沒等到呢!

    霄烈晃了晃頭,認為自己失敗了。戀戀不捨的往茫然無垠的草原看去,不見有一絲一毫的人影。看著迎接自己的士兵竟有一種恍惚感,貌似會有一些不同。聽著屬於萬人矚目的呼喊聲,不再是傲慢,竟帶有了緊張。

    而士兵則不同,他們為鄭淵瀚吶喊是他們對戰神的崇拜,只要有了鄭淵瀚那麼就是天下,誰稱王?與他們——何幹?要 的不過便是活著,平靜的活著。

    「參見主帥。」

    他們的聲音洪亮,駐守陣地的士兵有著不一樣的職責。誰叫他們只有不超過十個人,卻要駐守7扇大門。鄭淵瀚對這樣的場景早已熟悉,雙眼微微的抬起看著之前玉菲雲站在的地方,黑瞳中若有所思的複雜情緒,淡淡的出聲「嗯。」一聲似有似無,揮動手中的韁繩揚身而去,沒有人會去責怪他的傲慢,因為他是他們心目中的神,無法無邊的戰神。

    「爺爺,這個王朝還有其他的王爺嗎?還是說這裡到底有幾個國家,又有幾個王爺?」玉菲雲眨眨眼顯然是不懂,她明顯要等白老將軍的話。

    正是如此白老將軍笑笑,用手撫摸自己的花白鬍子慈愛道:「這裡,共分為:權御之國炎國、戰事之國鄭國、和平之國風國,還有經商之國玉國,它們統稱為四國,其附屬的小國大大小小134個。以為國家至少有三至四個王爺,四大國則很少,玉國有一位外姓王爺那已是許久以前的事;炎國…十三個;風國:六個;鄭國:兩個,加起來不少於百號人。」

    鄭國?!

    玉菲雲在不知何時的時候手抖了一下,她自己都不知道,腦子裡閃過一副副有關的資料。這裡的介紹是有關,嵐文王朝的歷史資料。

    等會兒?

    他是不會去救一個無用之人的,那他…

    精美的紅油桐大門,離地面不到六厘米處有一排銅銀色的小人穿著草裙右手舉起一把刀,狂野的歷史是悠久的。還有各種各樣的悠久畫面,稀奇古怪。

    閉上眼靜靜來聆聽屬於這個國家的風聲,瞬間從中驚悚出來不敢說話,嘴輕輕的抖抖。

    『沒有可是,命換命是常事。縱使…玉菲雲你到底在幹什麼?』

    沒有?

    「見過白將軍。」

    「淵王爺他人呢?」白老將軍自是看著敞開的大門,大約已猜到了人的去處。

    「回將軍,王爺回城主府了。」低頭帶有濃濃的敬意回答道。

    白老將軍不敢肯定,同樣卻可以做出判斷,應該有一些事存在了。

    盡量讓自己保持原有的狀態,蒼老的聲音在士兵們的耳邊響起:「嗯,等會兒會有一個宴會,吩咐下去吧!讓人去準備,好好的犒勞一下倖存的將士們。」

    「是。」

    「駕~~」

    人的遠去,並沒有徹底的帶走餘音,還有一層層的漣漪浮現在眾士兵的心裡,臉上一個個的面面相覷的模樣。

    「孫女,你是從何地走出城的?」

    「要不隨爺爺回帳里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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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向不多話的白老將軍竟然說了這麼多的話,還在對方是一個愛-答-不-理-的人——孫女?!

    等會兒?!

    孫女?!

    不是按鄭國國規,上戰場時不準攜帶家屬的,而且...聽聞白老將軍是沒有親人的,那麼...那個人會是誰?

    人家都不在意,白老將軍只是想讓自己手下的將領見見、認識一下他認的孫女。但,玉菲雲只是俏皮地笑笑一逝而過,為自己的悲催的穿越回不去的事實感到悲哀。不過,想著自己應該是要回去的,委婉的拒絕道:「不了,我是從城主府里逃出來的。如果可以的話,就麻煩爺爺把我送回去吧!」不然,以後是什麼結果,真的很難說。

    城主府,嗎?

    「既然孫女想要回去的話,爺爺也不好勉強。」

    毛子,你都不覺得有神馬不對的地方嗎?你當真可以忽略掉--什麼:城主府、逃出來......真的一點思考都木有嗎?

    其實,白老將軍的思想素這樣的:

    城主府,這是不是說...自己的孫女是...是...那個混小子怎麼也不會注意一下這個孩子,省得要讓這個孩子知道的話,那...他們...

    他們的話題暫時告別了熱鬧,變得冷靜下來,士兵們的內心卻是那麼的不好過。

    「那個女孩兒,不..不會是剛才的那位吧!」士兵丁膽小怕事的壓低了聲音,怕怕的收緊自己的內袍。

    「瞎講,是你眼花了吧!」

    「對,別理他。」

    「就是,像你這種膽小怕事之徒...我們鄭國可是英勇無畏的勇士。」

    一隊隊的士兵整齊的步伐把說話聲給完全淹沒了,馬蹄聲在靜靜的大街上顯得那麼的清脆,壯觀的人山人海又顯得格外的雄偉。

    …分割線…

    「停下,霄烈。」鄭淵瀚淡淡的開口使馬停下,壓根兒沒有在意什麼有關為了迎接勝利而到來的家僕,因為這裡是戰場,不是兒戲的過家家,敏捷的身手直接跳下馬背,銀甲靴慢慢風輕雲淡的走著,輕推開大門。

    迎來的是思竹的一張既擔心又欣喜的臉,可謂是喜憂添半。思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有強顏歡笑的問道:「呀!是...是王爺勝利回來了。都...都怪奴婢記性差,怎麼能忘記要為王爺沐浴了。」嘴上說的就勉強,動作更是亂成一鍋粥,但鄭淵瀚只是越過思竹淡聲開口用著不知是什麼的情緒問著:「她呢?醒了沒?」

    一句話令思竹的心緊張的快速跳動,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也不屑於看出思竹的擔心。 『嘭!』

    一聲脆響,思竹硬生生道的跪在地上,因為她知道王爺生氣了,低頭弱弱的開口:「醒,醒了。小姐她…」思竹咬牙不知該怎麼說下去,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家王爺的臉色,連忙垂下頭繼續言道:「剛才硬是醒了要找救命恩人,奴婢無法才講給她說是王爺救了她,後來小姐又鬧著要吃好多的蜜餞…」

    「講重點,她人呢?」

    「小姐,小姐…」

    思竹恨不得自己可以瞬間消失,這是鄭淵瀚的第一次,他有了一絲的人氣味,同樣讓思竹越說越是無法把聲音保持原本的聲音力度,身體都帶有輕微的顫抖,怕是她的心靈的害怕更甚,他的不耐煩,是什麼?他在為玉菲雲的消失而氣憤嗎?他自己的心裡竟有一絲連他自己都不知的情緒存在,是好是壞呢?

    「小姐,她趁奴婢洗東西得時候…跑了。現在奴婢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跑了。」他淡淡的陳述一件不要緊的事。

    他不在意,她是否出城了;是否離開了;甚至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她的來歷、她的目的…一系列的問題,貌似都不必關心。

    就在這時,一身桃紅色長紗裙的她,特別是那一雙俏皮的琥珀色眼瞳在自己放下之時…平淡的眼中滑過的奇怪之色。

    鄭淵瀚的內心有些情緒豐富,怕口上永遠都不會再說出如此的話了,只是誰會知道呢,他說的話?

    他的神情依舊,白老將軍以為他是在為玉菲雲而走神,扭頭又看看正在對視的孫女,一陣心疼。

    「淵王爺、淵王爺…」

    「白老將軍,有何貴幹?宴會還沒開始,來本王府上有何事。」鄭淵瀚一張平淡無奇的臉,應對任何的人都是提心弔膽的,但是…卻不能對著玉菲雲的那張有著好奇神情的臉,更準確的是那雙純凈見底的琥珀瞳,不知的情緒再次襲來,微微的看一下就別開視線。

    「你。」

    單單是一個字就不同於對待平常人的冷淡,有一點兒溫情的存在,輪到思竹與白老將軍兩人吃驚了,到了玉菲雲的耳朵里則是…一下子鬧起了脾氣,硬要自己跳下馬,何奈馬太過高大,值得慶幸的是鄭淵瀚及時趕到,伸手來接了一把,這讓玉菲雲變得滿臉複雜,雖然只是一時,可自己的內心都…

    「謝謝。爺爺,再見。」人家笑嘻嘻的沖白老將軍告別,似乎之前的那個滿臉充滿複雜的人不是她一樣。

    白老將軍慈愛的摸摸玉菲雲的頭,輕柔的說:「好了,玉丫頭就完璧歸趙了,你可一定要聽話,不準在隨便亂跑。」

    視線落在鄭淵瀚的身上時,不忘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思竹,老臉往那一放就開口要告辭了「淵王爺,這就是你府里的人?丫頭,乖乖的聽他的話,老夫先行告退。」

    這一瞎搞,令兩個人都不明白。思竹卻在那低頭偷笑,也沒有原先的害怕。玉菲雲回看了鄭淵瀚一眼又是奇怪的可怕,雙肩微顫的思竹還跪在冰冷的地上以為是在哭泣連忙上前去扶起人,一邊扶一邊連看一下鄭淵瀚都不帶的,真不知道是誰借給她一個如此大的膽子,嘴裡還有著嘟嚕,「不知是誰,這麼不會心疼女兒家的,難道不知道這會得風寒的。聽說古人得了風寒是超級難好的,有不少名醫、政治家、軍事家因年早逝的。想想就覺得可怕…」

    「可,小姐,王爺還…」

    「廢話少講,是誰讓你跪的,我讓他去。」

    「小姐…」

    思竹她很為難,玉菲雲不懂事可以原諒,可她懂得的。玉菲雲的腦子同樣想得很簡單:就是把思竹扶起來。她在內心吐槽了古人的腦子裡裝有太多的封建禮節,死腦筋,不懂應變。

    「是本王。」

    是…是他?!

    死啦!怎麼會是他這尊瘟神呢!

    要是鄭淵瀚知道了,會不會直接掐死玉菲雲呢?都被人稱為戰神,結果她…她居然敢稱為神馬!

    ——瘟神。

    「你!那個…我,那個。我先走了哈!」玉菲雲這一回頭哪有原先的理直氣壯,明擺著是一副驚慌失措。對此,玉菲雲想敵人太過強大了,她只能『呵呵』兩聲。

    她大約能猜到,剛才之所以他會開口,一是為自己的身份而提醒她的,不能無視自己,不信邪;二是面對從小到大隻有他不屑於和平民一般見識,今天當然也是如此了。

    鄭淵瀚壓根兒沒有來得及想,直接抓住玉菲雲她的手腕,手勁沒有用多少,只可能是百分之五,對於玉菲雲來說還算得上是一種被束縛的折磨,就要掙扎時,鄭淵瀚平淡的囑託:

    「記住,以後少往本王面前跑,最好不要讓本王再看到你。」僅限於戰場上。

    是不是太過傲慢了連一個解釋都不曾,還高傲的去猜想她一定會明白,後來果斷的轉身向書房走去,沐浴都不打算去了。

    「為…為什麼是禁足。為什麼,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我可是…」可是21世紀的新新人類哎。

    「你憑什麼,憑什麼可以這樣,我…」

    一輩子愛以灑脫慣了,突然被禁足了,折磨過於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她如果可以的話情願去死,她更不想當一個古代的深宮怨婦,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只知道幹什麼--琴棋書畫的。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哎~別亂跑呀!小心天黑。」

    我只要你願意,不要以這種,來…不與你見面,我倒不如——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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