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陰謀再起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2486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1
要是你說不知,那你怎會不知…
有一日,待我離去,你是否會有一絲…
將會有什麼事,你我之間的命運應該早已連結在一起,你會不會出現一些…
「小姐、小姐…」
「你在哪裡呀!回思竹一聲啊!」
思竹壓制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她根本不敢想想玉菲雲將會跑去那裡,連戰場都可以輕易的去,現在這裡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城主府。不過她又幸慶,宴會還沒有開始,人流並不太大,玉菲雲一定不會輕易的躲過侍衛的。可,她不免為玉菲雲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城主府里亂跑,而且現在天已泛黑了,萬一一個不小心…
『小姐,您可一定不要亂跑啊!』
越發想就越發的焦急,聲音不知太過大了還是鄭淵瀚無心聽事,反正是…
「空烈、空水、空風。」鄭淵瀚微微的閉上眼,淡淡的言道叫了三個人的名字,腦海里總會閃現屬於她的聲音。
「你怎麼可以!」
「你怎麼…可以呢!」
本王怎麼不可以?
書房裡的氣氛不斷的降低,一一顯身的人卻不受任何的影響,一身全部都是黑色,一雙雙眼閃過不同的精光,他們強忍住自己的情緒低頭單膝跪下地,道:「屬下參見王爺。」
鄭淵瀚不著痕跡的點頭,手中玩著一個胭脂紅的夜明珠,散發紅與螢白的光束,如血一般。這真是一個價值萬城的血流夜,只是他的眼中沒有半絲憐惜之情,淡淡的問道:「這次,周國對於這次的敗兵有什麼感想,特別是…輸給一個女孩兒。」
「回王爺,周國國殿聽到散亂的兵將彙報,當場砸了一桌好菜。據葛青雲來報,又掛自己的『寢』。」空水笑眯眯的雙眼給人一種花花公子的錯覺,尊敬的回答著自家主子的問題...你確定是在被問問題的嗎?
「哦!」
「王爺,葛青雲還是照之前的計劃行事,把周國的公主做自己的替身。期間並用香來伴有西域最毒的『珠紗幔』,應該不出三日便會...」
「嗯,本王知道。想他們只要有歸順之心的,就留下。而..」鄭淵瀚閉上眼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玩味之色,口氣上聽不出什麼,空烈、空水、空風,三個人不敢多言,靜靜的站在原地聽候發落,連空風都沒有了剛才的勇敢,來補充什麼遺漏的話。
「廢話連篇,不是嗎?」他淡淡道。
「屬下...」空烈猶豫著什麼事請,想開口又不敢去說,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這是對於一個暗衛來講,怕真的是遇到了怎麼大的事情了。鄭淵瀚卻連眼都不睜,空風、空水都自覺地隱去了身子,他們不會在意這些小事,更不會因為主子與空烈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奇怪,這起碼是作為暗衛的第一原則:主子的事,不可多嘴。
「空烈,你說。」
「王爺,聽說您昨日帶回一位衣著古怪的姑娘,很可能是細作。因為現在是一局定勝負的關鍵,所以屬下懇請主子不要步入沈將軍的後路。」
空烈處處小心的告誡鄭淵瀚,言外之意不過是:該把人交給他們來審問。雖然作為一個下屬,為自家的主子的人身安全而著想是很好,但是不是告誡。鄭淵瀚臉色一沉,也或許...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雙眼睜開了,眼中依舊是平淡無奇,雲輕風淡道:「空烈,你越界了。本王的事,本王不會出任何的錯,你該知的。」
語氣很輕、很輕,又不代表是囑咐,到鄭淵瀚這裡是提醒,空烈連忙的單膝跪在地上,急切的開口:
「屬下罪該萬死,請王爺降罪。」
此刻,他的後背已出了一層的冷汗,話說不害怕那一定是假的。
鄭淵瀚重新閉上眼,臉上不見有何神情,空烈也不敢再張口,書房裡的兩人就這麼的靜著。
「小姐,小姐,小姐,小姐您在哪裡啊!」
「小姐!!」
「小姐,你可別嚇奴婢啊!」
...
思竹,有些害怕的進入書房,這裡沒有人可以進來的,除了鄭淵瀚本人,但可是..所有的地方都已經找過了,只剩下這裡。她希望玉菲雲並不在這裡,要不然這個被稱為:禁地、地獄的地方,一來王爺會怪罪下來;二來就是玉菲雲會覺得這裡也不安全,下次都不知該上哪裡找了,準確的說是:思竹豁出去了。
「發生,什麼事?」
「是..那位姑娘失蹤了。」空烈還想把玉菲雲叫成細作,抬頭看見自家主子的臉面 往那裡擱著,把嘴邊的細作兩字又咽回去了。看著不太正常的王爺,心裡十分的怪異,隱去了身子。
鄭淵瀚黑瞳是一片平靜,思竹卻是要嚇死了,眼淚不停地往外掉,聲音全是哽咽:
「王爺,小姐不知道跑到哪裡了。奴婢找遍整個城主府也沒有看見人影。」
「人,是不是該到了。」鄭淵瀚抬頭望向天邊,沒有任何要去找的意思,思竹猜測鄭淵瀚是不是准了自己進來找呢?
「回去等,本王自己找。」
白衣不見時,思竹愣愣的回頭。在確定三遍後,嘴巴不可置信的張開,腦海中還在播放那一句話。
本王自己找...
本王自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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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淵王爺住的地方?有趣,且試試這戰神是何物。
一個身穿紫白色麒麟袍的人看著『城主府』三字,眼中的興緻非但沒有少反而增加許多。
「來啊!」
「你這個傢伙也會來!?」
「多吃酒啊。」
....
嘈雜的大廳議論紛紛著,熱鬧的氣氛就從這裡來。白衣出現在門口,臉上還是淡淡的,幾乎沒有任何錶情也沒有任何的威懾力。但是人們一個個的閉上嘴安靜下來,等待著他。
「今日,我國眾將士贏得此次的勝利。本王相信,最終的勝利是屬於我們鄭國的。所有眾將士吃好喝好一舉拿下--叛軍。本王在這裡,先幹為敬。」鄭淵瀚接過小侍奉上的酒杯,仰頭喝下。
眾將士七嘴八舌的開口表示自己的決心。
「我鄭國一定會贏!淵王爺英勇!」
「戰神!」
「天平我國,天顧我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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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陣,將士們重新舉杯歡慶這一時刻,紛紛互敬。鄭淵瀚見此放下酒杯,準備離開。說實在的他本人並不喜熱鬧,尤其人居怎麼得多。路過白老將軍的身旁時,白老將軍個人十分不悅的開口:
「淵王爺。等完後,老夫便帶丫頭回去。畢竟孤男寡女的,何不如老夫的帳篷安全。」
「白老將軍言重。本王何有留意?若是將軍害怕,大可接回去。只是...您不怕又有什麼大事?」
「什麼?」
「前些日子,昏迷了許久。身體怕是還不行,太醫正在調理。」鄭淵瀚淡淡的說著不好的。白老將軍一副要炸的模樣,鬍子動動,臉也憋得很紅,就是沒有再吐出一個字。
「本王告辭。」輕輕一個告辭,白衣就消失不見。
同桌的木將軍好奇的湊過來,粗野的吐著話「怎麼?老將軍也碰壁了。那個女孩兒真是你的孫女?還是女兒」
「去,去。別在這裡搗亂,老夫看著就心煩。」白老將軍灌了一杯悶酒,心煩的趕走木將軍。
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在一個桌子上的士兵,四處的觀察,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又搖搖頭,滿是怪異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