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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空王妃

    站立在城樓之人,青絲被微微的細風吹動,飄散著。 她雙瞳注視城下的戰事與廝殺,唯只餘下他一身銀白色戰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脫俗塵世間的淡然雙眼。 時間猶如短暫的停止,身穿銀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劍緊緊拉住韁繩,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臉上的表情與戰場的肅迫形成對比,第一次出現了不同與脫俗凡塵的表情。 再見之際,只見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葉般墜入淵深的斷崖之中。 …… 錯一眼,定一生,愛不思,思不愛,終是無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頭。 本文巨虐。

    10.救人不見人憐喜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3953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1

    「滾蛋!老子看見你們就覺得煩。木坤你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白塵這麼說全是為剛才鄭淵瀚的稱呼而生氣,「白塵將軍!白塵將軍!」

    一聽就是不懂得尊重老年人,那個小子都不知道好好教育自己的孩子。隱隱又想起了一張笑得天真無邪的小臉氣又不知打哪處來的,就是想要狠狠地揍臭小子一頓。

    說白了,就是一個搶不過孫女卻不願承認的倔強老頭兒!

    「嘿嘿!豈敢,豈敢。老將軍可是依舊力如猛虎啊!」明顯醉了的木坤還有些清醒,不然是不會有怎麼說的。不過也幸好他還清醒著,不然明日他就大概不必再是這副摸樣出門了。眾將士們樂呵呵的一旁誇獎著白塵將軍的老當益壯,白塵就是喝著自己的悶酒。

    「喂!問你個事哈!淵...淵王爺住哪兒!」一個士兵打了一個悶隔,醉醺醺的問著旁邊也是一個醉漢的士兵。醉漢滿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調侃道:

    「切!你居然連主帥的房間都不知道,你是滿腦都是漿糊做的。當,當然是在南邊的啦!」

    「嘭!」

    語落醉漢倒在桌子上,意識模糊不清。那個問話的士兵一身士兵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臉上,壓根兒沒有之前醉漢的一臉崇拜模樣,隨意的看著四處的情況,眼睛中閃現冷峻的光束,就也跟著倒在了桌子上,一群群互相攙扶的士兵幾乎是能離開就離開,至於不能的都倒

    在桌子上、地上、仰頭靠在椅子上、還在喝著悶酒、四處聊天....

    …分割線…

    風兒,靜悠悠地吹著。滿天的耀眼星空,像是一盞盞點亮升入空中的孔明燈一般。是夜,無邊無際的黑暗沒有一個人的出現,就連白天最熱鬧的鳥兒,都在樹上安眠。這個時候,一個人待在最高層靜靜凝望著滿是星際的天空,想著...

    一個人待在最高處獨自的凝望遠處的星空,哪裡是無法觸及的遙遠。同樣代表自己的意識是保持正常的,也知道自己還在這個未知的國度中而親人是不會有再相見的可能。

    「唉~」

    玉菲雲輕輕嘆息一聲,雙手抱緊自己的膝蓋,把頭放在兩膝之間,閉上眼任由自己的淚掉落在金黃茂密的髮絲里。

    『什麼時候開始了,自己的情感中出現有關悲傷、痛苦的感覺?沒有了的熟悉,一個人就此在這個封建的世界度過餘生嗎?』

    答案:不想。

    不為別的,就打今天那個自己所謂的救命恩人一般,她大概都可以預料今後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了。作為一個現代人是不可能熟悉古代的封建制度的,所以……她打算不要待在這裡,至於去哪裡。

    她不知。

    遠處的白衣漸遠漸進,沒有聲響的落在瓦片之上,冷漠的雙瞳平平淡淡的把視線停留在那抹粉影,落寂的情緒出現在她的身上,動動手指連開口都不曾的打算。

    「是你啊!」玉菲雲自然不是傻子,還是感應到旁邊有人在,自己悲哀了一會兒就收起窩囊的象徵物—眼淚。一抬頭看見是鄭淵瀚時稍稍的驚訝一下,沉默了一小會兒,故裝作無事的開口,「對不起。王爺,我忘記您的忠告。現在,我…下人就走。」

    星辰在閃耀著,鄭淵瀚站在房屋之上注視著玉菲雲的背影,柔軟的青絲帶過手背留下點點漣漪。他試著讓自己的語調不那麼平淡無奇,可…不過是徒勞的,一開口就是帶著的質問,

    「你在躲著本王。」

    沒有任何的懷疑,玉菲雲內心一顫。就草草帶過內心的情緒,轉過身無所謂的笑笑,稚幼的臉上全是無奈,「沒有。下人只是一介草民豈敢跟貴為天子的王爺您作對呢?而且,尊敬的王爺您可還是上天的寵子,地上的戰神,草民可不敢與王爺說話的。」

    一口的否決,裡面隱藏的心思鄭淵瀚還是巧妙的覺察到了,平淡的黑瞳里並不在意玉菲雲所說的話,低語問起。

    「你要回去。」

    「自然。」玉菲雲紅腫的琥珀色俏瞳里充滿血絲,倔強的不臣附於古代的封建勢力。還是把不明事理者在內心數落了一遍,『還不是你,誰教你說什麼:不準再出現在本王的視野中。現在還問我是不是在躲你。真奇怪!』

    「擦擦眼淚。」鄭淵瀚盡量讓自己身體不僵硬,遞一個折好的白色手帕給玉菲雲。玉菲雲只是將信將疑的接過去,沒有感到鄭淵瀚任何不對的動作才擦去殘留的淚珠。

    鄭淵瀚動動嘴,想要張口詢問玉菲雲是否是自己說錯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只想也許是白塵說了什麼惹她傷心。根本就不去想自己的解釋是不是沒有全面惹人誤會了之類的自檢的想法。

    「你在思念親人。」

    「…算是吧。」玉菲雲目光深遠的注視遠方嘆息的喃喃自語起來,「一個人直到失去以後才會懂得珍惜,而我總是發現的太晚。他們愛我,我卻總在無理取鬧的推翻他們的忠告。就好比現在,我都快有想死的心了,上天卻不可憐我。」

    「……」

    無形的風兒吹動她的青絲,鄭淵瀚待在她的身邊,以沉默來回答她的問題,不變的謫仙內涵令玉菲雲痛恨。她要得永遠都是一個活生生的傾聽者而不是一個冰冷的好比機器人的冷漠者,不過她不會去讓對方為自己而改變什麼,她沒有這個實力。

    「我想回去。」

    「好。」鄭淵瀚發揚單一的平淡,把玉菲雲給送下屋頂,也沒問玉菲雲是怎麼上去的。

    白影揮揮,散發奇異的異香,一碗漆黑無比的藥回蕩著玉菲雲的容顏。低頭看看桌子上的藥打算保持沉默,思竹眼尖的看出玉菲雲正在打退堂鼓,冷哼了一下。

    「咕嘟」玉菲雲不敢確定的咽咽口水,伸頭看看這兒瞧瞧哪兒就是不打算喝,思竹實在忍無可忍了,把手中的綉工活兒往椅子上一擱,嘖嘖不停的嘮叨起來了:

    「小姐您可不能不吃藥。您的病才好沒一天,您就出去喝風,現在到好了病情加重了…」

    「我喝。思竹姐姐我喝還不成啊!」玉菲雲默默為自己祈禱一下,做好與死神決鬥的準備就英勇的端起烏漆漆的藥,斟酌了好半會兒。思竹就以為下一秒玉菲雲就會喝得,結果…

    對上一雙帶著晶瑩淚水的琥珀色俏瞳,思竹神情明顯一滯玉菲雲可憐巴巴的開口道:「思竹姐姐我不想喝。」

    「好。」

    「哦耶!」玉菲雲手舞足蹈的歡呼,清醒過來的思竹暗自咒罵自己竟被一時迷了心智,想想自家小姐單薄的身子,咬咬牙否認道,「小姐你不能不喝。」

    …分割線…

    一顆顆如流星的光束快速從天空劃過,留下白色的雲朵代表它們曾經來過的痕跡。會不會也像這些短暫的流星一般劃過天空,生命就會重現呢?那麼,自己是不是也就會…

    把小心思收在心裡,百般無聊的踢著腳下的小石子白花花的鵝卵石啊,有木有。不想一個身穿士兵衣的人匆匆越過自己身旁。嗯~單手托腮思考了一下就抱著間諜遊戲跟上去,沒有猜到對方感應到後方有人跟蹤時嘴角有一抹弧度,未顯現就被黑暗所吞沒。

    『咻』

    一晃人就不見了。玉菲雲瞪大雙眼腦海里全是在腦補有關隱身術的資料,加快數度在那人消失處圍著打量思索個不停,想要找出答案。

    一朵嬌艷的粉色桃花落在玉菲雲的髮絲上,緊緊接著兩朵、三朵……

    她眨眨眼被怪異的場景所吸引,就見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袍,衣領隱隱透出淡淡的粉色,白色的細線精巧的『攀爬』在紅袍,一朵朵桃花鮮活的駐留與衣服袖邊,白嫩的瓜子臉上,柳眉細下是一雙泛情桃花、直勾人心的狹長桃花眼,高挺的鼻子下是掛有邪笑的似笑非笑般的,卻比女子還要小而紅潤的唇,慵懶的斜躺在桃花樹之上。晚風把他長到腰間的青絲微微捲起,魅惑的輕問道,「小傢伙,是在找我嗎?」

    美…美人兒?!

    「額~」玉菲雲失神了,尷尬的打破幻想搖頭否認著,試著詢問對方,「那個,請問這位漂亮的美人兒可有見過以為士兵大哥?」

    「小傢伙,告訴我。你找他幹什麼?」

    「只…只是好奇。」玉菲雲迫使自己別過眼結結巴巴的說出自己的真實意思,到惹得桃花樹上的美人兒一陣低笑。

    「呵呵呵,小傢伙你到真有意思啊。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你會信嗎?!」他毫不誇張的輕拾去狹長的桃花眼眼角不曾存在的淚珠。

    玉菲雲囧囧的看著他,心裡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又感嘆一句美人兒當真會開玩笑,除了聲音能稍稍聽出男生的磁性,若不是因為這個發現玉菲雲早就開口一個「美人兒姐姐」閉口一個「美人兒姐姐」了。

    「不信嗎?」

    果斷的搖搖頭。

    「那好,小傢伙你叫什麼名字?」

    「玉菲雲。」

    「嗯…是嗎?」桃花男聽到這個名字時,身體坐直靠在桃花樹的枝幹上,桃花眼肆掠的看著對方。魅惑的笑笑,低語道:「怎麼可能呢!」

    「什麼?」

    「小傢伙,你還是早點回去吧。」桃花男神情如久的妖嬈最起碼玉菲雲不覺得有何變化,哼著小曲兒走的越來越遠,那歌詞還在桃花男的心中徘徊不斷,嘴上呢喃著。

    「紅河流蜒,帝國不留…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感應到了什麼?」

    「呵,有趣。竟然會如此聽自己話的人,就…」一雙泛著苦笑與感興趣的矛盾桃花眼,桃花男自打了主意,勾勾唇想到『等到一段時間後,自己再來見這個有趣的小傢伙的。』

    被當作獵物的某人人不知道自己的處境竟還回頭不忍看美人兒一眼,可惜了那個桃花樹已沒有了何人的蹤跡。

    『難不成美人兒也會隱身術?』玉菲雲歪著頭獃獃的想著,雙手支著下巴冥想不斷,忘記了有關士兵身上所聞到的奇異花香,思竹就端藥過來了。

    後來…

    後來…

    『澎!』

    眼前一花,身體麻木的落到地上。思竹嚇得要趕緊拉起玉菲雲的,玉菲雲手腳無力的癱在地上任由思竹架起。

    「小姐!!」驚呼一聲,耳邊是『滴』的聲音,模模糊糊地聽不清思竹說的話,滴落的眼淚滑到自己的臉上時,玉菲雲才勉勉強強的打起精神,聽見了思竹已不知說到什麼程度的話語。

    「小姐,您可要堅持住。奴婢這就去叫王爺。」思竹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思緒中只有混亂的存在。玉菲雲腦海裡面全是恍惚之色,她隱隱的記起那個白衣男子他叫…鄭淵瀚,他當時有問過自己是怎麼上屋頂的。

    而那時…

    呃~

    玉菲雲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臉頰吱吱唔唔的吐出幾個字「我是,爬上來的。」

    他的眉尖不易的動了一下,明顯是被驚到了。他還…問了名字。為何腦子裡全是他的存在?

    為何?

    「不要。」玉菲雲艱難的開口拒絕思竹的想法,思竹險些都要哭出來了「怎麼不要。要得,要得。」

    「思竹姐姐,你說我會不會死啊?」

    「不會。別凈說胡話,好好的等著。」

    「先是去一個古墓看見一個古代美男,接著就是掉進這個世界,後來是被你家王爺救。我一生還是挺圓滿的。雖然挺悲悴的。」玉菲雲蒼白的笑笑,最後的視線就是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緊跟著便是濃濃的困意。

    「救了本王又如何,還是抵不過過錯。」看著陷入昏迷的玉菲雲,鄭淵瀚謫仙般的來到這裡,平淡無奇的眼中出現微微的鬆動有…複雜。

    桃花男是誰?是情敵還是朋友?是家人還是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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