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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空王妃

    站立在城樓之人,青絲被微微的細風吹動,飄散著。 她雙瞳注視城下的戰事與廝殺,唯只餘下他一身銀白色戰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脫俗塵世間的淡然雙眼。 時間猶如短暫的停止,身穿銀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劍緊緊拉住韁繩,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臉上的表情與戰場的肅迫形成對比,第一次出現了不同與脫俗凡塵的表情。 再見之際,只見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葉般墜入淵深的斷崖之中。 …… 錯一眼,定一生,愛不思,思不愛,終是無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頭。 本文巨虐。

    18.難愁姻情半是憂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5314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2

    【燈火處一縷微波的火苗在跳動著,伸手想要去觸碰它結果被一道很大的力所打回來。

    「怎麼?」掀開眼皮發現是那個人就索性閉上眼睛,對方玩味的抬起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打量,「怎麼越看越覺得你很不完美。」

    「Ta…要回來了。」聽著令人厭惡的平靜,莫名有種想要撕碎對方的感覺可是不能。自己不可能會這樣輕易放對方死去,還不配。

    「不是。」對於自己的否認對方可笑的睜開雙眼,雙手握著剪刀利索的一道白光,「但是有了開始。」

    ——題記】

    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作為一名21世紀的新新人類在未過法定年齡就此嫁人,未免也太…

    『澎!』

    眼前全是一團翠綠,摸著鬍子似斟酌許久的白塵把剛從木刻托盤裡的錢袋交給玉菲雲臉上十分認真的叮囑,「大婚之日近且日,雖有點瑣事,不過…丫頭就再出門遊玩一次。」

    呃,那個…

    「去吧!」

    那個!

    「我不知道這裡的路啊!」玉菲雲無奈的從後門走出,嚴肅的守衛們連個眼神都不帶看的,這令她感到驚悚。好吧,其實是因為按理說應該出聲的。

    「小姐且慢走。」

    「…嗯。」原本還打算上前詢問的玉菲雲硬生生止住腳步,一瘸一拐地朝著蕭疏的大街一邊走去,她…還不想一個人出去。雖這樣說了,但面對著奼紫艷紅的各式各樣的商鋪她不得不折服在其中,尤其是…

    『本店一賭一石,成就萬千。』

    石頭?!

    「小姑娘要多少石塊?」

    呃…玉菲雲把錢袋交給掌櫃時意識逐漸清醒,嘴角勾起一道微笑,「麻煩您了。我自己挑就是了。」

    「請,隨意。」掌櫃笑得牽強,眯著的眼睛隨意地掃了兩下便重新低頭看帳。

    騷動聲說大說小地在四處議論紛紛,一個很粗暴猛推讓玉菲雲差點左腳踩右腳把懷中的幾塊碎石拋出。

    「起開起開,勞資我可是先來的。」

    「明明就是你後來的。不要以為你自稱勞資就是個少爺,我看啊…就是個臭要飯的。」

    「你!」

    「麻煩老爺爺先給我開一下光吧!我有急用。」

    「嘿,哪家的小女娃娃。」玉菲雲聽到這句很不禮貌的話只是讓自己嬰兒肥的臉上保持一絲微笑,「請原諒。這是我作為你不小心牽連一個人摔倒的報復。」

    「……」

    似乎面對伶牙俐嘴的小女娃娃大漢不好意思去針鋒相對,也或許是接受四處的目光不好意思,最後默默退下。

    玉菲雲在內心點點頭表面很期待的看向一個白髮老翁希望他能儘快開光,好…

    「嗯…建議你最好不要選從中間切,老夫就替你做決定吧!」白髮老翁盡職盡責地低頭開石,玉菲雲內心覺得一片說不出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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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細揮動筆墨在一張張紙上灑落變成朵朵的梅花,幾滴清水滴落墨似融水、水似融墨匯成一幅無言的山水畫,作畫者微微停頓動作輕放毛筆的一瞬間就有一條白色的手帕遞上。

    「說,是誰稟報的。」語調淡然無味的響起又像是沒有起伏便消亡的恍惚,一條白色的手帕重新又有人沉默的收回去,一聲輕輕的響聲表明那人曾在的見證。淡然落下就有一個很冷靜的聲音緊接,「是屬下。只是屬下沒想到那個太監他…居然。」

    「居然聽錯。空風你知錯。」對於空風的主動承認,鄭淵瀚神情沒有太大起伏。空風聽到這句雙手暗自收緊,他有些恨那個不知趣兒的傢伙了。可是他又不知道那個傢伙是從哪裡聽成主子要娶王妃了,真是…荒繆,但是這也改變不了(liao)一些事實,一些真相。

    「屬下願聽從王爺懲罰。」

    「懲罰…本王有何懲罰你之說。」鄭淵瀚淡然的反說,他是一個戰神。而且他的最終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這就是事實。

    空風按耐住高興很謹慎的小步讓門口移步,內心無比感謝老天有眼什麼的,至於小心翼翼這碼子事兒全…

    「對了,這幾天狩獵場里發現的白虎缺少活力,需要人陪玩。父皇特意交給本王,本王不放心讓別人照顧,倒不如找一個熟悉的人。」果然,從背後傳來平淡無奇的話語裡面卻森森的威脅,空風就覺得左胸膛處『啪啦』一聲,勉勉強強笑得很開心,「屬下定當為王爺辦好。」

    說完後就快速地消失,神馬注意、神馬小心,這永遠都是浮雲,他還需要去準備一下這次也不知是不是一去不復返。痛哭死了,就一個結局等著自己,心靈好希望這是一場夢啊!

    「空烈。」

    「王爺。」

    「去跟著空風。」

    空烈靜侯一會兒不見鄭淵瀚有所動作,遲遲的說了一聲『是。』告退了。

    空風有著特別的不信譽的一面,那是因為他有許多的前科:什麼喂錯解藥,被罰回深山造就,結果呢?!這個傢伙在山腳下開的一個客棧休養了好幾個月,敢情不要這麼自在好不好。

    還有更遙遠的…

    「要是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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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啊!」

    「還是黑耀石。」

    「拳頭大小呢!」

    一個個如惡狼般表露出綠光,貪婪的盯著桌上的石頭。白髮老翁淘幾次清水把磨出的部位澆水露出它的真實,絲毫不在意的繼續摩擦著其他部位,玉菲雲眼睛緊緊看著它的大小打算這塊的歸宿。

    「小姑娘是要送人罷,這就不切了。」白髮老翁手藝高超可以從他眼角處的皺紋看出他經歷過多少的歲月,便完成手中的活兒一邊問著玉菲雲,更是提醒著那些想要奪下這塊兒石頭的人它已經有主了,最好收起那副貪婪的念頭,玉菲雲眼角處閃過什麼晶瑩的東西高興地把那塊兒拳頭大小的通黑石頭--黑耀石放進口袋裡,笑得天真,「多謝老爺爺。」

    粗魯的大漢氣勢凶凶的走上前,一把拽住玉菲雲的口袋臉上帶上滿是虛假的笑容一副好說話的模樣開口,「小妹妹你這石頭好呀!但是…但是價位可不高,不然賣給本少爺便是。」

    聽著義不容辭地正經話語似乎在商量的口氣,玉菲雲卻從中聽出命令的語調眼睛稍稍黯然也只是一瞬間,很天真的抬頭詢問,「賣?為什麼要賣啊!奇怪的傢伙。」大漢明顯能從她的動作看出她多半是不屑(喂!)自己的,忍不住發脾氣怒氣沖沖地厲聲,「你這個小丫頭片兒子別不知…」

    「佬個子,你若再冒犯。日後此地不能勞您大駕,早日另尋它路罷。」

    這是從側方面威脅佬個子,他就兩個愛好一個是看別人拉拉扯扯暖*味不清;另一個便是開石了,而這兩個地方還都是此地的幕後店家所創。

    那今日若是因為此事而得罪店家,日後…他不敢想像,但是對上那些幸災樂禍看戲的傢伙們又無比怨恨的瞪著玉菲雲,現在他是騎虎難下只能咬牙切齒的撂下一句話,「你給本少爺等-著。」

    等著嗎…?

    也罷,不過是個負債的人而已。

    所以,根本不用在意。玉菲雲給自己這樣一個結論稍稍平復下內心裡莫名的躁動,臉上帶著幾絲真實性的笑容沖不言苟得的白髮老翁表達一定的感謝,帶著自己今日的戰利品準備離開。可能是佬個子的失敗讓垂漣三尺的眾人收起貪婪,一一的讓道。

    「哎,等等,等等。姑娘暫且等等。」掌櫃急忙叫住脫離人群的玉菲雲,說真的他到現在還挺後悔剛才自己不識眼色,白瞎瞎虧損了幾十萬兩,現在還想補給(ji)錯誤。

    玉菲雲腳步頓頓,雖然之前白髮老翁幫了她一把,但不一定這個掌櫃會這樣好心讓自己注意安全。在神遊間掌櫃已經來到跟前很禮貌的詢問,「在下有個不請之請,可問姑娘芳名何許?」

    「我叫,玉菲雲。」

    「玉菲雲、玉菲雲…」掌櫃絮絮叨叨地呢喃幾遍玉菲雲這三個字,臉色倒沒什麼太大變化除了眼中閃過驚悚之色,猛地抬頭看向坐在二樓窗邊瞧著這邊動靜的俊美男子,以至於不曾注意玉菲雲何時離開。

    二樓處那邊坐在的俊美男子微微低頭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轉動著空的青瓷茶杯,露出自己白色上面顯現出青青紫紫的血管最脆弱的脖頸。身旁伺候的小侍正在低聲猜問,「主子,她…」比劃一個劃脖子的動作,男子輕垂下自己泛有無限風情的眼似在沉思。

    半響,男子緊抿自己有著誘*惑滋味艷紅的唇,眉尖下扯,輕輕地問著小侍:「還沒,找到嗎?」

    「沒••主子不,是屬下辦事不利。」小侍跪在地板上頭快低到胸部聲音越來越小。男子聽著從小侍聲音落下後變得沉寂的四周,一樓依舊是熱鬧非凡喧嚷著,沉重地閉上酸澀的雙眼,他嘆息又似無意識地開口,「還沒有••15年了,竟還找不到你一絲痕跡。」

    「貴,貴客,貴客。老夫喜聽,不,是尋出一絲半毫了。」掌櫃神情異常激動彷彿恨不得有一個移神換步來到男子面前,可舌頭一痛連忙改口。男子睜開眼很無奈:「什麼事?」

    他希望的開始失望的結束,幾經波折早已厭倦了這種名為激動的情緒。

    掌櫃貌似不是這麼想的,吱吱吾吾半天說不出口最後還是不知何時站起的小侍站在男子一旁聽得不耐煩說了一句「廢話少說。」給徹底打發了,恭敬的45度低頭言道,「剛才資問一位姑娘,有幸得知她叫玉菲雲。」

    「是••」男子原本靠著椅子的背瞬間挺直,泛有桃花的雙眼裡漣漪一片,嘴角勾起一道禍心的笑容重新慵懶的靠著椅子上,若有若無的吐出幾個令人沉思的字眼,「怎麼,會想不到呢。」

    小侍接收到男子一個眼神隱去身子,男子舒展身子不似之前那般凄苦,「是該回去了。」

    「是,貴客慢走。」掌櫃低頭允許一聲就下樓了。他們倆個就如失憶性忘記了小侍消失的事情,男子立於窗邊手中飄散零碎的桃花花瓣輕輕呢喃,「估計那個老頭一定會這個消息感到高興的,只是那件事情依舊是個•••」後半句隱藏在風裡,飄渺無聲。

    …分割線…

    離開熱鬧非凡的『賭石』市場玉菲雲的心情總得來說是不錯的,手中的黑色『石頭』傳來被陽光照射的溫度。

    『咕~』肚子餓了,玉菲雲尷尬的摸摸自己扁扁的肚子,她都快忘了自己還沒有用早膳,現在只怕用午膳才可以填飽肚子了。都說肚子餓會導致注意力分散,讓玉菲雲沒有發現她的身後有一群人的存在。

    「老大,老大您看。」一個布衣小侍低眉順眼順手指指前面毫無防備的玉菲雲,佬個子順利的記起剛才那個令自己感到羞恥的主謀者心裡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雜狗兒,去看看那個小妮子,然後再••嘿嘿。」

    他可知道那塊兒黑色『石頭』值多少錢的,當初那個店裡的鎮店之物就是這種石料。不過,它就是一顆珍珠大小便是無價之寶,那這個…佬個子想到這裡很邪惡的打算一定要把它強過來,順便花花銀子他最近可沒有太多月俸來賭石。

    「快••快•••快點!還••還愣著幹甚?」結巴了好半天斷斷續續地命令後邊落下(la)的人喊道,絲毫不客氣地先走連之前『立功』的雜狗兒都沒有開口的膽量也由此看來這個結巴比他們都要『官兒大』。

    一剎那一個瞬間,玉菲雲走到一個小巷前就迷了去路要轉身剛巧被圍堵在裡面。玉菲雲眼睛裡微閃,黑色浸透一片片白雪的燦爛光束,靠著冰冷的石磚砌成的牆心輕輕地、輕輕地放下。

    她沒有問對方任何事情,她看著對方說著粗口的威脅耳邊被『鳴——』的聲音掩蓋,眼前的他們開始動了。

    而在那時隱藏在裡面的暗角小侍在這裡出現,他看到那個陌生女孩遇到危險想要幫忙但在他踏出的第一步時有一道男聲響起令他阻絕自己的下一步動作深沉地看著玉菲雲一眼又隱去了身形。

    「三弟妹,原來你在這裡啊!」一聲算不上正經的語調在嘈雜的小巷中響起而且沒有被淹沒反而令整個小巷寂靜下來。空洞的雙瞳無意識地望向來者,失去短暫的無神恢復開始地明亮張嘴無聲的動動放棄式閉上嘴不語。

    來者晃著自己手中的檀木扇子悠然自得地穿過佬個子那群人來到玉菲雲面前,很熟悉地詢問:「三弟妹是忘記時辰歸家用膳罷!剛好二哥亦未用膳,三弟妹且一起去?」

    「••我••我。」玉菲雲抬頭無法繼續說下去。來者苦惱地用檀木紙扇尖輕點自己的額頭用一種說不出滋味的調子,「三弟妹看是害羞了,怎矣?」

    靜下~『有人認為的事情是虛假的嗎?』內心有一個聲音疑惑的問著自己,玉菲雲聽到耳邊來者很平靜的開口,「走吧。」

    「安,安逸王怎會幫我?」玉菲雲上前一步想要得到準確的答案,她不希望威脅自己性命的事情。因為--這會告訴她現在她並沒有安全。

    安逸王眼角輕彎嘴角勾起一道弧度依舊是那般輕鬆的語調,「在下從未理解錯白姑娘的身份。放心罷,在你嫁入淵王府時鄭國不會出現忤逆你的。而今日••」他一個轉折,「算得上讓你欠在下一個人情,淵王府欠安逸王府一個人情,三弟欠在下一個人情,日後在下定要尋三弟討回這個人情。」

    「好。」玉菲雲沒辦法的應答,沒有其他辦法她又沒什麼回禮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安逸王笑笑打開扇子就走了。

    瀚•••

    你知道嗎?

    這塊兒『石頭』只屬於你,你接受嗎?

    蒼白是等待的結尾染上血紅的色彩就是重新的開始,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滑落在青痕小路上。

    「今日淵王爺大婚,鄭國總算是百年難遇之事。」

    「普天大喜,普天大喜。」百姓們都議論今天所要發生的大事,目睹著有關紅色婚禮。所有都是金紅雙線刺繡而成牡丹花紋再由一個半個梅花艷紅花瓣漸漸飄走般的圖案在衣袖邊,半透明的紅色蓋頭裡是半清不楚。

    玉菲雲悄悄握緊白塵特意交給的手帕,緊張的等待這些在今天特意來一睹淵王妃樣貌的百姓們(不是在昨天還冷清的地方嗎?大家路線原本是找個清閑的街道,切勿耽擱吉時,現在卻是這樣的。)

    「王妃,淵王府到了。請下轎子。」媒婆扭著腰臉上少些平日的放蕩,添上幾絲真實掐媚地扶著玉菲雲的右手一步步朝石階處慢慢走去。玉菲雲感受著心中的跳動不平,抬頭望著【淵王府】三個由金色雕刻而成的三個字,腳步一頓。

    媒婆並未發現什麼看見玉菲雲的不對勁兒,就算是發現也只當時感嘆與懷念不舍,笑盈盈地提醒道:「王妃抬腳。」玉菲雲聽話的跨過門檻媒婆就是一句,「前事拋去,初入媳婦爹娘喜。」

    被人喜歡?應該是很好的感覺罷,不是嗎?玉菲雲暗暗想到,耳邊又有媒婆的提醒聲不留神眼前只餘下一片火花色,可以預知接下來是痛苦的灼痛感閉上眼無力地等待痛楚的襲來。

    「雲雲。」結果是一個充滿溫暖的懷抱,身上全是『叮鈴鈴』的銀鈴聲發出的歌鳴。對方淡淡的開口喚了一聲似在嘆息自己不小心跘住火盆摔倒的分神,眼角微涼睜開雙眼聽到對方輕輕平淡無奇地說,「別怕。」

    瀚•••

    滿堂的恭喜祝賀聲連綿不斷,兩位佳人相擁在王府門前不再有任何動作,媒婆似乎知曉一般用手帕輕遮艷紅櫻桃小嘴悄悄退下。

    風在吹,銀鈴發起『叮鈴鈴』清脆響聲一直在不停地響起。

    『叮鈴鈴~』

    『叮鈴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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