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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恆空王妃

    站立在城樓之人,青絲被微微的細風吹動,飄散著。 她雙瞳注視城下的戰事與廝殺,唯只餘下他一身銀白色戰袍披甲和毫不留情脫俗塵世間的淡然雙眼。 時間猶如短暫的停止,身穿銀甲的他收起右手中的利劍緊緊拉住韁繩,伴隨著馬的嘶叫聲回望城上的女子,此刻臉上的表情與戰場的肅迫形成對比,第一次出現了不同與脫俗凡塵的表情。 再見之際,只見那抹俏影在眼前如枯葉般墜入淵深的斷崖之中。 …… 錯一眼,定一生,愛不思,思不愛,終是無求。 但求一句,一世白頭。 本文巨虐。

    23.明白是少的失敗

    小說: 恆空王妃 作者:司空闻沁 字數:4092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6:42

    【一直曾認為,只要從逃脫就好過一切了。現在什麼都是死寂的,明明他們偉大的陛下還未死去,為何就有了不知第幾代的統治者來去代替自己。消失了便是無音查詢,因為不經意的逃脫讓對方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每天沒日沒夜的打量毛骨悚然的害怕對方挑到什麼部位。

    「可愛的小貓咪,乖乖的待在這兒。不然…就不給你飯吃了呢。」對方用著滿不在乎的口氣強硬的抬起自己的頭,哪怕是暗自吃痛都要被對方當做愉悅的方法,面無表情現在還是未能成功,也只能了嗎?

    誰也好,無論是誰。只要把自己救出去就好了。

    「別忘了,這裡不會有人的。所以,別想試著逃跑而擺脫。」

    ——題記】

    那時,緊緊握著手中的錦被,皺起的地方不斷的出汗。思竹緊張的不停用冷水浸泡手帕,然後擱置在不斷做噩夢的玉菲雲額頭上。她要說什麼都無比後悔之前的所作所為,那時很是害怕玉菲雲會逃出去,那樣不出所料的準會出現在王爺的身邊,若是以前還好說,畢竟是一座城池,再壞也比現在的荒郊野外也好的不知多少倍。但是那次不還是被玉菲雲逃脫,傻乎乎的跑到了戰場上。一想到這兒,思竹手上的力度加了一些,睡夢中的玉菲雲總有了一次大災禍呲牙咧嘴的。

    「思竹,你…弄疼王妃了。」空烈出於好心的把沉浸在自己思維里的思竹給叫醒。思竹「啊」了一聲,慌忙的移開手,玉菲雲卻不在預料中的突然醒來。

    「你們…」

    「王妃?」思竹輕生喚喚,玉菲雲沒有聚焦的琥珀色眼瞳中出現了許多的光彩。摸著格外疼痛的後頸,玉菲雲奇怪的問道:「思竹,這位是?」

    「屬下空烈,參見王妃。」空烈單膝跪地尊敬的行禮。還記得當初,不知的空水是怎麼招惹思竹的,反正被惹生氣的思竹趁其不備跟玉菲雲一樣不幸被打後頸昏了過去,然後…六天未蘇醒過。玉菲雲則在快四天時已清醒過來。

    玉菲雲一時不知該如何了,她勉強的笑笑道,「起來罷。」然,玉菲雲思維一瞬間的接上,看著思竹很著急的問道,「我…本王妃昏睡了幾天?」

    「已快四天,現時第三天夕陽快下山。」思竹快速的回答。空烈在確定玉菲雲蘇醒後就告辭隱去了身子,這個房間里剩下的就是主僕二人了。

    想到之前的書信玉菲雲自己都沒發現的嘴唇顫抖,輕聲問起,「那…之前的木將軍他…」

    「果然王爺預料之中的王妃問了。」思竹笑笑,感慨中把一封信交給玉菲雲。這次沒有原來的輕快,內心的沉重伴隨顫著手的打開,寫給的書信還是…瞪大琥珀色眼瞳,裡面的琉璃不停的綻放。

    【見信如見人,雖然那一次我軍傷亡不是慘重,因失去一些忠心耿耿的將士們,其他生還的將士們都為他們哀悼。雖,此戰勝多敗少,即如此我軍已發現敵軍戰營。相信不久便會班師回朝,思竹須要告訴她,本王將會回去。

    有一件想來她會高興的事情,木將軍未有死去。】

    … …

    當所有士兵都要為遭到殺害的木將軍報仇後,一個個隱藏的弓箭手不光把圍堵在內的敵軍殺死,白塵那邊也吩咐一些下屬不惜暴露射殺外邊圍起的敵軍。鄭淵瀚默認了他們莽夫的作為,或許在他眼中這將是恥辱的事情,他一直被稱呼戰神。結果,戰永不變,直屬屬下之一竟被一小國之謀士所帶領的弓箭手所殺,這些他已不再歸個人的職責而是整個鄭國的。

    「殺啊!!!」所有的人臉上都是奮起,他們不知疲倦的揮動手中的長矛,一滴滴迸濺出帶有灼熱感覺的水漬,內心的憤怒卻沒有一點的消失。沒有管去對方何曾得罪過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是殺去、殺去這裡面所有的敵人,為了國家也為了木將軍的報仇。

    他們的仇恨,僅僅…不,不僅僅只有這裡,他們兩軍之間真正的較量還未曾開始,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開胃菜,以便祭祀枉死的木將軍他們,哪怕…他們傾盡了血水、汗水與淚水,交織在幹枯的側臉上,一點點慢慢的相互融合的滴落、滴落在一個個戰甲上。鄭淵瀚沒有孤身待在高山之嶺平淡的看著,彷彿的置身於外的這種感覺一點都不曾有半絲,他的銀甲上沒有銀的發亮,它上面如一朵朵沾有血珠滾落的潔白無瑕的花朵,銀刃如飲不盡的『鳴— —』直叫,安撫的用指甲擦去它的劍身。

    「主帥,你的弓。」貼身的士兵按吩咐特意跑到軍營鄭淵瀚的大帳中拿去一把做工精湛的弓箭,低頭雙手奉上。

    鄭淵瀚黑瞳中閃動一絲波動,雙手接過。看向還有被隱藏站中間的弓箭手,肩膀一動拉動弓,一支非同一般人所有的白羽而是一…

    『咻— —』

    「大人!大人!!」貼近的人趕緊扶住對方,鄭淵瀚嘴角淡淡一勾哪怕這裡有多麼的血腥都無法遮掩住他那一身血紅銀甲宛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他對於自己準度有一些把握,常年的握劍總歸是會遺忘一些不熟悉的東西,今日他才親手解決了對方— —那個看起來最不重要的人,實則最為重要,而且…他黑瞳中雖然沒有太多大起大落的變化但是也可以看到對方頗有些熟悉的面容,閃過不耐煩與…那一絲淺到極致的興趣這無法忽略。

    又有點惋惜對方的命在閻羅殿早已記賬,對方不會逃脫的。那些箭都根據他的要求把輕捷的白羽換成同樣分量且更輕捷的匕首,做到一支箭便可殺死六人而且,招招斃命。

    「主帥。」

    鄭淵瀚收起弓對於出其不備這一詞沒有什麼反應,這次因為木將軍他們而暴露也未曾張口過。看向外面的動作,淡淡的注視著不知何時開始慢慢落下的夕陽。

    「回陣地,為木將軍他們葬了。」

    「是——」聲音在最後一個敵人的死之下開始陣陣有力的喊道。外面沒有離開的敵軍似乎想要打探出對方把自己軍的人是活是死,沒想到對方怎麼猖狂的喊著,又因為對方的人馬眾多各個目滯呆愣不敢莽然行駛,於是就不甘的退回去。

    「木將軍他們自甘願棄生死不顧,為我大盛、鄭國引進敵軍功不可沒,今、本王替父皇為此安葬他們,望…木將軍他們能夠安息罷。」鄭淵瀚一條線上的語調沒有任何波瀾起伏,或許更能體現出他沉痛的心情吧。他說完閉上了眼睛為他們哀悼,將士們各個低下頭為他們送去。白塵動動嘴沒有說出話,不過從他眼裡的哀傷來看出他的沉痛是無言的。

    「咚咚、叮叮!」

    何來的樂器不斷的吹響,婉轉的簫聲為他們沉重的心情更帶去許多痛苦。搬屍體的士兵格外細心的擱放但又不能驚嚇。

    「咳咳,咳咳。」

    眾將士:鬼?

    「水…」軟綿綿的聲音終於聽出了幾絲熟悉感,鄭淵瀚待在遠處的地方不可能一下就趕到。離那裡最近的白塵快步一看,不斷挪動的人不…他活了一大把年齡都沒見過的神奇,本應該死去的木將軍居然、居然重新活過來了。

    「木…快叫軍醫過來。」腦子一熱激動歸激動,白塵一貫的冷靜對著嚇呆的一個小兵吩咐下去。

    小兵獃獃的應了一聲快速的跑走去尋找沒有湊熱鬧的軍醫。

    … 過一會兒…

    「白…白老將軍。」軍醫說著對方多半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白塵怎麼也不相信,鄭淵瀚當然不會丟下不管看著木將軍軍醫就很聽話的按照最好的藥材辦事。他見到對方清醒了沒有吭聲,白塵同樣不太把鄭淵瀚放在眼裡(主要是鄭淵瀚名頭上還是孫婿)也是個國家親戚的多少會被給面子的。

    「怎麼樣?」

    「還、還行。」木將軍蒼白著臉,那張本來黝黑的臉現如今尤其脆弱讓人看見忍不住嘆息。白塵聽著他的話只哈哈大笑爽朗的拍拍他的右肩,「你小子好啊。這次都愣是沒讓你小子死,能說什麼?以後啊,必有後福。」

    「呵呵,謝…謝謝老將軍的吉言。」木將軍斷斷續續的說著,意識想到了之前忙著問起,「那…其他人呢?他們,也…」

    「他們…唉。好好養傷便是,所幸這次的傷因你背後的一件玉佩打偏,離心臟少了許多。」白塵並不打算在那些人多說,他知道失去重要的舊屬是多麼令人痛苦的事情,沒多少。木將軍抿嘴不吭聲,他知道那些舊屬們不如他幸運臉色灰白起來,不甘的自暴自棄,「都怪我,若不是、他們若非為了護我,也…也不會…」

    「他們,會安息的。」未曾出聲的鄭淵瀚淡然的話語沒有讓木將軍有何安慰的感覺,他沉痛、他悲哀、他不願…都因那是他手下的兵,儘管現在不是,可…他們曾有過共處,一同殺敵過。

    多說,多想就便是過錯。他沒有護到他們一世周全,他…

    「小子,不要多想了。他們的死與其說是為你而死還不如說是敵軍太過狡猾防不勝防。既然,」白塵停下語氣深長的勸說看著木將軍的臉色稍稍恢復拍拍他的肩膀,「早點養好身體,隔日老夫會為你親自拂塵的。你也要振作起來為他們、報仇。」

    「謹記白老將軍所言。」

    「還有。」白塵本不打算涉及的私事,想去了還獨自待在皇都的玉菲雲這個天賜的孫女就軟化,開口提議,「此次完事就回去看看你的妻兒吧,多陪陪他們。你的傷便是你妻子保護你的。」

    「是。末將,定會牢記。」木將軍怎會猜不到對方言語里的深意。鎧甲後面左邊處特意有一枚玉佩縫合在裡面,記得當初他的娘子趁著他睡去,接著慘淡燭光一針一線的細心縫紉著,他從不捨得她如此,因生孩子傷了身子時常多抱病欠恙。記得昨日夜晚還仔細撫摸,沒想到對方還是保佑了他。

    「主帥請白老將軍。」一位小兵打斷了木將軍的回憶,他頗是不好意思的看看白塵若不是行動方便早都摸後腦勺憨憨一笑了。白塵點頭,小兵就此領意離開了。對於鄭淵瀚什麼時候離去的他也知,出於不喜忽略了對方。木將軍要說些什麼,白塵伸手止住示意他不宜多話,起身離開了。

    …分割線…

    【空烈回信說,她昏過去。多日不見也是擔憂許久,許她不再擔心。本王將不便在言,白老將軍聽此隨意一掛。此下信歸為白老將軍親啟。

    夫君瀚留】

    【親菲雲孫女,爺爺知曉你多為苦惱,現無法多言既如此爺爺將會親自為你解難,妄無掛之想,不有此言。

    白塵留】

    爺爺,連你也…玉菲雲把信放在心口處雙手攥緊信,一滴滴晶瑩的淚無聲的湮滅上面的筆墨她在哭泣,卻不知她為何而哭,為何要哭。

    什麼都是她想到的,她總算是明白了一切,這是她的失敗開始,她不願承認卻擺在眼前的事實,她…

    她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到底希望的是何種結果?

    她卑鄙的想法是曾的產物?

    她…

    「王妃?!」

    「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為何,一定要騙我。」

    「還是,開始就是個錯呢?」

    「那便,不要開始啊!」

    事實的結果沒有辦法去預料,被動的接受是無力的結束。玉菲雲不曾想過的事實真相就擺在眼前,她卻快要崩潰的想要瘋掉。為何,所有人都可以這樣?她當初究竟是傻到要死的地步才會去。

    …分割線…

    『咕嘟!』

    「嗯?珠子竟然會掉出來。」彎腰看著從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口中掉出一個雕刻詭異花紋的鮫珠,兩根手指夾住放到眼睛前細細觀察著。裡面出現幾條細小的龜裂其中一條更是快要把這個直徑兩厘米的鮫珠毀於一旦。對方非但沒有對這個破碎的鮫珠有何厭惡之色甚至更是高興,「終於開始動了,第一步一旦踏出來就沒辦法退回,雖然現在才有一點點的程度。不過,一定不會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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