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嘯天用腿夾住他的拳頭，把人拉的頭衝下，然後照著狼牙的臉就是一拳，狼牙被打的嘴巴出血，同時他的另一隻拳頭打到了全嘯天的肚子，兩個人同時退後了幾部。

圍在周圍的士兵看到有人出血了，又拍著手開始喝彩。

狼牙摸了摸出血的嘴，看了眼血，大吼一聲，撲了上來，力氣比原來很大，速度比原來更快，他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往心臟砸，全嘯天左閃右閃，徐徐往後退，其實全嘯天的技巧不比狼牙差，但是他的耐力遠遠比不上狼牙，這麼長時間下去，他肯定是輸了。

狼牙的拳頭突然慢了下來，他一隻手捂著肚子停頓了一下，全嘯天一看就知道那石頭起作用了，當即一腳連著一腳踢在狼牙肚子上，狼牙完全沒了招架的能力，捂著肚子朝後翻了不知道幾下，然後仰躺在空地上，想要爬起來，被全嘯天一拳砸在胸口按住。

「服不服」全嘯天問。

「不服」

拳頭像冰雹一樣砸下來，最後，狼牙抱著腦袋連連求饒，全嘯天才停下來。

全嘯天贏了，當晚，他塞給佟羽七一個雞腿，佟羽七看著改善的伙食，心裡想到，這全嘯天果然不是一個人，他在這裡有自己的團伙。

「全嘯天，你還是把我當外人。」

「你不就是外人嗎?」

「我幫你打贏了狼牙，你成了團伙里的頭頭。」

全嘯天一聽，扔下手裡的雞腿，掐住佟羽七的脖子問:「你怎麼知道我有團伙的？」

「我猜的，我這麼聰明，當然猜的出來。」

「好小子。」全嘯天放開手，佟羽七使勁呼吸了兩口氣，才緩過來。

「全嘯天，我想離開這裡，你也想的，是不是?」

「對，老子想離開這裡。」

「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說不定我能想到辦法。」

全嘯天盯著佟羽七的臉半響，點了點頭。

白天，佟羽七像往常一樣拿著鋤頭挖礦，其實除了剛來的幾天，以後得日子他比其他人過的都好，佟羽七用鋤頭刨幾下就能看出這裡的地質，哪裡有需要的礦采，哪裡沒有，所以他自己挖夠了，就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這會兒他估摸著差不多了，就像往常一樣偷懶。

正坐著，啪一鞭子，背上火辣辣的疼，佟羽七被打的趴下，還沒爬起來，又是一鞭子，鞭子像雨一樣甩下來，「你個賤人，居然敢偷懶。」士兵邊抽邊罵。佟羽七隻得抱著腦袋，硬挨下來，他透過指尖的縫隙，看到全嘯天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原來是全嘯天叫來士兵抓住自己偷懶的。

佟羽七被抽的半死不活，又被吊在礦場中央以儆效尤，白天被熱辣辣的太陽曬，晚上被冷風吹這麼懲罰了兩天才被放下來，被帶回房間，像灘爛泥被扔到床上。

晚上，全嘯天端著水走到佟羽七床邊，扶著他給他喝了點，佟羽七有點神志不清，喝了水還抱著全嘯天的手說胡話，全嘯天湊近，聽到佟羽七反覆念叨著:「展馳澤，救救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