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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三十五、城西3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128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29

    「什麼人!」

    清俊的眉眼在那一瞬間陡然迸出極致凜冽的光,直直的向女子藏身之處看過來。

    殺氣騰騰。

    老太太「哎呦」了一聲,這才想起沈宛的存在,趕緊解釋:「恩公莫疑,屋子裡是個落難姑娘而已,不是壞人。」

    她的話音剛落,沈宛便從門口走出來,一身紅衣,襯著白玉般毫無瑕疵的面容,竟一瞬間令人移不開眼。

    抬手遮了遮初生的陽光,女子眯了眯眼,有些無奈。

    「看來我們有緣,我三跑兩跑,還是讓你逮到了。」

    被老太太和青年扶住的黑衣男人長身玉立,一身氣韻尊貴無匹,眉眼依舊是那樣好看,一分一毫,都宛如造物主精雕細琢的玉器。

    他望過來,目光定在紅衣女子身上,低低的笑了笑,聲音有些啞,「那你還跑嗎?」

    沈宛攤手,眼底劃過幾絲狡黠:「不跑,光明正大的走。」

    說完,女子便大大方方的抬腳就走,一步一步,堅定而平穩,毫不示弱。

    然而,就在她走過納蘭成德身邊的時候,納蘭成德突然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女子纖細的手腕。

    女子沒想到他會當著面前這祖孫倆動手,一個不防,左手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

    他的力道很大,握的她腕骨生疼,她驀然生怒,剛想要甩開他,卻陡然抬眼間,看到他嘴角泅開大片殷紅。

    微微一愣的功夫,沈宛整個人便被納蘭成德扯到身前,這才察覺他胸前亦是泅開一片暗紅,只因一直穿著黑色夜行衣,才看不出來。

    他動了動嘴唇,極輕極輕的吐出一句話來。

    「宛宛,你穿紅衣,委實好看。」

    待到巨大的重量壓在沈宛身上的時候,沈宛這才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環過納蘭成德脫力的身子,有些焦急:「快!駱晟,同我一起把他扶到屋子裡!」

    才一個時辰不見,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這一身傷,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納蘭成德俯身在女子肩胛,溫熱的鼻息劃過她耳背,見她焦急,不由得低低笑了笑,聲音充滿愉悅。

    「宛宛,你看,你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

    女子不答,將納蘭成德扶到室內的床上,抬手就要推開他的身子去查看他傷勢,然而他卻不動,只趴在她肩上,一字一頓的開口:「那個男人……也受了些傷,但我親眼看著他脫身了,沒有生命危險。」

    「撤回軍隊的飛鴿傳書也已經發出去了,天茂接到之後,自然不會傷害永安寨。」

    「那麼宛宛,你到底……還在賭氣些什麼呢?」

    抬手的動作頓了一頓,沈宛鼻尖一酸,強壓下心底的哽咽,「我沒有賭氣,納蘭成德。」

    手下傳來一片濡濕,伴隨著老太太的叫聲,沈宛低頭,輕聲道:「你起來,我便告訴你緣故。」

    納蘭成德這才順從的被駱晟扶起來。

    僅僅這麼一小會兒,他的面色已然煞白如雪,駱晟解開他的衣裳,望著那大片猩紅,忍不住搖頭,「恩公,你的傷……」

    「我來!」

    毫不遲疑的截下駱晟的話,沈宛示意他去取老太太燒開的熱水和烈酒,給她打下手。

    屋內靜默無聲,而一切進行的井然有序。

    納蘭成德身上舊傷未愈,此番又添新傷,沈宛一邊處理一邊皺眉,「若是再這樣下去,你的這條胳膊可就徹底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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