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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三十八、身世2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54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29

    沈宛後退一步,閉了閉眼,臉色蒼白。

    樓闌與駱晟足足有五分相似的面容,註定了兩人之間有著無可置疑的血緣關係。

    那麼——

    陡然睜眼,女子低頭看向身上陳舊的紅色襦裙,抿了抿嘴,想要再一次確定心中所想。

    「也就是說,老夫人,這衣裳是您為您孫女做的?她是如何過世的?」

    老太太聞言,遲疑了一下,最終搖了搖頭,「我不曉得。」

    「她當初與我的長孫待在一處,後來我那長孫不知所蹤,駱晟與我老婆子卻在有一次去郊外拜佛的路上發現了孫女兒的墓地,墓碑上的字跡清晰,落款中有我長孫名諱。」

    沈宛面色愈發白下去,卻還是咬著唇,不依不撓的繼續問,「可是在那座朝陰的山角下,木槿開的最盛那片空地上?墳頭又可是用石頭砌的,墓碑上頭落款為陳梓銘與沈御蟬二字?」

    老太太愕然:「姑娘怎的知曉?」

    她尋尋覓覓多年亦是不曾找回孫女兒屍身,然而去年那墳頭的發現則令她欣喜不已,可她也並不知道,那裡頭是否真的埋著自己的孫女兒,而那墓碑……又是不是有心人設置的一個陷阱,等著他們跳進去。

    畢竟,想要她們祖孫倆死的人啊……權勢是那樣大。

    是了——

    就是這樣。

    樓闌原本就叫陳梓銘,他懷中那個被凌辱而去的小小少女,正是沈宛身上衣裳的主人。

    也是老太太的孫女兒。

    駱晟的親生妹妹。

    「是陳府那個女人!」

    沈宛望向納蘭成德,見他略微頷首,頓時肯定了內心的猜測。

    胸腔中浮動著某種難以壓制的不平和憤懣,讓沈宛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可卻是哭不出來,無力又蒼白。

    她又能做什麼呢?

    不論如何,這八年來樓闌待她分外好,恩是恩,怨是怨,愛護是愛護,欺瞞是欺瞞。

    她做不到混作一談,用一個尚且不明確的答案去否決他們相識八年的情誼。

    「她該死!」

    陡然,女子身上散發出一種無可壓制的磅礴氣勢,她略略動了動,火紅色襦裙下擺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弧度。

    「我會殺了她,」女子歪了歪頭,唇色蒼白,眼睛卻極其有神,她望向老太太,莫名的勾了勾嘴角,嗜血的凜冽一閃而過:「一報您伸出援手之恩,二報樓闌八年相知之誼。」

    「不可!」納蘭成德嘆了口氣,一轉眼便已然整了衣衫下榻,走向一身煞氣的白衣女子:「你可知那女人是什麼身份背景?」

    身份背景?呵……

    沈宛活動了一下手腕,下意識摸了一下廣袖中的東西,摸到它還在,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斜眼瞥了男人一眼,沈宛挑釁般開口:「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若是納蘭公子顧念與亡妻情意,那我們兵戎相見便是,何必過多廢話?」

    那個女人……必須死!

    更何況——

    目光掃過一旁昏迷的駱晟和老太太,沈宛向前一步,幾乎貼上納蘭成德胸膛。

    仰臉,眸中跳躍著幸災樂禍的火苗,「你又可知盧姑娘的那個孩子——」

    「並非你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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