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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波

    文藝版: 胸納幽蘭,神容主若。 六歲那一年,我第一次見到他,踩過一地碎瓷片走來,為我斟上一盞茶。 那小小少年眉目雋秀溫雅,端著那盞茶,示意我飲下。 他說,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 十六歲那一年,我以死相逼,令阿燁放我遠去,這一去八年,我便在江南安身,聽著他娶妻生子的消息,總覺得恍如隔世。 二十四歲那一年,我又遇見了他,那一天的江南細雨迷濛,我於台上起舞,跳的便是凌波,我年少時最愛的那支舞。 他站在二樓上看我,眉目比往日還要沉穩有度,風姿綽約的貴公子,一分一毫,都是我心上的樣子。 無賴版: 沈宛(納悶):納蘭成德!你調這麼多兵士來這裡幹嘛? 納蘭(一臉平靜):封鎖疫區。 沈宛(疑惑):可他們都是上戰場的兵。 納蘭(理所應當):萬一你出不來,他們要負責讓這裡的所有人為咱們陪葬,當然要強一點。 沈宛(無語):你怎麼這麼暴戾?況且,就我一個罷了,又是哪裡來的咱們? 納蘭:有我,和你一起,就是咱們。 (半歷史向,考究黨誤入)

    一百一十四、回城西

    小說: 凌波 作者:洛紫湮 字數:1007 更新時間:2019-04-25 19:19:35

    一夜旖旎春光。

    天光乍亮時沈宛睜眼,朦朦朧朧的看到男人正聚精會神的……盯著她的胸?

    頓時瞌睡全無。

    腰還酸痛著,女子咬牙切齒的將納蘭成德推開,惡聲惡氣開口:「看什麼看!」

    納蘭成德略抬了抬頭,一雙眼清泠泠的看過來,卻意外不含絲毫情慾。

    溫涼的手指撫過胸前那一道凸起的舊疤,男人聲音低緩,帶著顯而易見的疼惜,「宛宛,疼嗎?」

    沈宛一窒。

    撥開他的手把自己裹嚴實了,女子懶洋洋瞥了他一眼:「陳年舊事,我都記不清楚它怎麼來的,哪裡曉得疼不疼。」

    暗地裡卻癟嘴,敢情她這一對傲人的酥胸還抵不過那道醜陋的疤吸引人?納蘭成德竟然能忽略她的胸直接盯著那道疤看了這麼久,也真是離奇了……

    肩上一重,沈宛歪頭,只見男人伏在她身上,似乎有些悶悶不樂。

    抬手拍了拍他,沈宛覺得好笑:「我不花銀子把初夜賣了你,都沒有覺得不高興,你這又是沮喪個什麼勁?」

    納蘭成德在她頸窩撒嬌似的蹭了蹭,吐出的氣息掃的她脖子癢癢的,「我的也賣給你了,明明是公平交易……」

    沈宛瞪眼,不可思議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喂!你也是……第一次?」

    「那你那一大家子妻妾和倆兒子是哪裡來的!」

    納蘭成德沉沉笑起來,被推到一旁也不著惱,反倒偷著香了一個,心滿意足的擁了沈宛,道:「我的宛宛這樣聰明,等回了京城,自己去探尋一下她們哪裡來的就是。」

    沈宛一巴掌拍過去,「我什麼時候說過跟你去京城?」

    「宛宛說錯了,是回。」

    「哦,回……回你個大頭鬼!」

    「哈哈……」

    收拾妥當之後從應府出來,沈宛便急匆匆的回了城西。

    飛花按照她的吩咐,一步不落的守著樓闌。

    不動聲色的按了按仍舊隱隱作痛的腰,沈宛在床沿坐定,低低問道:「他可有異常?」

    飛花搖頭:「沒有。」

    頓了一頓,又說,「只經常夢囈。」

    沈宛蹙眉,「都說了些什麼?」

    「聽不清晰,」飛花咬唇,仔細回憶了一下,「看起來似乎十分驚懼。」

    「嗯。」

    沈宛淡淡應了一聲,為樓闌掖好被角,又探了探他的脈,曉得一切無異,這才略鬆了口氣。

    「小姐……」

    猶豫了一會兒,飛花到底還是問出口來:「為何點樓公子睡穴?」

    沈宛動作一頓,轉頭看她。

    那目光清冷,卻帶著足以穿透人心的力量。

    飛花「撲通」一聲跪下,「奴婢逾矩!」

    「去把你們拿到的那些證據……都交給應尚書吧!」

    出乎意料的,沈宛並沒有發怒,甚至連聲音都淡淡的,「飛花,我曉得你心悅樓闌,但是你最好守住本分,他睡著……總比醒了要好。」

    「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幾日,」觸了觸榻上男人略顯憔悴的面容,沈宛眸中閃過幾分哀戚,「起來吧,飛花,下去把金殤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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