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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第一章。一紙調令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240 更新時間:2020-03-11 22:16:11

    「阿言,等我回來。」

    刺入鼻腔的是陣陣酒氣,混合著泡麵,香煙,茶水,諸如此一類讓人難耐的噁心氣味。

    祁言從靠背上坐起身來,剛剛的美夢恍若隔世,現在他有一種要哭的衝動,可悲傷憋悶在心裡,半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火車上這些亂七八糟的味道讓人聞了非但不顯得餓,反而覺得噁心,頭也是一陣陣的眩暈,身上似乎被抽了力氣,陣陣發抖發冷。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發燒了。

    【各位旅客朋友們,火車即將在十五分鐘後到達濱城站,請在濱城站下車的旅客準備好自己的行李下車。】

    祁言揉了揉眼睛,抱緊了自己唯一的行李——一個雙肩背包。

    他被突然的調令打的措手不及,連東西都沒收拾,就被同事塞上了從庄城開往濱城的列車。

    二十分鐘後,祁言昏昏沉沉的出了東站,眼前的人潮擁擠,而自己彷彿是那個與世隔絕的人。

    不遠處的人群中,一塊硬紙板被高高的舉過了頭頂,那上面有用黑色白板筆寫下的兩個大大的名字。

    祁言。

    他快步走了過去。

    面前的年輕人注意到了他,有些難以置信,將紙板撂下,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問道,「是…祁言,祁警官?」

    祁言默默從口袋裡摸出了自己的證件。

    面前的男人熱情的伸出了手,不管祁言願不願意,已經親切友好的開始了自我介紹,但是語氣里是他難以掩飾的緊迫感。

    「我叫李子然,濱城長海支隊的外勤組組長,那個祁警官,事出突然還請諒解,我們路上說。」

    祁言被他拉著上了車,頭疼的要命,還要從低谷一點點爬上來,正兒八經的聽著李子然的說明。

    濱城的四月份春暖花開,加之是個臨海城市,氣候不像庄城那麼幹燥,雖然地方小了一點,但環境是真的不錯,這藍天白雲的。

    案子是這樣的,這已經是本月以來在長海區發現的第二組屍塊了,說是屍塊實則不然,支隊發現的是被去了肉的骨架。

    眾所周知,人有二百零六塊骨,分為顱骨,軀幹骨和四肢骨三個大部分,而發現的第一組骨塊正是人體五十一塊軀幹骨中的三十塊,足足有半袋子,在虹宇路與233縣道交口處,往下行大約一百米的樹林子里,當然環衛工人正在進行每月月初的清理工作,忽然覺得的腳下一松,就發現了被翻動過的土壤。

    祁言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悶聲問道,「死者性別?」

    「男性,而且根據法醫科給出的結論,死亡時間不超過一周,只不過什麼肌肉組織啊都從骨頭上剔沒了。」

    「還挺變態的。」祁言介面道,「沒法確認死者身份,路口的監控有什麼結果嗎?」

    「誰說不是,這是用刀生生片下來的啊。」李子然說著一個急轉,祁言差點暈的吐了出來。

    「不好意思。」李子然連忙道歉,「有點急,我們隊長在系統里都是出了名兒的凶,多擔待,監控當然查了,但是現場在林子裡頭,監控就拍了點邊兒,那地方就是為了城市綠化改的,三百六十度有二百七是死角,擴大排查範圍就抓了兩個大半夜跑下頭方便的,沒結果。」

    「計劃性好強,地圖方便給我看一下?」祁言略微喘息了一口氣,「我們這是?」

    「去第二組的拋屍地點,昨兒濱城下了雨,高架橋下頭泥地里就漏出來了,報案的是個流浪漢。」李子然騰出一隻手來從抽屜里抽出了一張地圖,交給祁言,「233縣道在南邊,金鴻高架橋就在邊兒上不遠,你找找。」

    祁言揉著額角頂著暈眩看起地圖來,他並不是很了解濱城的地形,一借調來就碰上案子,也得抓緊做做功課才行。

    李子然看他認真,舔了舔唇角,小聲提醒他了一句,「我們隊長姓江,江巡,一會見了他…你可別…太驚訝。」

    「恩?」

    祁言抬起頭剛想問什麼意思,李子然一腳剎車,穩穩的停在了路邊。

    「到了。」

    高架橋附近被拉上了長長的警戒線,現場指揮人員在疏散著群眾,法醫和痕檢拍照的拍照,取樣的取樣,李子然掀起警戒線,從同事手裡接過兩幅鞋套,自己一雙,遞給祁言一雙,簡單介紹之後,進入現場。

    「江隊,人我接來了!」

    陽光之下,熠熠生輝,祁言在那一瞬間忘記了呼吸,他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眼淚含在眼圈兒里。

    震驚,難以置信,簡直難以置信,那張臉,他不是許逸笙嗎?

    「許…」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所有的幻想。

    「工作啊幹什麼呢,過來看現場!」

    祁言渾身一抖,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砸,他擦了擦,繞過男人,快步走上前去。

    許逸笙已經死了。

    這才是現實。

    祁言,接受現實。

    李子然輕輕拍了拍江巡的胳膊,「不至於吧。」

    江巡瞪了他一眼,「幹活去!」

    李子然渾身一抖,去外圍幫忙去了。

    江巡瞅了一眼祁言的背影搖了搖頭。

    負責現場勘察的是長海技術隊,領頭的是顧思安,正用石膏做足跡倒模,他看見祁言,抬手打了個招呼,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穿白大褂的男人,「新來的,那個是法醫科科長木霜遲,現場的事兒問他。」

    祁言點了點頭。

    「木科長,我是祁言,來的路上李警官已經把案子大致跟我說了,現場…有什麼線索嗎?」

    「二十一塊,數量上和第一組相匹配。」木霜遲沉聲回答,語氣冷冷的,他指了指其中一塊肋骨,「處理屍體的刀不是特別鋒利,有反覆處理的痕跡,應該是普通家庭都會有的,根據骨骼發育程度來看,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到三十歲之間,沒了。」

    「好…」

    祁言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了李子然身邊兒,問道,「兩組地點車距多久?」

    李子然被問住了,「沒,還沒算過。」

    此時江巡叼著煙也溜達了過來,「不超過十五分鐘,李子,附近監控調過來了沒?」

    「啊,糖兒已經去了,隊長這是筆錄。」

    江巡擺了擺手,拍了拍從看到他開始就低著頭的祁言的肩膀,指了指一邊兒,示意他跟他過去。

    祁言跟在他後面,緩緩的挪動著腳步,江巡似乎有些不耐煩,回頭喊了一句,「磨磨唧唧的,快點的。」

    「哦…哦。」

    江巡靠在了車邊兒,彈了彈煙灰,問道,「庄城裕華支隊技偵一把手?」

    祁言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連忙搖頭。

    「這案子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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