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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城府深沉刑警隊長暴躁攻x技偵天才孩子氣又偏執受。 濱城長海區刑偵支隊破案的故事。 人言道,罪惡。 它生於黃昏,長於黑夜,止於黎明。 它在陽光下蟄伏,在黑暗中窺探。 這是漫長的一天,漫長的一夜。 世界本該是純凈的,人心本該是善良的。 可現實—— 現實就是要人灰頭土臉,要人彎腰折背,一腔熱血終究被打散了沖淡了,碎了髒了累了倦了膩了棄了,最終歸於泥土,當晨昏光影在歇山頂分開之時。 花朵重現人間。 又言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在這至暗時刻,哥們,你得是個猛士。 長海支隊支隊長江巡,一生只有三個願望,破案,陞官,發財。 「我們隊長不饞姑娘,只饞案子,至於祁言…湊合過唄,能離咋的。」 比較傳統的刑偵文,會結合自身專業,心理學相關知識進行一定的犯罪側寫,但本文將更加註重於技術偵查的實際運用,歡迎考

    第二章。兩組骨塊

    小說: 赴罪者之慾火灼心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數:2221 更新時間:2020-03-11 22:16:11

    江巡知道原因,畢竟公安部所屬同一個系統,前一陣有個叫許逸笙的同事光榮了,庄城裕華支隊支隊長,當方糖這小丫頭片子把許逸笙的照片放自己辦公桌上的時候,江巡自己都嚇了一跳。

    要不是家裡那老頭潔身自好,江巡甚至懷疑自己有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了。

    是的,許逸笙和江巡長的不能說一模一樣吧,起碼有個八分像,一樣大大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唯一不同的好像就是江巡留了點鬍子,頭髮相對來說長了點,有點自來卷。

    而看祁言這小年輕的神色,蒼白無力,又瘦又小,又是從裕華支隊借調過來的,用鼻子想都知道自己被認錯了。

    一開始江巡以為調令是祁言自己主動申請的,甚至可能就是沖自己來的,然而剛剛看祁言那從震驚到失落的模樣,就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很顯然祁言並不知道系統有個叫江巡的跟許逸笙長的很像。

    「就目前的線索來看…看不出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兇手可能並不是跟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

    「哦?怎麼說。」江巡呼出一口煙霧來,好巧不巧打在了祁言頭頂,「把頭抬起來說話。」

    這似乎令祁言很為難,他趕忙搖了搖頭,後退了幾步,一轉身就又跑開了。

    「嘿這小子!」

    江巡有點不是滋味將煙頭砸在地上,這怎麼看都覺得祁言和許逸笙之間有事兒啊,不然幹嘛這麼害怕。

    「都忙活完了沒有!,忙活完收隊!」

    回去的路上,祁言依舊上了李子然的車,他坐在後面,身邊兒擠著的顧思安時不時對他笑笑,而祁言覺得更頭疼了。

    抽空買個退燒藥吧,祁言撇了撇嘴。

    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說,這起案子現階段能發現的線索實在太少,連死者身份都不明,怎麼繼續往下追查?

    只不過他的眼睛能發現的東西向來角度刁鑽,比如說兇手費勁巴拉的把屍體剔肉,分批次拋屍掩埋,到底是圖什麼呢?

    一般向這樣的處理手段無非以下幾點,一,為了掩蓋主要線索,比如致命傷,二,為了隱藏被害人身份特徵,他這個被害人身上一定有獨特的標記,不過如果是這樣,那毀容再拋屍才來的更方便一些,三,深仇大恨,四則是與第三點剛好相反,沒什麼深仇大恨,就是覺得這樣處理更加天衣無縫,讓人覺得他很聰明,欲蓋彌彰,五,純屬變態。

    這年頭反社會人格一抓一大把,可真正做到天衣無縫,或者追逐扭曲嗜血快.感到瘋狂的人能有幾個?遇上了就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大案,這樣的機率可不大。

    祁言吸了吸鼻子,頭靠著車窗一陣恍惚。

    還是再等等線索吧,今天才四月三號,照這個進度剩下的骨塊應該很快就能發現,等確定了死者身份,那一切就好調查多了。

    利用這個空當,祁言也想調整一下自己的狀態,無論如何許逸笙已經走了,總得想想辦法,看怎麼面對江巡。

    回了長海分局之後,祁言就被直接叫到了江巡的辦公室,而顧思安和木霜遲這兩個搞技術鑒定的,就各自忙活去了。

    「哎坐,坐啊。」江巡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你剛來,先熟悉熟悉隊里的情況,雖然是借調過來的,理論上不直接歸我管,但也不能太特立獨行,你說是吧,祁言。」

    祁言小小的喝了一口溫水,點了點頭,「不會的,既然過來我就聽從江隊安排。」

    倒是挺乖的,討人喜歡。

    江巡想了想,還是別結人傷疤的好,而且辦案能力非常突出,怎麼著也算個大寶貝了,對人也不能太苛刻,於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大袋子麵包零食放在桌上,「下了火車直接過來還沒吃東西吧,來先墊一口。」

    祁言覺得自己似乎沒有吃東西的胃口,搖了搖頭,「不,不用了江隊,我不太想吃東西。」

    江巡揉了把臉,也不再勸什麼,「那行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地兒你問李子,讓他帶你熟悉一下,不行問我也可以,待會咱去法醫科看看啊。」

    祁言點了點頭,依舊低著頭不敢去看江巡的臉。

    總要一點點的適應著來,就目前情況,江巡和許逸笙的性格可謂是天壤之別,許逸笙那麼溫和內斂又體貼,而江巡看起來脾氣不太好。

    「江隊,我們現在去吧。」

    「恩,也行。」

    法醫解剖室,木霜遲穿著防護服,一身裝備齊全,正在解剖台上忙活著,骨塊上的浮土在採樣後清洗幹凈,正做著最基本的還原。

    對於江巡和祁言的到來,木霜遲甚至連個頭都沒回。

    「木兒,肋骨上刀傷這麼多,能找到致命傷嗎?」

    「不能。」木霜遲直截了當的回答到,「死因不在軀幹骨上,也沒有毒理反應,目前來看,可能是腿部,或者腕部大動脈失血過多,或者頭部遭受撞擊這兩種可能性大一點。」

    江巡指了指頸椎骨問道,「不是被勒死的?」

    木霜遲白了他一眼,「人話聽得懂嗎?」

    「懶得跟你計較。」江巡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個回手,「有發現及時說,我去糖兒那兒看看,祁言,走。」

    祁言乖乖的跟在他身後。

    方糖是個留長發的小姑娘,年紀輕輕,長的很可愛,江巡介紹是技術隊的小組長,祁言這才反應過來,江巡是在帶他熟悉環境。

    到公共辦公區的時候方糖正叼著一袋優格,湊到電腦熒幕前盯著監控里的畫面。

    祁言現在她身後,輕聲問道,「昨天是什麼時候下的雨,下雨之後的錄像可以選擇性加快。」

    「李子,去轄區催催最近的失蹤人口,麻利兒的!」江巡喊了一聲。

    「好嘞隊長。」

    江巡見李子然飛一般的竄了過去,低頭點了根煙,「我去忙了,有事晚點開會說,筆錄和之前的記錄你要看讓糖兒給你拿。」

    「恩,好。」

    方糖對江巡笑眯眯的揮了揮手,拉開了一個凳子示意祁言坐下來跟她一起看,見他走遠了,方糖才拿下嘴裡的優格袋,鬆了一口氣。

    「同事你好,我叫方糖,你跟大家一樣叫我糖兒或者糖糖都行,技術隊的,那個二貨顧思安你見過了吧,他歸我管。」

    「祁言,借調來的。」

    「小哥哥你長的好可愛啊。」

    祁言不經誇,有點害羞的低下了頭,「還,還是說案子吧。」

    方糖哼唧了一聲,從抽屜里拿出了案子的相關資料,塞進他懷裡,「就是一號地點的記錄和走訪,這是今天的,走訪的記錄還沒整理好,你先看現場圖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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