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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取所需

    【兜兜轉轉,還是想要愛你。】 羅笑一生有兩道鴻溝,一道是疾病,摧毀了他的童年,一道是溫白,阻擋了他的愛情。 他愛韓成蔭九年,大學四年,人人都說他是溫白的影子,其實他想追隨的只有韓成蔭一人,同居五年,韓成蔭拿他當溫白的替身,他拿韓成蔭當自己的愛人。 【人難過的無非是在外面為了他奔波勞碌 回了家還要承受愛人的冷嘲熱諷】 他為了韓成蔭可以隨隨便便放棄自己的夢想深居簡出,可以自己一人面對心臟頑疾告訴自己不疼,可以眼看著溫白回國兩人重修舊好默默離去,可以把生命都奉獻給他,就像大漠里的行人,赤.裸雙腳也要向他奔跑。 「可是韓成蔭,只有你不愛我,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的愛是潛流於地下的水,誰都不曾看見,它卻自顧自地洶湧奔騰,偶爾發出要崩裂般的聲響。 「你覺得他愛我——是真的?」等到韓成蔭大夢初醒,才發現自己真正愛的人早已傷痕纍纍,一面獻給他最誠摯的愛,一面畏懼著逃跑。 「我只恨沒有早點遇見你。」沈安平說。 「那個人笑起來,不應該被辜負。」盧故里說。 「你是好人,你不一樣。」溫白說。 「我們都是一群多麼可憐的人,喜歡的人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在一起的懷疑,失去的懷念,懷念的想相見,相見的恨晚,終其一生,都滿是遺憾。」

    (二十五)很多年與剛認識

    小說: 各取所需 作者:万里卿湮 字數:1511 更新時間:2020-03-16 09:42:10

    吃完飯,沈安平要跟著羅笑一起刷碗,羅笑看看時間,沖他擺擺手:「你趕緊走吧,都該上班了。」

    「行,辛苦了,我下午給你回去拿行李去,你家——鑰匙給我。」

    羅笑擦擦手到大衣兜里去拿,拿到手了不知怎麼的又放了回去,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我,我跟你一起去吧,好看看落沒落東西。」

    沈安平回頭看了看他,低順著眉眼,完全沒有剛剛嘲笑他時的神氣了,好像一提到韓成蔭,那個人就總是這樣,變得特別卑微。

    「好,我待會來接你。」沈安平特別想教訓他一頓,可是他覺得在這段感情里他說什麼話都立場不足。而且他感情上隨心所欲慣了,也不懂為什麼一個人可以為了愛一個人從骨子裡對那個人低聲下氣。

    最近手上工作挺多的,畢竟快年底了,都趕著收工回家過年呢。沈安平翹了個班,想趁著韓成蔭去見客戶還沒回來先把行李取了,免得兩個人見面尷尬。沈安平挺沉得住氣的一個人,一想到羅笑,總想揍韓成蔭一頓。

    ......

    車停在他們樓下,今天出門風還挺大,陰天,往遠一看都灰濛蒙的。沈安平給羅笑找了一件厚衣服,不顧他拒絕給他穿上了。

    羅笑從衣服里掏出鑰匙交給他,沈安平解開安全帶笑了:「你在車裡等我。」臨走想了想把車門鎖了。

    上次來這裡簡直要嚇死了,現在還能回想起當時心慌的腿發軟的感覺,沈安平握著鑰匙沒動,下意識地敲了幾下門。

    沒想到門開了,門被從裡面推開露出一張他熟悉又不熟悉的面容,兩個人面面相覷,皆是一愣,沈安平萬萬沒想到這場感情里的另一個參與者竟然是設計圈內享譽盛名的這位,他壓下內心的驚訝,禮貌地一笑朝他伸出了手:「溫白,溫設計師,久仰。」

    溫白伸出手與他握了握:「您是沈安平吧,著名的製版師,早有耳聞。」

    「您今天是來找成蔭嗎?他還沒回來。」

    「不,我是羅笑的朋友,來幫他拿東西。」

    聽到羅笑,他不禁多看了沈安平幾眼,昨天晚上確實聽見另一個人闖進來的聲音:「羅笑他——沒有過來?」

    「他身體不太舒服,不方便。」沈安平客客氣氣的,那雙眼睛裡又總像暗藏著敵意,「溫設計師不讓我進去嗎?」

    溫白側了側身:「請進。」

    沈安平直接進了羅笑的卧室,卧室和客廳都是灰色調,一看就是韓成蔭的喜好,一開門冷冷清清的,他按照羅笑說的打開衣櫃,裡面只有一個行李箱和一個包封好的紙箱。

    剛才也就是猜測,現在看見這點東西沈安平算是明白了,羅笑要跟過來哪裡是怕落東西,他還是放不下他曾經居住的地方,也放不下這裡的人。

    溫白跟著他,靠在門框上打量著這個屋子,他也是第一次進來:「羅笑他不打算回來了嗎?」

    「我不清楚。」沈安平埋頭四處翻翻,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沒有收拾。

    「那有沒有聽他說過今後有什麼打算?」

    「暫時沒有。」

    沈安平有點拒絕交流的意思,溫白停頓了一會又道:「沈先生,不知道方不方便問一下,您與羅笑是什麼關係?」

    沈安平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把紙箱放到行李箱上面,拖著走到他面前:「就是朋友而已,溫設計師與羅笑又是什麼關係呢?」

    似乎沒預料到有這麼一問,溫白失笑:「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已經認識很久了,我和他,還有成蔭。」

    「很多年的朋友?很多年的朋友這些事還需要向我來詢問嗎?」

    「沈先生說的是,我有機會會找羅笑好好敘敘舊。」溫白跟著沈安平往外走,到門口了,忽然冒出來一句,「沈先生對我們三個的事知道多少了?」

    沈安平回過頭,微微笑著,似乎很懵懂:「我不太明白溫設計師這麼問的意義在哪裡?我只是來搬東西的,我知道多少很重要嗎?還是說這對您是很重要的事?」

    他搖了搖頭沒說話,這個沈安平比他想像的狡猾,本來想從他這裡了解一些羅笑的情況,對方倒是一點空隙不留給他,還差點讓他套話。

    「那我就先走了,溫設計師。」沈安平打開門,想到什麼,笑道,「對了,可別跟我們老闆說我翹了他的班,會罰錢的。」

    溫白眼看著面前的門被關上,神色越來越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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