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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心行遠路

    不正經文案: 還珠使秦庸奉新皇之命到下邳城辦事,卻看到自己家未來的童養媳宋芝瑤在宋家宅子的牆根兒撩起裙子站著撒了一泡尿。 宋芝瑤:「哪來的登徒子偷看小姑娘解手?還要臉不要?」 秦庸看著還在冒熱氣的濕漉漉的牆根兒,有點恍惚。 宋芝瑤:「喲,還挺俊的。」 假裝正經的文案: 下邳城人人皆知宋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誰知宋家居然把自家女兒賣給還珠使當童養媳去了。狗屁童養媳!只有秦庸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養媳婦兒,是在養兒子啊! 偏偏他這便宜娘子一副香軟乖巧的皮相,一張口的渾話能把人氣個倒仰。 好不容易把混小子拉扯大,卻再也捨不得放手了。唉!只能當眼珠子寵了呀,還能離咋地? 前期穩重腹黑後期病嬌陰鷙攻×前期純良後期不按常理出牌騷話受,攻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受一出現把所有人的路數都打亂了。 顧之遙:呵,下棋?不存在的,給爺爬!

    第35章 秦庸官拜詹事府,顧之遙得封敕命

    小說: 丹心行遠路 作者:绯雀大人 字數:2400 更新時間:2020-03-19 20:01:14

    聖旨到的時候眾人已經用過午膳,讀聖旨的公公在前院的會客廳里候著,秦庸裝作自己身上傷得不輕的樣子讓小廝攙著,眾人換了體面的衣裳一同到前廳來聽旨。

    秦正齊與親賢先到了前廳,見秦庸面無血色被小廝摻進來,互相對視一眼,笑而不語。褚琅把二人的表情收進眼底,秦正齊嘴邊那抹笑意寒了她的心。

    她早知道秦正齊對她不喜,對這個嫡子也同樣沒什麼父慈子孝的感情,從前想著日頭長了也許就好了,隨著秦庸日漸長大,她這夫君對後院的厭惡幾乎要擺到明面上來。

    她寒什麼心呢?早就知道了不是嗎?

    那位公公高聲唱喏:「秦正齊、秦庸接旨——」

    秦正齊撩起圓領袍的下擺,跪在地上,率先出聲:「臣,秦正齊接旨。」

    一屋子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秦庸把手臂從錢多多手中抽出,作勢欲跪,太監抬手擺了兩下:「皇上有命:還珠使身上有傷,無須多禮;秦夫人一路舟車勞頓,也免禮;祝公子在尋回婧明公主一事上有功,秦府的這位小夫人幼時對如夢公主有救命之恩,都免禮。」

    皇上說免禮,就是不用下跪,可以站著接旨。秦庸、褚琅、祝成棟、顧之遙通通免禮,跪在地上的主子倒是只有秦正齊與親賢了。

    秦正齊心中明白這是秦庸已背靠皇恩,皇上替秦庸撐腰作臉面,至於這臉面究竟是要給誰看不言而喻,憤恨地捏緊了拳頭。

    早知如此,當日還不如讓秦賢去。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婧明公主安然離宮十載,如今鳳魂歸宮,追封婧明長公主,葬於皇陵,長公主排位立於太廟,受皇室子弟香火供奉。

    還珠使秦庸尋回皇室血脈有功,但念其年少尚未考取功名,暫封正六品詹事府右中允一職,賞黃金萬兩,絲綢二百匹,珍珠一斛,東珠四顆;祝成棟協助還珠使尋回皇室血脈有功,賞黃金五千兩,絲綢百匹,珍珠一斛;民女顧之遙幼時曾對皇室血脈有救命之恩,賜婚秦庸,封六品敕命安人,賞黃金萬兩,絲綢二百匹,珍珠一斛,東珠四顆;翰林供奉馮儆尤破案有功,封正四品大理寺左少卿,賞黃金五千兩,絲綢百匹,珍珠一斛。

    婧明長公主於民間有一義女安如夢,朕見之與婧明長公主投緣,隧代長公主收為義女,於芮妃膝下撫養,封如夢公主。

    宋如煙與鄭清風二人合謀殘害皇室,畏罪自盡,懸屍午門三日;其家產充入國庫,親人落奴籍,三日後發賣,欽此。」

    顧之遙懵了一瞬,他與阿蠻只是相識,但是並不曾救過阿蠻的姓名,想來是秦庸為了讓他有一個新的身份才與皇帝合計出來的,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何仍舊需要扮作女裝。不過這些事都是秦庸安排的,他總有道理不會害自己的,便也不再過多糾結。

    眾人接了旨,秦賢命小廝給太監封了紅包,太監笑眯了一雙眼看向秦庸,又道:「給秦中允道喜了,皇上命咱家給秦中允帶話,三年後秦中允便可參加恩科,不必等到弱冠,屆時秦中允若考取功名,六部中自有中允大人的位置。祝公子有其過人的本領,隨意安排官職只怕委屈了他。」

    太監甩了甩拂塵,又看向顧之遙:「小夫人是個金玉其質的,如夢公主在宮中一時也沒有新的玩伴,中允大人得空了多帶小夫人去看看公主罷。」

    顧之遙等太監與秦庸說完話,才命錢滿滿為太監封了紅包,他有心與秦賢較勁,故意比秦賢多封了十兩銀子,太監雙手接過紅包千恩萬謝地回宮去了。

    待這公公一走,秦正齊與秦賢的臉色都有些不好看,秦正齊斜眼看秦庸,覺得這逆子怎麼看都讓人不舒服,開口嗆他:「恭喜秦中允,詹事府,倒是直接替皇上辦事了。」

    秦庸嘴角勾起來,還了秦正齊一個虛偽無比的假笑,沒出聲搭理他,倒是褚琅伸手拉過顧之遙:「遙兒也是有品級的夫人了,再沒個體己的下人也不像話,庸兒你明日帶遙兒去買些婆子丫頭回來,小廝也多添幾名。如今府上有你們兩個孩子都要長個,身子虧空不得,廚子也請一個回來。」

    秦庸點頭答應了,不理秦正齊與秦賢發僵的面色,與褚琅和顧之遙一同回後院去了。

    祝成棟也不想留下來與秦正齊秦賢大眼瞪小眼,自然也是回後院去,他一上午都帶著顧之遙習武,如今那三位主子都回屋歇息午憩去了,他也回屋去補個覺。

    這次沒有小廝在外間煩著他,一個午覺睡得萬分解乏。

    下午起來的時候秦庸與顧之遙已經霸佔了水池旁的小亭子,石桌上鋪滿了宣紙,攤著字帖和詩經,儼然一副兄弟一起讀書學字其樂融融的景象。

    祝成棟昨日被顧之遙這個作精趕過來的小廝煩的腦仁子疼,看見這兄弟倆一起念書就膩味,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忍不住想捉弄他倆以報自己昨夜被擾了清夢的仇。

    院子里沒什麼能藏人的地方,只有幾棵樹的樹冠亭亭如蓋,藏身進去丟石頭進水池倒可以嚇一嚇專註讀書寫字的那兩位。

    既然要嚇人,總歸要做好準備。他在地上先挑了大小合適的石頭,然後便偷偷摸摸蹭到院中的樹下。

    祝成棟慣是個愛招貓逗狗的,爬樹打鳥從不在話下,況且他有輕功傍身,只一個閃身便悄無聲息躍上了樹冠。秦庸與顧之遙好似對這邊沒有察覺,仍舊是一個攤著書在讀,一個趴在桌上練大字,眼皮都沒抬一下。

    祝成棟心中好笑,打算到離兩人更近一些的那棵樹上去,嚇了人之後還可以來一招從天而降,怕不是那兩位表弟更加要吃驚。

    他抖抖圓領袍的前擺,踮起腳尖躥上邊上那顆樹冠上,右手向後伸出打算扶住樹幹穩一穩身形。

    嗯?觸手可及的不單不是粗糙的樹幹,反而有種布料的絲滑感,祝成棟回頭,一張長滿絡腮鬍的大紅臉便映入眼簾。

    「我……什麼玩意兒?」表弟沒嚇成,祝成棟倒是把自己下了一跳,腳下不穩一個跟頭栽到了那池塘裡頭。池塘中的錦鯉原本圍著荷花戲水,突然一個龐然大物從天而降,頓時驚得四下逃竄。

    某種意義上來講,祝成棟從天而降的招數還是使出來了的,只是落腳點偏頗了些。

    顧之遙反應快,看見有人從樹上跌下來便向後閃開,一屁股跌坐在秦庸腿上。而那摔下來的人濺起來的一汪春水嘩啦啦把桌上的宣紙打了個濕透。

    「表哥?這是鬧哪一出啊?」顧之遙看見祝成棟頂著一扇荷葉從水池中站起來,一身衣裳盡數濕透,圓領袍原本英姿颯爽,此時也如同鹹菜幹一樣貼在他身上。

    祝成棟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口水,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尾錦鯉丟回池中,「你們是在樹上養了猴子怪麼?」

    而那猴子怪,此時也終於從樹冠中探出自己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耳朵上還別著一根樹枝:「主子,屬下好像把表少爺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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