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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只是失手打碎了一個破(jia)破(zhi)爛(lian)爛(cheng)的魂器就被卷進了一個又一個奇奇怪怪的世界?! 系統明明是低沉大叔音為這麼名字叫仙女啊喂!更奇怪的是為什麼我的酒鬼師傅我在每個世界都會碰到?可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啊有病,不然我怎麼會被一個老男人勾引?! ◎學堂講學先生x有點錢的紈絝子弟→先生你好好兒的幹嘛老爬床?! ◎衣冠禽獸畫師x膚白貌美小模特→哥,我能穿我衣服了嗎? ◎心狠毒辣老編輯x拖稿晚期小作家→師傅,別動手,我寫!我現在就寫! ◎護短紅衣教主x老是失手小刺客→教主,我下次肯定不會再失手了,這次可以輕點兒嘛嗚嗚嗚 ◎奶香味律師Alpha x脾氣暴躁醫生Omega →陸渝川你丫能不能聽點話?!

    我們離婚吧(03)

    小說: [快穿]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 作者:药丸君呦 字數:1722 更新時間:2020-03-22 12:58:56

    八年,程放和江景年一路走來,波瀾未驚,彷彿彼此都只是對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因著那一紙婚書盡心地扮演著伴侶的角色。

    他們二人之間少的可憐的感情,與八年的時間比起來,終究還是太薄涼。

    江景年被送進了急診治療室,程放坐在治療室門口的長椅上等著。白襯衫上沾染的血跡已經成了暗色,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垂在一旁的拳頭握得有多緊。

    江景年沒有別的親人,當年爺爺把他帶到自己身旁時,只說是他已經去世了的故人唯一的孫子。

    第一次見到江景年的時候程放二十九歲,江景年比他還小一歲,在聽到自己說願意和他結婚之後,那雙像小鹿一般的眼睛亮了一瞬又恢復成了那副溫潤如水的模樣。

    等程放回過神來,爺爺和大伯小姑他們都走了,只剩下他的結婚對象江景年還站在他面前。

    那個人明明比自己小,說話的聲音和動作卻都溫柔到讓人心頭一軟。總覺得在那個人面前,自己還是被疼愛的孩子。

    「你好,我叫江景年,請多指教。」

    江景年向他伸出了手,笑容清淺,好看極了。

    「程放。」

    程放有些生硬地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最終還是沒有握住那隻向他伸出的有些細瘦蒼白的手, 轉身就往樓上走去。

    「走吧,我帶你去你房間。」

    「好。」

    被他拋在身後的江景年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眼中笑意未減,看著只看得見背影的程放,提著自己的老舊行李箱跟了上去。

    程放有些記不太清楚當年的江景年了,恍惚中又覺得現在的男人和以前並沒有什麼區別,還是一樣地讓他省心,非常省心。

    今天剛好是他的好友宋寅急診科值班,一邊摘掉口罩和手套一邊從治療室里走出來,到了程放面前,臉色臭的不行。

    「程放你也是夠可以的,嫂子好歹跟你結婚這麼多年了吧,人都燒成這樣了才送來醫院,你能不能對他多上點心。」

    程放不喜歡別人用他跟江景年結婚的事情來說他,看了一眼好友,語氣依舊冷冷的:「我不知道他發燒了。」

    宋寅和江景年平時關係還算不錯。

    他是獨身主義,一直沒找伴侶,每逢年過節江景年總是招呼著他去家裡一起吃飯,還能代替性情冷淡的程放聽他說些心裡話。

    江景年從來沒跟宋寅抱怨過程放什麼,可沒有人比宋寅更清楚,程放對江景年有多冷淡。

    可到底是別人夫夫之間的事情,別人感情上的事,說到底,他也只是個局外人。

    宋寅是真的心疼江景年了,又知道自己好友的確是個這種冷淡的性格,對誰都這樣。

    江景年剛好被推了出來要送去內科樓的病房,程放看了一眼病床上閉著眼臉色蒼白的男人,心口總覺得空了一塊。

    宋寅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程放肩膀:「嫂子胳膊上的傷口縫了幾針已經處理好了,傷口挺深的,這幾天注意不要讓他碰水,吊完這些針燒也應該退了,讓他好好休息幾天,別讓他做這做那了。」

    程放將宋寅的話一一記在了心裡,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就要跟上去。

    「程放!」

    宋寅突然開口叫住了程放,他疑問回頭,問:「怎麼了?」

    本來開口想讓程放對江景年好一點的,可想到自己這話說了七八年,也沒能讓程放真正改變什麼。

    「沒什麼,你走吧。」

    程放覺得宋寅有些奇怪,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好友之後就跟著病床一起進了電梯。

    挪床的時候他全程沒有讓護士幫忙,盡量溫柔地將昏睡中的江景年抱起來放到了大的病床上,重新掛好了點滴就讓護士們出去了。

    「怎麼瘦成這樣了?」抱在懷裡的人太輕了,背後的蝴蝶骨都有些硌手,程放皺了皺眉,「自己在家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

    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有些驚訝,他並不是像會說這種話的人。

    依舊在昏睡的江景年聽不到程放的話,就那麼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動都不動,偶爾燒得難受了,也只會輕微皺著漂亮的眉頭,幾秒鐘後,又復平靜。

    凌晨三點,江景年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病房裡還留著一盞小夜燈,他的丈夫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睡著了,身上只披著一件單薄的西裝外套。

    打了五六瓶點滴的左手拔了針之後也一片冰涼,胳膊上的麻藥已經退了,縫了線的傷口開始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痛覺神經。

    【宿主,你醒了。】

    一個奇怪的聲音進入了自己的腦中,江景年本來就有些痛的頭更痛了,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陽穴,眼前除了程放一個人也沒有,他懷疑自己幻聽了。

    【宿主對自己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江景年有些疑惑開口:「你是誰?」

    【你福祉嗎?】

    那個聲音完全迴避著自己的問題,一開口卻讓江景年心口一陣刺痛。

    他從床上坐了起來,低垂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半邊眼睛,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頸。

    生活……滿意嗎?

    他……福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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