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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聞聲

    「敏感、膽怯、爛熟,躲在暗處,像你也像我 ​​​,」白首玉坐在廳堂上,看著下面跪著的人,輕聲細語,嬌艷的美貌反射出恨意,「我到底圖你什麼?圖你讓我胡思亂想,圖你讓我患得患失,圖你讓我受盡委屈,還是圖你讓我淚流滿面?」 數年的糾纏,痛到深處喘不上氣手抖淚都忍著,相聞聲從他心裡把白亦珩拔出,要了他的命。 —— 山洞中,從狼群里脫身而出的相聞聲,平凡的面貌,黑眸中突現的堅毅,涼薄的唇里吐出讓人不寒而慄的話:「我會找到你,然後摧毀你。」 「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不服,我就是放不下,我就是感覺他還愛我,我半條命都搭進去了,他憑什麼不回頭看我!」 無數的努力,他的白首玉再也沒回頭看過他。 彷彿他只是過去。 ——   ①絕對1v1.   ②攻受不潔.   ③攻換身重生.   ④無副cp.   ⑤回憶與現實交叉線.   相聞聲記得他的頭髮肆意地翹起,形成各種誇張的瘋狂的凌亂的溫柔的不知所謂的角度。   記得他或許不屑,其情其況,其紛其擾,莫不是蛛網上設定好的機關,等自己莽撞地墜入。   記得他說但求情深緣也深,天涯知心常相伴。   更記得一人面如冠玉,一人玉筆點妝。最憐他,紅妝點眉心,前塵盡褪,只有溫柔。   都說那長安城繁華染盡,康莊大道,富貴險中求,卻不知遠遠看去,那長安城活像一隻怪物。   吃人不吐骨頭。連相聞聲都葬身在其中。   作死渣攻相聞聲vs心狠手辣白首玉

    第一章:卿為朝朝暮暮

    小說: 白玉聞聲 作者:无戾央 字數:1649 更新時間:2020-03-25 14:46:09

    都說那長安城裡最賺錢的莫過於瓷,但長久生活在裡面的人,都知道。

    這最賺錢的不是勾欄,倒是梨園了。

    那南朝梁簡文帝寫的《孌童》倒也出名,民間的大小街坊都知曉,就連相聞聲都壓不住。

    孌童嬌麗質,踐董復超瑕。

    羽帳晨香滿,珠簾夕漏賒;

    翠被含鴛色,雕床鏤象牙。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

    袖裁連壁錦,床織細種花。

    攬褲輕紅出,回頭雙鬢斜;

    懶眼時含笑,玉手乍攀花。

    懷情非後釣,密愛似前車,

    定使燕姬妒,彌令鄭女嗟。

    詩的頭兩句點題,接下來四句寫所居環境,一派女性意味,第七八句,寫少年年貌美,接下來用六句細描孌童的衣著和姿態,最後四句刻畫情懷,表示其與女子並無異樣。

    那可真是氣的相聞聲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這吃人不吐骨頭的長安城,如果相聞聲想當皇帝,這皇帝也得讓位給他坐,而這位誰都惹不起的爺可是極度討厭孌童。

    甚至長達一個月的時間抵制梨園。

    自是,梨園可謂是有苦說不出,打了碎牙往肚子里吞。

    如今相聞聲二十餘七,身旁正有一位孌童。

    都說現如今惹了相聞聲不要緊,只要去那孌童面前求一求,讓他在相聞聲面前說道說道,基本就沒事了。

    人言都道,果然枕邊風最可怕。

    說相聞聲對孌童改變看法,還真是得從四年前說起。

    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完的。

    只知道相聞聲對這孌童愛的極致,恨不得將整個長安城捧在他面前,做邀功。

    甚有傳聞,那孌童喜歡《孌童》這詩,相聞聲便將整首詩背下來天天在他耳邊念。

    便是這些傳聞,只要是關於相聞聲的,都不是能一時半會兒能消失的,反而越炒越大。

    畢竟,相聞聲的惡名,整個朝代都有所耳聞。

    又有誰知,孌童不願?

    那廳堂之中,坐著一少年。

    膚色如釉,秀色可餐。身上一襲紅衣外披淺薄的紅紗,腳踝處的鈴鐺叮鈴做響,可卻像是在遮掩什麼,腿上竟著燈籠褲,毫不避羞,將那白皙修長的美'腿完美展示,令人熱血噴張。

    嬌嫩的唇不抹口脂已是粉紅,小巧的鼻樑微微挺巧,與旁人不同的,是一頭短髮,而那發此時正服帖在臉的邊緣,左邊耳發處系著一根紅繩。

    可繞是再漂亮的杏眼也蓋不住眼裡的冷冽。

    「他的屍體在哪?」

    白首玉晃了晃腳踝上的鈴鐺,廳堂中傳來回聲。

    這一聲話並未得到回應,但沒一會,暗處有兩人抬著一具屍體走了上來。

    一雙美足下地,踩在地毯上,腳趾蓋圓潤,沒有瑕疵,皮膚只有薄薄地一層,連那青色的血管也能看見。

    看到相聞聲的屍體時,那絕美的小臉浮起嘲諷地笑:「瞧瞧,堂堂大名的相聞聲相大人居然死在了自己孌寵手裡。」

    白首玉翻開青紋色的衣領,在裡衣處找到迷你般的蓋印,上面刻寫著『相楚』,這個時候,白首玉才真的放心下來。

    相聞聲,姓相,名聞聲,字楚。

    小手一翻,從袖口裡抽出一把刀,狠狠地下手刺進相聞聲的心口,血沒有流出,想是屍體里的血液已然沉澱。

    白首玉並不急,只是一點一點地將皮剝開,露出胸腔,血色的肉充滿眼簾。

    粉'嫩的手扯出一根肋骨,用刀把上面的肉剃幹凈,遞給一旁的人:「這根拿去給我煲湯,晚上我要喝。」

    「是。」

    等到了回應,白首玉才把刀抽出來重新刺進心臟邊緣,小心翼翼地把心臟剝出來。

    極為小心地捧在手裡,湊到自己嘴邊,深情款款的吻了吻,嬌艷的唇沾滿了血,卻感覺更加魅惑。

    不知情者,還以為白首玉是如何的愛著相聞聲。

    下一秒,白首玉把手猛然收緊,將心臟抓的稀爛,這才痴痴地笑起來,眉眼脆弱的讓人心疼:「相大人,你這心已經毀了,不知道你會不會還從地獄裡爬出來殺了我?」

    「想來當年你的萬般折磨,不久前的千嬌萬寵,也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吧?」

    「當年你要能對我好那麼一點點,我都能饒你一條狗命!」

    說極最後,白首玉睫毛輕顫,宛如蝶翼,掉下幾顆鱷魚淚:「還記得我對你說,這萬家燈火,沒有一盞是為我點的這句話嗎?如今我把你的發,你的皮,你的血,你的肉,你的一切作為燈油,替我燃起屬於我的一盞燈可好?」

    「罷了,我就當你的沉默是同意好了。」

    白首玉面露嫌惡,將手上的血盡數擦在了相聞聲青紋色的錦袍上,這才起身重新坐在廳堂之上。

    小手把住扶手,揮了揮手讓人將相聞聲的屍體拖了下去,挫骨揚灰。

    「如今,你心臟被我粉碎,身體挫骨揚灰,就算回魂你也沒有身體!」

    白首玉惡狠狠說完後,發起呆來,杏眼無神的看著天空,耀眼的光都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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