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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理醫生的紳士輔導[BDSM]

    肉體被鞭笞的聲音、鞭子劃破空氣的破風聲、磁性冷淡穿透靈魂的話語。 「你誰都不是,只是我的專屬奴隸。」 兩個紳士的相遇,展開一場束縛與釋放的碰撞。 歡迎來到萊斯特先生和於先生的兩人治療室,一起體驗萊斯特先生和於先生無下限的BDSM感官世界。 希望你此行不留遺憾。 【英國貴族紳士心理醫生dom攻X高中歷史老師sub受】 【腹黑X儒雅】 【主調教,肉渣多,燉肉少,主奴關係】 【各種場景play滿足讀者的暴力美學】 【與現實有差距,隱晦美化描寫】

    番外一 烈駒(馬場play+馬具型口塞+肛X)

    小說: 心理醫生的紳士輔導[BDSM] 作者:关三爷S 字數:4375 更新時間:2020-03-28 01:53:30

    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

    「禮」,即禮節,相當於現在的德育教育;「樂」,即音樂,為了培養情趣和欣賞品味;「射」,即射技,可殺敵衛國也可修身養性;「御」,即騎術,包含交通工具和政治等領域的駕馭;「書」,即書畫,不僅是一種藝術更能修心養性;「數」,即算數,現代已經全面發展成為數理化。

    於溫錦曾以君子的要求來規範自己,自學君子六藝,身為教師接受過完善的德育教育,被很多異性邀請欣賞歌劇等藝術類作秀,在射擊俱樂部學習過弓箭和氣槍的射擊,憑藉著強大的學習能力一次透過了駕駛證考試,跟著大學裡的美術系教授一起研究國畫文化,象牙塔生活期間拿過多種獎項。

    從小到大都被視為「別人家的孩子」,但是特殊的氣質讓人生不出反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公認的同齡人中的佼佼者,長輩眼裡的新星。

    可就是這樣一個被稱讚為完美的人,卻被費爾頓斥為不合格,甚至是毫不留情面地重創了他的自尊。

    重塑的人格和自尊被引領進入紳士的領域,糾正了他錯誤的規範要求,在成為紳士的初衷上步入正軌,並且遵從費爾頓的指引,被改造成費爾頓喜歡的模樣。

    不過當費爾頓得知了他的君子訓練之後,還是對訓練計劃表達了不滿的情緒。

    他一邊給陽台的盆栽澆水,一邊回應費爾頓:「您覺得我的訓練還有哪些方面沒有達到標準嗎?」

    費爾頓手指在桌面上輕敲,「雖然你已經考取了駕照,但是我認為你的修行還不夠,仍然需要再進行深度的修行。」

    回想起費爾頓對生活質量近乎變態的要求,他不免生出抗拒的心理,苦笑著說:「可是現在的大眾交通工具是車,而不是平時難見一面的馬,就算我有機會學習騎馬,在日常生活中也用不上這項技能。」

    向來處於絕對領導地位的費爾頓得到了反對的答案,有些不悅地說道:「正統的馭術起源於騎馬,我以前說過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紳士,就必須掌握騎術,這其中不僅包括傳統的騎馬,也包含現代的各種代步工具,所以只學會開車還不夠,飛機和遊艇這一類不易自學的工具我沒辦法指導你駕駛,但是騎馬一直都是我的強項。」

    飛機和遊艇更是平常用不到的交通工具。他無奈地向任性的金髮貴族妥協了。

    Baylor Iraq palace的天朝分部恰好有馬場,費爾頓的訓練計劃後,預訂了馬場接下來一個月的周末使用權,單獨訓練於溫錦,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

    於溫錦強大的學習能力並不只限於書本知識,他在騎術方面同樣有著不遜於費爾頓的天賦,僅用了兩個周末的時間就掌握了騎馬的技巧,在第三周迎來了騎術考驗。

    雖然馬場的面積很大,但是馬廄里的馬匹並不多,除去十匹適合初學者學習騎術所用的安達盧西亞馬,就只有幾匹俱樂部會員寄託在這裡的馬,其中就有費爾頓從萊斯特本家帶來的英純血馬。

    於溫錦已經在學習期間和一匹性格最溫順的安達盧西亞馬互相熟悉,很輕鬆地透過了難度係數不大的騎術考驗。

    費爾頓看著於溫錦騎著馬悠閑地在馬場邊緣溜圈,回到馬廄里將自己的馬牽了出來。

    「先生要和我比試一場嗎?」於溫錦拉了拉韁繩,讓坐騎在費爾頓面前止步。

    「我的榮幸。」費爾頓接受了他的挑戰,矯健地翻身上馬,和他一起來到障礙賽道的起點處。

    剛得到肯定的於溫錦心裡有些得意,說道:「單純的比試沒意思,不如我們來加點賭注吧,贏的人可以命令輸的人做一件事。」

    「你對自己的騎術很有信心。」

    「即使我的經驗不如您豐富,也請不要小看我。」

    「希望你不要為自己提出的賭注後悔。」

    「不到最後,誰也不能斷定結局。」

    於是性情溫順的安達盧西亞馬意料之中地敗給了以速度快而著名的純血馬。

    費爾頓安慰自己沮喪的奴隸:「純血馬本就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馬,它和安達盧西亞馬並不是同一領域的馬種。」

    「那我能……」他和眼前這匹號稱速度最快的黑馬對視。

    費爾頓不得不粉碎他的幻想:「我的馬脾氣不好,而且只認一個主人,如果你強迫駕馭它,會被它顛下來摔傷。」

    他失望地嘆了口氣,卻聽見費爾頓話語一轉:「它雖然只認我一個人,但只要我在就不會失去控制。」

    這是在暗示自己可以兩人共騎一匹馬。他幾乎要下意識地提出共騎,表面上又矜持地推脫道:「可是它背著兩個人會很累。」

    費爾頓不滿他的矜持,「還記得剛才的賭注嗎,我現在命令你上來。」

    他只好下馬,拉著費爾頓的手翻到純血馬背上,坐在費爾頓身前,只要微微向後依靠就能被費爾頓圈在懷裡。

    費爾頓把手中的韁繩遞給他,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從系在馬臀上的皮袋裡取出一套馬轡,不過比一般馬轡的尺寸要小。

    他在費爾頓的手指觸碰到臉頰的前一刻反應過來,那套馬轡是給自己準備的,那是一套馬具型口塞。

    類似馬轡的帶子勒在臉上,後腦的扣子被調節到了正好合適的位置,既不會勒得難受,也不會讓它脫落。

    「寶貝,張開嘴,把它含著。」

    一個連在帶子上的塑料小球被抵在唇前,他順從地張開嘴將塑料小球咬住,小球被帶子拉扯卡在了齒間,像口環一樣迫使他張著嘴,避免牙齒無意傷到自己。

    「唔唔。」他眨了眨眼,眼眶裡含著淚水,扭頭無辜地看著費爾頓。

    這樣無辜可憐的樣子更能激起費爾頓的暴虐,揍近他耳邊曖昧地輕聲說:「馬給你騎了,我也騎騎你這匹可愛的小烈駒。」

    純血馬踏著小步走在林間,背上馱著它的主人與主人的奴隸。

    奴隸的腰帶已經被解開半掛在褲子上,褲子則褪下直到臀部裸露,後面露出豐滿的臀/肉,前面略微凌亂地遮擋住了硬/起/來的xing/器。

    主人卻恰恰相反,腰帶解開後透出性感的貼身黑色內褲,被包裹的粗/熱東西頂/起,顯出讓人吃驚的尺寸。

    那東西隔著一層微薄的布料隨著馬背的顛簸時而戳到臀/肉上,引起一陣酥麻又飛快地離開,欲拒還迎反覆地挑逗著。

    求饒、呻/吟、喘息,都被堵在喉嚨里,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吱唔聲,於溫錦無助地用充滿渴望的可憐眼神向費爾頓求饒。

    「只是這樣就有感覺了。」費爾頓摸到他胯/下的突起,心情愉悅地調侃著,「取悅我,我就給你想要的。」

    他抬起臀部,一點一點地向後退,艱難地調整姿勢,將自己渴望的東西夾在臀縫之間,摩擦擠壓取悅它。

    費爾頓眯著眼睛,穩穩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享受那東西被取悅帶來的快感,顛簸當中偶爾還會從臀縫滑出去,然後再次回到原位。

    「淫/盪的小烈駒,我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身上。」打開另一邊馬臀上系著的皮袋,翻出一瓶潤滑劑,隨意在手心擠出一坨,塗抹在整個手掌後耐心地擴/張緊閉的後/穴,早已習慣的後/穴很快適應被異物進入的感覺,在熟練的擴/張中放鬆。

    費爾頓掏出自己硬得生痛的東西,扶著他的腰,慢慢地進入後/穴,被肉/壁包裹擠壓的快感令他不禁長舒一口氣。

    手掌輕輕拍打臀/肉,留下兩道淡紅痕跡,「趴下抱好,腰再下垂一點。」

    他依照命令抱住了馬脖子,腰部下垂使臀部抬高,更方便費爾頓東西的進出。

    純血馬走動引起的顛簸讓那東西在後/穴里緩慢抽/動,不能滿足的抽/動頻率讓他的慾火更旺,肉/壁一收一放配合著吞吐那東西。

    「想不想更爽一點?」

    他被得不到滿足的慾望弄得理智全無,狂亂地點頭。

    「那就讓馬跑得快點,我教過你怎麼做。」

    他兩腿夾緊馬腹,純血馬立刻加快速度小跑起來,插/在後/穴里的東西也加快了抽/動頻率,馬背的顛簸使得那東西抽/動的頻率都極具韻律。

    他抱緊了馬脖子,險些被顛下去,肉/壁也在緊張且恐懼的情緒中緊縮,夾得那東西抽/動感覺到阻力,同時也產生了更激烈的快感。

    在不算劇烈的顛簸中,他適應了後/穴里的東西以穩定頻率抽/動,乖巧地趴著,撅起臀部,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哼……唔……」

    今天的萊斯特先生很溫柔。他承受著背部的撞擊,昏昏沉沉地想著,享受著費爾頓給予的難得的柔和xing/愛。

    費爾頓親吻著他的側臉,將他臉頰上滑落的汗水吻去,雙手從襯衣的下擺探入,撫摸他光滑白皙的皮膚,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讓他的上身在凌亂的襯衣下半裸半掩,胸前的兩粒ru/頭已經立起來,時而觸到柔滑的布料,在ru/尖輕輕摩擦劃過,激起一陣顫慄。

    手指按在ru/頭上,兩指捏住ru/尖向前拉扯,再驟然鬆開彈回去,愛不釋手地把玩,還會扯動ru/環,將胸前墜著的鏈子向上撩,系在項圈的鐵鏈上,上身抬起時就會拉動鏈子,使ru/環也被拉扯。

    手中的韁繩已經無力再控制,他抬高臀部儘力配合那東西的抽/動,雙手環抱馬脖子,背部後仰靠在費爾頓懷中,眷戀地蹭著費爾頓結實的胸膛,想要將自己整個人都縮進去,任由帶著薄繭的手掌撫摸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費爾頓接過快要從他手中掉落的韁繩,讓純血馬掉頭轉嚮往回跑,避免失去控制的純血馬衝出馬場範圍引發的一場悲劇。

    「舒服嗎?」

    於溫錦側著臉在費爾頓胸前蹭了蹭,頭頂撞到了下巴,雙腿一軟差點摔下去。

    費爾頓扶住他的腰坐穩,順勢把自己的東西往更深的地方送進去,正好擦過敏感點,隨著馬背的顛簸不間斷地摩擦。

    那一陣陣快感沖刷著他的理智,渴求著更激烈的快感推上頂峰,眼角滴落淚珠,被口球撐開的嘴角落下唾液,把他的前胸沾濕。

    「看起來是舒服了。」費爾頓用指尖抹去他眼角的淚珠,左手橫在他腰間將他帶到胸前,右手握住韁繩在手腕上纏繞幾圈,雙腿一夾馬腹,純血馬就加快速度在林間賓士。

    比剛才更劇烈的顛簸使費爾頓的東西每一次都能進入更深,粗暴而瘋狂地抽/出再進入,飛快地來回摩擦著敏感點,當那東西根部抵在穴/口時,肉/壁就會激動地收縮,蠕動著帶來極致的快感。

    每一擊都完全頂入再拔出,只留下碩大的頂端卡在穴/口,不等肉/壁縮緊又猛地頂開衝進去,彷彿要將他的靈魂都頂出來似的,狠狠地撞進去,他只覺得那東西都要撞到自己的胃裡,拔出的時候都要把腸子都帶出來。

    費爾頓把右手握著的韁繩遞到左手,空閑出來的右手拍打著他的臀部,拍打引起的微痛感消失後隨之而來的是難耐的酥麻,肉/壁下意識緊縮,咬著那東西讓它進退兩難。

    「唔唔……唔……」他翻著白眼,幾乎無法忍受劇烈的快感,只能夾緊穴/口,似是阻止那東西在自己體內的征伐,又似是迎合產生更多快感。

    「不許射,等我。」

    身體臣服於費爾頓的命令,與慾望的本能作對,蓄力待發的精/液堵塞在xing/器根部,前列腺液溢出沾濕了xing/器柱身,脹痛得難受。

    在純血馬要跑出樹林的時候,費爾頓突然向後拉動韁繩,純血馬急剎直立,停在原地。

    「射出來。」

    他順著這個姿勢直接坐到了費爾頓的東西上,那東西進入到一個難以想像的深度,精/液像是被打開開關一樣激/射出來,雙腿間都被滑落的精/液弄得亂糟糟的。

    費爾頓也悶哼著將自己的精/液射入後/穴,精/液一股股地從頂端噴/射,穴/口被堵住,精/液只能被擠壓到深處,只比體溫要熱一點的精/液卻像是要燙傷他一樣,不安分地扭著腰,想要逃離。

    「還想接著騎馬嗎?」費爾頓解開他臉上的馬具型口塞收回皮袋裡,揉著他的頭髮,愛憐地親吻嘴角,舔舐唾液。

    他動了動身體,感受到後/穴里還含著的東西半硬半軟,精/液順著穴/口的縫隙滴落,腰部以下的部位都濕噠噠黏糊糊得讓人不適。

    他又往後挪了一下,把費爾頓的東西吞得更深,紅著臉小聲說:「主人不想騎您的小烈駒嗎?」

    「那主人今天就一直騎著,直到小烈駒累得睡覺。」

    費爾頓把他圈入自己懷中,拉動韁繩讓純血馬慢悠悠地走回樹林。

    馬蹄踏地的聲音掩蓋了交錯的喘息聲和淫/靡的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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