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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只是失手打碎了一個破(jia)破(zhi)爛(lian)爛(cheng)的魂器就被卷進了一個又一個奇奇怪怪的世界?! 系統明明是低沉大叔音為這麼名字叫仙女啊喂!更奇怪的是為什麼我的酒鬼師傅我在每個世界都會碰到?可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啊有病,不然我怎麼會被一個老男人勾引?! ◎學堂講學先生x有點錢的紈絝子弟→先生你好好兒的幹嘛老爬床?! ◎衣冠禽獸畫師x膚白貌美小模特→哥,我能穿我衣服了嗎? ◎心狠毒辣老編輯x拖稿晚期小作家→師傅,別動手,我寫!我現在就寫! ◎護短紅衣教主x老是失手小刺客→教主,我下次肯定不會再失手了,這次可以輕點兒嘛嗚嗚嗚 ◎奶香味律師Alpha x脾氣暴躁醫生Omega →陸渝川你丫能不能聽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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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快穿]我師傅每個世界都有病 作者:药丸君呦 字數:2061 更新時間:2020-04-18 17:23:32

    「謝謝。」

    江景年喝了一口蜂蜜水,恰到好處的溫度,帶著蜂蜜的絲絲甜意,嗓子的幹癢不適頓時緩解了很多,向溫渡投以了溫渡一個感激的笑容。

    好像沒有程放在的他,日子也還算能過,身邊還是會有人用關懷彌補他心裡的缺失。

    江景年的笑容還是和從前一樣一眼就能讓人陷進去,溫渡望著江景年,神情片刻恍惚,後知後覺地回了一句不用謝,語氣裡帶著些與外表不符的傻氣。

    江景年被溫渡逗笑了,捂嘴輕笑,覺得這位年輕的新老闆還真是有趣,這樣的性格倒是把之前的那位店主完全比下去了。

    兩個人說話的期間小米已經幫自己把向日葵包好了,和溫渡送給自己的那一束幹桔梗花束一起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手裡還欠著昨日畫廊的老闆兩幅畫作,江景年沒有在店裡多做停留,又不好意思拂了人溫渡一片好意,慢條斯理地喝掉了杯子里的蜂蜜水這才抱著花準備回家。

    「小米,店長,我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今天謝謝你們了。」

    他沖著小米和溫渡揮了揮手,轉身就出了花店。

    「江哥!」

    快到小區大門口,他聽到後面有追上來的腳步聲,一回頭就看到溫渡朝著他跑了過來,手裡好像還晃著什麼東西。

    「溫老闆,跑這麼急,有什麼事麼?」江景年停住了腳步,有些疑惑地看著追趕著上來的溫渡,神色淡淡。

    「沒什麼大事,就是剛才差點忘了,」溫渡將一張黑色名片塞到了江景年抱著的幹花里,笑了笑,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想要但是店裡沒有的花可以聯繫我,我給店裡補上。難得江哥懂花,我又是花店老闆,總能互相幫襯一下!」

    溫渡話說的漂亮,讓本來不喜歡收陌生人名片的江景年沒了不接受的理由,加上人家還送了自己花,就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

    直到江景年進了小區大門身影消失在拐角,溫渡才有些遺憾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心裡卻因著一場意料之外卻讓人心馳神往的久別重逢生出了些壓不下去的竊喜,心情很好地回到了店裡。

    「老闆,你剛剛追著江哥幹嘛去了?」小米看著好像心情很好的新老闆,一邊給花噴水一邊問。

    溫渡笑了笑,還沒從剛才的情緒里走出來:「沒什麼,就是把我名片給他了,既然小米你說他是老顧客,我這個做老闆的肯定要抓住客人的心不是。」

    小米點頭表示同意:「那倒是,江哥這幾年一直在我們店買花,貢獻了不少銷售額呢,江哥人又溫柔,畫畫又好看,和他家那個冷冰冰的先生一點都不一樣。」

    「先生?」

    溫渡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片刻,他剛剛只想著自己好不容易又見到了江景年,正沉浸在高興的情緒中,卻完全沒有想過對方是否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只是眨眼之間,他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笑容,追問著小米:「江哥結婚了?對方是個男人?」

    小米想了想程放為數不多的幾次來店裡幫江景年取花,每次都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說話也是公事公辦的語氣,搖了搖頭,為江景年惋惜。

    「是啊,江哥不怎麼說他先生的事,我也只知道他們結婚八年了,聽說對方是個挺有名的律師吧,每天就忙忙忙的,也不怎麼有時間陪江哥,我都替江哥覺得委屈。」

    有一次她看到江景年和程放一起從花店門口經過,明明是夫夫,卻連手都不牽,甚至兩人中間還隔著一個人的距離,疏離得很。要不是江哥明明確確告訴她那是他的先生,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程放和江哥是已經結婚八年的一對夫夫。

    那種相處模式,還不如兩個陌生人。

    「那這麼說,江哥還是喜歡男人的……」溫渡用小米聽不見的音調說了一句。

    小米只看到溫渡的嘴開開合合:「老闆,你一個人在碎碎念什麼?」

    溫渡攤了攤手,笑著伸了個懶腰:「沒什麼。」

    他和小米也算是認識一個多星期了,兩個人年紀差不多,雖然是老闆跟員工的關係,氛圍也還算融洽。

    他誘導著小米說了很多關於江景年的事,從小米口中了解到的江景年和自己從前認識的那個人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這麼多年過去了,江景年還是那個很有天分的畫家,還是那個對所有人都很溫柔的男人。只是他們錯過的十幾年裡,他一直暗戀著的人身邊有了別的男人。

    「小米,」溫渡沖著小米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手機,「店裡老客戶的聯繫方式待會兒整理一份表格發給我,我要錄信息進我們的新VIP系統里。」

    小米很快就整理好了表格發到了自己的郵箱,溫渡點開表格,幾百個人的信息表裡,直接搜了江景年的名字。

    江景年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還有生日很快就顯示了出來,他快速將那一串號碼存到了自己的手機里。

    怕自己太過熱情把對方嚇到,只在微信搜索框搜了一下江景年的手機號就退了出來,看到微信對方頭像是兩個一高一矮的影子,他臉色暗了暗,握緊了拳頭。

    矮一點的那個影子應該就是江哥,另外一個,應該就是小米說的江哥的那位先生。

    江景年抱著兩束花回到了家,出門前就已經給花瓶重新灌注好了清水,剪刀修剪了一下向日葵花枝的長度就放了進去。

    溫渡送的那束幹花被他放進了玻璃櫥窗里,原本裡面放著他最珍愛的花瓶,一個小小的白瓷花瓶,是他喜歡的一位大師的作品。

    有一次程放應酬喝多了,正在擦拭花瓶的他把花瓶留在了桌上著急去門口扶人,費力地把人扶到沙發上去廚房倒水,就聽見身後傳來了瓷器碎裂聲。

    爛醉如泥的程放歪在一旁,他好不容易得到的花瓶碎了一地。

    他愣愣地盯著玻璃櫥窗看了一眼才回了廚房準備收拾東西,轉頭看到餐桌上屬於程放的那一份早餐依舊在那裡時突然皺眉,捂著嘴跑去了衛生間。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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