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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弔兒郎當一無所有說破書的受×心懷蒼生不負皇恩破打仗的攻 沈舟一直覺得白衛凜是傻(嗶--),竟沒料讓他住進了心裡。只是還沒住長久,人就突然不在了,走的幹凈利落,連根頭髮絲都不剩。 沈舟對著他和白衛凜睡過的青青草地起誓,不把白衛凜找回來鞭屍,他也不回來了!浪跡天涯誰怕誰啊! 白衛凜:我怕你......

    第一百零一章 我白衛凜的人1

    小說: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作者:苹果瞎 字數:2077 更新時間:2020-07-02 14:06:11

    白衛凜離開酒席之後,便隨著張太傅一早安排好的下人,去了後院。

    張家小姐張離月早已在池塘邊的亭榭處等候,見白衛凜來了,立刻起身。絹帕在手中被擰捏,昭示著主人有多緊張。

    她只遠遠地瞧見過白衛凜幾回,今日是第一次這般近距離地見到他,刀刻斧削般的面容帶著一絲冷峻,比那幾回遠遠地看見他更為真實。

    「白......白將軍。」一開口張離月才知道自己有多緊張。

    白衛凜在適當的距離停下,微微頷首:「張小姐。」

    下人已經被支開,現下只有二人四目相對。張離月不禁紅了臉,低聲道:「父親他......都和你說了?」

    「是。」

    她大膽地望著他,眸中多有期待:「那你...你是如何想的?」

    白衛凜面上沒什麼表情,淡淡道:「小姐是太傅的最疼愛的女兒,自小在態度身邊學了不少道理,竟會不清楚倘若你我兩家結親,其中的利害關係麼?」

    張離月絞著帕子,好看的眉目蹙起。

    她的模樣隨母親,眉目端莊秀麗,溫婉大方,是難得的美人胚子。自及笄以來,提親的人快要踏破門檻。

    只是張家在朝中過於特殊,和普通人家結親,張太傅怕委屈了自己的女兒,但若和權勢之人結了親,又避免不了黨派之爭。為避免旁人生了疑,張太傅推掉了好幾門合適的親事。

    左右張離月對那些人沒什麼好感,便也沒覺得可惜。直到偶然一次見到了白衛凜,她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相思。

    張離月不是不明白兩人身份特殊,可她總忍不住會幻想,倘若白衛凜也喜歡她呢?

    只要兩個人真心喜歡,別的困難總有辦法解決。

    「我不是不懂,只是......」

    沒等張離月說完,白衛凜便冷聲打斷她:「張小姐既然明白,便不該任性。」

    張離月似乎沒想到白衛凜將話說的如此決絕,微怔了片刻,淚水便從眼底倏然而下。又唯恐失了態,她連忙轉過身去。

    她是大家閨秀,自小被教導各種禮儀規矩,從不敢違逆父親的安排,盡職盡責做好張家的千金。第一次有了喜歡的人,她冒著會遭看輕了的危險,不顧規矩想要努力爭取......終究還是失敗了的。

    小女兒的心思脆弱,傷心加上羞恥,眼淚怎麼也自不住。

    白衛凜從她背後看著她輕顫的雙肩,無聲地嘆了口氣。糾結了片刻,上前一步,從她手中抽出絹帕,在張離月惶恐的神色中為她擦拭眼淚。

    張離月痴痴地看著他,淚水更加洶湧。像是鼓足了勇氣,她狠狠地往白衛凜懷中一撞,緊緊地、緊緊地抱住他。

    白衛凜身體微僵,正要將人推開,又聽到張離月說:「左右已經失態了,你可憐可憐我,便讓我抱一會兒吧。」

    白衛凜沒有說話,但也不曾將她推開。

    張離月說抱一會兒,便真的是只抱一會兒,片刻後主動鬆開白衛凜,低頭擦拭眼淚,帶著歉意道:「抱歉,讓將軍你見笑了。」

    白衛凜:「小姐能想通便好。」

    她抬起頭,哭過的眸子里夾著紅絲,面上卻是笑著:「白將軍,我想知道......」

    白衛凜靜靜望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我想知道,倘若你我只是普通人,沒有這累人的身份......你會不會喜歡上我?」

    張離月溫婉賢淑,又明事理,是難得的好妻子人選,只是......

    白衛凜沒有隱瞞:「倘若早些遇見小姐,或許會。只是現在我已有心上人了。」

    張離月露出片刻的吃驚,但很快釋然。雖不知那人是誰,但仍低低地欠了身:「今日是我唐突,還請將軍不要見怪。此後...將軍也無需有任何心理負擔,那些道理,我都懂的。」

    白衛凜回之一禮:「小姐值得更好的人,告辭了。」

    白衛凜身子挺拔,轉身離去時沒有絲毫留戀。張離月靜靜地望著他,直到他消失在後院。風從池塘那邊吹來,繞起張離月的袖角,也不知是安慰還是嘲笑。

    她知道,這一生都與這個男人無緣了。

    白衛凜離開後並未直接到前廳的酒宴上去,在暗處看了一會沈舟與陳通行酒令,見沈舟吃不了虧才又隱了身形。

    暗中翻牆離開張府,白衛凜騎上快馬,繞著偏僻的路線回了戰神府。

    從後門進入,沈疙瘩湯驚喜地迎接,平時大大咧咧的聲音此刻壓得很低:「將軍,府中至今一切都順利,沒有人來劫清蓮姑娘。」

    白衛凜眉頭蹙起:「沒人?」

    他今日不在府中的事情應該傳出去了才對,清蓮背後的人當真這麼沉得住氣麼?

    白衛凜問道:「現在那裡防守如何?」

    沈疙瘩湯:「青青姑娘都安排好了,好些人都埋伏在暗處,一旦有人闖入,定是插翅難逃!」

    白衛凜思忖片刻,最終沒有在府中現身,若是被人察覺他偷偷回來了,就算有人想救清蓮,也不敢輕易現身。

    離開之前白衛凜叮囑沈疙瘩湯:「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且不可再犯糊塗了。」

    沈疙瘩湯拍著胸脯保證。

    酒宴之上陳通不服氣地又與沈舟射了幾場覆,無一例外在他手中吃了虧。向來驕傲的他哪裡容得自己如此丟人,找了個借口便離了席,說要出去透透氣。

    酒過三巡,張太傅以不勝酒力的借口也離了席,同時喊走了沈舟。

    刑束奉了白衛凜的命要看好沈軍師,猶豫著也跟了上去。

    正在外透氣的陳通看到沈舟竟跟在張太傅後面離開,便也好奇地跟上去。

    刑束察覺到了有尾巴跟著,發現是陳通之後便沒怎麼在意。

    兩人一路隨著張太傅來到後面的偏廳中,沈舟送的賀禮赫然就在此處掛著。沈舟挑了挑眉,不解地看著張太傅。

    雖說前世對張老頭有幾分了解,可現下卻摸不準他的心思。

    刑束更是一頭霧水。

    張太傅負手而立,看著沈舟的字畫頗有幾分感慨:「許久未曾見過有人能得金缺真跡的神韻了,沈軍師的這份賀禮,老夫很喜歡!」

    刑束道:「金缺?那不是前朝名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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