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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弔兒郎當一無所有說破書的受×心懷蒼生不負皇恩破打仗的攻 沈舟一直覺得白衛凜是傻(嗶--),竟沒料讓他住進了心裡。只是還沒住長久,人就突然不在了,走的幹凈利落,連根頭髮絲都不剩。 沈舟對著他和白衛凜睡過的青青草地起誓,不把白衛凜找回來鞭屍,他也不回來了!浪跡天涯誰怕誰啊! 白衛凜:我怕你......

    第一百零二章 我白衛凜的人2

    小說: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作者:苹果瞎 字數:2099 更新時間:2020-07-03 14:16:40

    張太傅嘆道:「世人皆知金缺是沙場上的英雄,卻不知他也是紙墨間的豪俠啊!」

    他回過頭來看向沈舟:「你這字畫之中,至少有八分金缺的神韻,剩下兩分是自己的感悟。如此才情,實在不該埋沒在說書之中啊!」

    沈舟拱手一禮:「瞞不過太傅。您稍微一打聽,也知道我說書,說的也多是金缺。我認為那不是埋沒,那是喜歡。」

    「哦?」張太傅頗有興緻地看著他,「那怎麼又去做了金鱗軍做了軍師?」

    沈舟不能說是被白衛凜強行擄去的,笑了笑,含糊地回答:「自然也是喜歡。」

    張太傅微怔之後,自動理解成了沈舟視金缺為榜樣,雖不能做保家護國的將軍,但當個小小的軍師輔助將軍保家衛國,便也算追著金缺的腳步了。

    張太傅讚賞地點點頭。

    刑束卻眼睛一亮,不知理解成了別的什麼,旋即露出疑惑又糾結的神情。

    下人呈上來一個長形錦盒,張太傅直接交到了沈舟手中,神秘地道:「你打開看看。」

    沈舟不明所以,只好照做,裡面是一副裝裱有些破舊的捲軸。

    沈舟好奇地展開,目光觸及紙卷上的內容,心底突地像是被什麼擊中,砰砰砰地開始快速跳動。

    紙卷上是一幅沙場征戰圖,士兵、戰馬,廝殺場面混亂不堪,血腥殘忍卻也栩栩如生。

    沈舟激動的雙手發顫,興奮地道:「這是......金缺的真跡?」

    「是啊。」張太傅道,「偶然得到的,老夫不太喜歡這場面,藉此機會便贈予沈軍師了。」

    沈舟前世只見過這副圖的摹品,卻不想真跡竟是在張老頭手裡。他激動不已、愛不釋手,鄭重地向鞠了一躬。

    張太傅將他扶起,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沈軍師,老夫也要感謝你,這世上喜歡金缺書畫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沈舟像是被老師教導的學生般,重重地點頭。

    絲毫不懂書畫的刑束,只能努力做隱形人。

    陳通躲在外面,雖不能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但也知道張太傅這是對沈舟刮目相看了。他嫉妒地握緊了雙拳,憤然離去。

    沈舟自然知道陳通在外面偷聽,只是他這種自恃清高又膽小如鼠的嘍啰,沒必要放在心上。

    隨後張太傅便讓沈舟回席間等白衛凜回去,他有些累了,回去休息。

    沈舟剛應下,管家匆匆跑來稟報,說是段尚書段廉中途來了,並帶來了賀禮。

    段廉便是段相的兒子,如今任刑部尚書一職,掌管刑罰。

    張太傅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雖然邀請帖他每個人都送了,但是也知道大部分人不會來,尤其是段家的人不會來。

    中途來的......那麼段廉突然到訪必然不是為他做壽。

    張太傅擺擺手,吩咐道:「正常招待便是,他若問起老夫,便說我不勝酒力,不便再去席間招待。」

    管家領命去了。

    沈舟則和刑束慢悠悠地走回去,因為得了金缺真跡的緣故,心情特別愉悅,一時間也忘記問白衛凜去哪了。

    待回到席間的時候,便覺得氣氛有些微妙。

    原本挺活躍的酒令現場,此刻都在悶聲吃菜喝酒。刑束示意沈舟看席上多出來的那人,約莫四十歲的年紀,臉型瘦削,雖是笑著的,卻帶著一股威嚴。

    「那便是刑部尚書,段廉,當今丞相之子。」

    沈舟頷首,前世他與段廉同朝為官,打過不少交道。他倒是不討厭段廉以及他父親段相,但也談不上欣賞。

    段家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自大凌開國以來,段家之人都在朝中任要職,現下更是一個丞相一個刑部尚書,其餘段家旁支更是盤根錯節,手握著大大小小的權利。

    這與張太傅門生的關係複雜不一樣,那一大家子,都是段姓,一脈同出。若有謀反之心,那也是一條心,必然是一大禍患。

    至於人家到底有沒有禍心,沈舟不知道,至少前世他們並沒有表現出來。但總歸是不太好相與,不然不會段廉以來,整個席上便沉寂了。

    沈舟坐回自己的位置,抬頭正對上段廉轉過來的目光。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了片刻,段廉舉杯示意,沈舟回之一笑,兩人隔著酒席對飲了酒。

    陳通酸溜溜地道:「想不到沈軍師還和段大人認識。」

    刑束微怔,小聲問:「你們認識?」

    沈舟搖搖頭:「不認識。」

    但像是故意讓沈舟難堪般,他話音剛落,段廉便離開位置走了過來,笑吟吟道:「沈先生,我們又見面了......啊不,該稱呼沈軍師了。」

    陳通一副「你們果然認識還想騙我」的眼神看著沈舟。

    刑束神色也略驚奇,或許外人不知道,但朝堂眾人都清楚,白衛凜和段廉父子關係不好,只是除了公事外,他們幾乎不說話,私下碰著也只當做不認識。

    但談不上交惡,沒有仇人間的相看兩厭、劍拔弩張,至少公事上很是和顏悅色,叫人看不出什麼異常來,但偏偏私下像陌生人一般,連虛偽的敷衍都不屑。

    沈舟不解地看著他:「我們見過?」

    他敢確定重生以來今日是第一次與段廉相見。

    「雲樓,我聽過軍師說書。」段廉笑著道,「大概是每日去聽書的人太多,軍師不可能每個人都能記住,我給過你打賞,你再仔細想想。」

    沈舟心裡冷笑了下,算是知道這段廉就是沒事找事。

    確實,雲樓說書那會兒,來來往往的客人絡繹不絕,他不能每個人都記住。

    但沈舟是認識段廉的,他若真來聽過書且給過打賞,除非沈舟失憶了,不然不可能忘記。

    段廉如此說,無非是想讓他順著台階下,若靠此與刑部尚書甚至段丞相攀上交情,那是旁人求之不得的。

    沈舟卻不是旁人,絲毫不給面子,搖頭道:「來聽我說書的人不少,但真正打賞的卻沒幾個,若段大人說的是實話,我沒有道理不記得。」

    意思就是你在說謊。

    段廉的笑意微頓,輕呵一聲:「沈軍師真是好記性!」

    沈舟裝作聽不出他語氣里的諷刺,笑著回道:「段大人謬讚了。」

    段廉不惱,目光在席間掃了一圈,復又落在沈舟身上:「白將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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