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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弔兒郎當一無所有說破書的受×心懷蒼生不負皇恩破打仗的攻 沈舟一直覺得白衛凜是傻(嗶--),竟沒料讓他住進了心裡。只是還沒住長久,人就突然不在了,走的幹凈利落,連根頭髮絲都不剩。 沈舟對著他和白衛凜睡過的青青草地起誓,不把白衛凜找回來鞭屍,他也不回來了!浪跡天涯誰怕誰啊! 白衛凜:我怕你......

    第一百零三章 我白衛凜的人3

    小說: 保護我方說書先生 作者:苹果瞎 字數:2316 更新時間:2020-07-04 15:28:01

    沈舟心道你果然是沖著白衛凜來的,只是白衛凜去了哪裡他並不知道。

    「茅廁,拉肚子。」沈舟信口拈來,語氣帶了幾分漫不經心,卻又讓人看不出虛實。

    「拉肚子......」段廉輕輕重複著,笑不答眼底,「拉得時間也挺長的,不知是吃了什麼東西?」

    沈舟不耐煩道:「我哪裡知道,不然你去看看他拉得什麼,推斷一下他吃了什麼?」

    段廉的神色頃刻間沉下來。

    刑束不斷和沈舟使眼色,沈舟卻像是看不見似的,悠閑地喝了一口酒,見段廉在杵在他身邊,便挑著眉頭笑了笑:「段大人怎麼還不去,是不是不清楚張府茅廁在哪兒?」

    刑束想去捂住沈舟的嘴,他嚴重懷疑沈舟這毛病是白衛凜慣的。

    白衛凜能放任他這般口無遮攔,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容忍。

    陳通樂見其成,心說你以為仗著張太傅賞識便能為所欲為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卻又巴不得沈舟再放肆一些,最好得罪死了段廉,白衛凜也保不了他。

    段廉扣住沈舟的肩,低笑著:「本官確實不知道茅廁在哪,沈軍師不妨帶個路?」

    刑束連忙堆笑道:「段大人,沈軍師再和您開玩笑,他平時對我們將軍也是這樣。將軍快回來了,您若找他有事,不妨再等等?」

    段廉並未鬆手,反而手勁加大了許多,笑道:「原來白將軍這麼寵著沈軍師啊,想來是軍師極有才能。」

    他捏住的地方,正是當初受過傷的肩膀。沈舟咬著牙,心裡盤算著段廉再不鬆開他就動手。有句話段廉說的對,左右白衛凜是寵著他的,動手後就算有麻煩,白衛凜也會護著他。

    很快沈舟又意識到不對......寵?

    為什麼會用這麼奇怪的詞?

    沒待沈舟多想,耳畔便傳來白衛凜微怒的聲音。

    「放開他!」

    聲音由遠及近,頃刻到了身邊。緊接著段廉扣在他肩上的手被另一隻手強迫著拿開,沈舟轉臉就看到白衛凜,他冷峻的臉上似乎有抹驚魂未定一閃而過,沈舟看得並不清晰。

    「你沒事吧?」

    「沒事。」沈舟搖搖頭,起身時蹭到了肩膀,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頭。但這細小的動作並未逃過白衛凜的眼睛,他攥緊了段廉的手腕,朝他微微一笑。

    白衛凜道:「段大人,聽說你找我?」

    白衛凜的手勁極大,段廉雖然也練過武,但卻沒有白衛凜內力深厚,愣是抽不出。

    「放手!」段廉臉色微沉,只見手腕被白衛凜捏的泛白,手掌因為血液不流暢,漲的紫紅。

    白衛凜冷笑:「段大人方才扣著我家軍師的肩時,怎麼沒有放手的覺悟?」

    沈舟心中一暖,白衛凜果然是要為他出氣的。

    只是......他悄悄打量了一下四周,酒席上的眾人皆明目張膽或者暗戳戳看著這一幕,臉上的神色各異,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他暗中扯了扯白衛凜的衣袖,小聲道:「我沒事,算了吧。」

    他雖然心裡美滋滋的,但是並不願白衛凜為了他而得罪段家。

    白衛凜看向沈舟,靜默了片刻,緩緩鬆了手,但是面色已然冷峻,像是說給段廉聽,又像是說給在座某些心懷鬼胎之人。

    「沈舟是我白衛凜的軍師,對他有不滿的,直接找我便是。但若敢動我白衛凜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

    聲音不大,也並不是兇狠的語氣,但聽在人耳中,卻不由得心生寒意。

    段廉微眯了眸子,目光在白衛凜與沈舟之間掃過,想要找出一些端倪。

    今日的白衛凜與他所了解的白衛凜似乎有些不同......段廉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他聽,可到底是藉此事給他下馬威,還是真的在意沈舟到慌了神?

    段廉只覺得此事十分有意思。

    「那白將軍你便看好了你的人,可別出了危險,又怪罪到我身上。」段廉微微一笑,故意將「你的人」三個字加重了語氣,甚至說的有幾分曖昧。

    「好,多謝段大人提醒。」白衛凜的手在袖下攥了攥,面上又恢復了淺淺的笑意,好似方才的矛盾沒有發生般。

    暗處的張太傅看到這一幕,嘆了口氣,又折身離開。既然打不起來,那他也就沒必要去做那個和事佬了。

    段廉沒有在此多留,笑吟吟地來,又笑吟吟的走。

    只是出了張府後,目光落在手腕被白衛凜捏出的紫痕上,目光陰鷙了幾分。

    白衛凜再三尋問過沈舟的肩膀無礙後,才放心地吃了幾口酒,隨後才留意到沈舟身邊放著的長形木盒。

    他疑惑地問:「這是什麼?」

    「金缺的真跡。」沈舟有些得意道,「張太傅相中了我給他的畫,這便是他送與我的。」

    白衛凜朝刑束看了一眼,只見刑束點了點頭,他便沒在說什麼。

    席間文人們開始對對子,本來認真吃菜,扯不上他什麼事,偏偏陳通不甘心,輪到他出對子時,偏要喊沈舟來對。

    沈舟放下筷子,一臉疑惑地望向眾人:「什麼?」

    「水天一色。」白衛凜在他耳邊提醒。

    白衛凜方才聽刑束小聲說了沈舟射覆勝過陳通一事,他沒能從頭到尾瞧見,心中頗有遺憾,便也希望對對子時沈舟依舊能力壓陳通。

    沈舟喝了些酒,近來他酒量下降的厲害,完全沒注意席上的事情,微醺著,依舊茫然道:「『水天一色』怎麼了?」

    陳通有意要諷刺沈舟一番,但懼於白衛凜的威嚴,又沒敢諷刺的太過分,語氣便有些陰陽怪氣:「水天一色,沈軍師可能對出下聯?」

    沈舟怔了片刻,便回過神來,知道陳通在算他,便笑著道:「這個簡單......『䖝二』!」

    他自信滿滿地說出,隨即席上之人面面相覷。

    就連刑束這個不怎麼讀過書的也知道,「水天一色」和「䖝二」根本八竿子打不著啊。

    他小聲對白衛凜道:「將軍,沈軍師是不是喝醉了?」

    白衛凜蹙了蹙眉頭,附在沈舟耳邊問:「你是不是醉了?這對子不通......」

    沈舟回頭,亮晶晶的眸子微微一笑:「通的,通的。」

    陳通離沈舟近,正好聽清了兩人的話,呵呵笑道:「想來沈軍師就是醉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對吧。」

    「䖝二?」席上有人喃喃重複,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是風月無邊!」

    「風月無邊?」陳通先是怔住,相通後神色一僵,震驚地看向沈舟。

    沈舟道:「還算工整吧,你們繼續玩,別打擾我吃酒了。」

    說著,新倒了一杯酒往嘴邊送。

    白衛凜攔住他:「你酒量不好,少喝些吧。」

    沈舟道:「今日高興。」

    他的意思是得了金缺的真跡,怎麼著也要多喝兩杯慶祝。但這帶了些得意的語氣聽在陳通耳中,卻像是在諷刺他兩次輸給沈舟般。

    陳通盯著沈舟,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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