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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二十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15 更新時間:2020-07-04 06:06:26

    「百足之蟲,素來死而不僵。當一個家族在同一個領域做了一百年時,這個家族今後無論再怎樣落敗。他都在這樣領域有著自己的勢力。」

    葉臨河慢慢而言,聲音難得的倒有些極大的疲憊。

    葉家在朝政活了二百八十一年。這樣的家族想要覆滅,除非他們自己想覆滅。

    如今的朝廷,多的是當時葉家繁榮時門列其下的門生。政治是一門奇特的學問。

    你讀書時的學校、一起考試的同學、甚至是你出來後拜的老師。均在不知不覺間影響著你出來後的站位、門系。

    當年葉家繁榮,其下門生、學徒不計其數。而這些,早已經散落在夏朝各地。

    當年先帝想要除葉家,硬生生的誅了這個家族的九門。

    硬以挫骨揚灰之痛讓葉家永不翻身。

    但一個人的人脈關係糾纏,更是超出一個人的九族。

    莊周慢慢聽著葉臨河的話語。亦不言明。

    「我僥倖保命。一直流落於外。外人道我這數年不敢回京是害怕株連。」說即此,葉臨河微微一頓。他像是將喉間本來想說的話語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莊周,你還記得夢湖嗎?」

    「承夢湖?」莊周輕言,「有所耳聞。」

    「當年他為了保我命而出夏朝邊境。我與他失散在蒙古與葛爾丹地境交界線上。當時的他奄奄一息。我迫於情勢離開。這些年我嚐試去找過他。但我沒有找到。莊周。你所領導的地下勢力遍及九州六府。我一生自認不欠任何人。」葉臨河說此,彷彿下一句就是我不想帶著欠他的人情入墳墓這句話就要出音了。

    但他還是沒有。

    他雖沒說,但莊周還是聽懂了。

    「如果你便利的話,麻煩你去找一找他的蹤跡。我想知道他如今是死是活。」

    莊周一時聽的奇妙。他思及片刻,終道:「如果找到他,他是死如何?他又活著如何?」

    葉臨河淡淡斂著眉眼。整個人的眼中情緒較為平靜寧和,但又像是大海上的風浪。暴風雨來臨時往往最清明。

    「如果他死。那我欠他之數無法彌補。我會屠戮他的後人。如果他活著,我會盡我一生所去償還當年我欠他的命數。」

    台上戲曲此時終也不唱憶秦樓。改唱為清明祭。

    莊周瞭然。亦不再言其他。

    「最近京師不大太平。」他慢慢而語,又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道:「沈自成死了。死時幫派內部的下一任傳人未定。」

    「沈自成?」葉臨河喃喃而語,「這老傢伙,原來還活著,我以為他早就登西去了。」

    莊周淡然一笑:「這些年他的確疾病纏身。已有數年之久,本傳言說他前年就去世了。後卻又莫名現了身,倒是抓獲清理了好一批幫中不軌之人。就連他最愛的最小的兒子也悉數懲役了出去。

    最近他死的消息又放出來時,誰都不敢相信,誰都怕碰見跟前年一樣的炸死。不過,最近看來,幫派混亂、數子爭鋒,看來他也是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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