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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二十二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28 更新時間:2020-07-04 08:07:31

    鼓樓不大,只是用來築鐘的高樓。

    葉臨河知是虢子姬召他。太監喜笑顏開的說奴家已在宮門口剛來,就看見葉公子回來。屬實奴家之幸。

    葉臨河心情不大平和。他今日出門一趟,祭祀先祖,難免心情懨倦。

    辭了太監,便直接回上北苑睡覺去了。

    倒是那小太監一直跟在身後囔道皇上還在鼓樓等著公子。

    回到上北苑,葉臨河便直接入睡去了。

    夜晚睡的也不大安穩。

    恍惚間聽見宮中的鐘聲長鳴,又恍惚間看見有人慢慢在自己身邊躺下。

    夢境里彷彿還有人抱著自己。

    夢境和現實向來是說不清的。

    葉臨河全身發熱,不知為何,莫名的發熱,虛熱難耐。一隻手恍惚輕輕探了過來摸上了他的臉頰。

    溫溫的,還帶一點夜晚獨有的冰涼。

    葉臨河正熱的難耐,皮膚感覺到這溫度,更是難耐的嘆了一聲。舒爽的緊。整個人都往著手的方向去靠。

    虢子姬慢慢看著睡夢中仍不安穩的葉臨河。

    葉臨河全身正在發燙。這是感染風寒的癥狀。

    他慢慢看著葉臨河。葉臨河像是正在做著某種惡夢。眼睛緊閉,眉毛緊鎖。

    他慢慢伸手,去掰開葉臨河的眼睛。

    葉臨河似是睡的熟,在虢子姬的手碰即到他的眼皮時,葉臨河突然間喃喃自語道:「齊城。」

    虢子姬的手霎時頓住。

    葉臨河此時已然神智不清。他喚了齊城一聲後,繼續還喚了下一聲,甚至下下聲。

    虢子姬的手慢慢伸了回來。

    空氣靜默。唯窗外殘雨嘀嗒。

    彷彿是座無邊的雕塑只能這樣靜靜凝望。

    「齊城。」虢子姬慢慢輕言,「齊城。齊城又有什麼好。」

    「他結親時選的是曳門羅家中嫡歸的小姐。直接取了西南勢力之尊。他的孩子也已在前年誕生。」

    「你要的東西,他註定一生抽不開身去為你追尋了。」虢子姬慢慢宣言,彷彿是在說著一場無名罪刑的最終處罰。

    他靜靜坐了會,終還是離去了。

    如同來時一般的無聲無息。

    葉臨河在寅時初,默默醒了一次。他醒時,房間里的火燭已然點了起來。

    溫黃的燈光下,太醫坐在葉臨河的身前正在測脈。其後跟著的是一大堆太監宮女。

    病來如山倒。葉臨河神智仍然有些不清。也不在意這些太監宮女及太醫。仍舊再次入睡了。

    養病期間夜晚,虢子姬倒是再不曾來過。

    對於這病,太醫說的含糊其辭,大意便都是靜養罷了。

    但葉臨河,是清楚自己的身體的。他的身體,經年來,早已是窮途之末。

    年少的傷痕經過數十年的波折,已然深入骨髓。

    風寒只不過是他眾多病症里最表皮的其中之一。

    他記得他有一年在塞外,頭痛難絕,痛到什麼程度,不斷的用石頭狠擊自己的腦袋。

    當身體本身很痛時,一個人的神智亦然就不存在了。

    他只是被病症控制的傀儡。

    他默默躺在榻上養眠。忽一隻小鳥飛在了窗榻之上。見葉臨河躺在榻間,慢慢飛了過去,啄了啄葉臨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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