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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古今才一瞬。問江上才人,閣中弟子,比當年風景如何? 少年時的葉臨河,狂妄而風流。常言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 京師第一閑人的名聲便是從這而起。但他不予自知,只拿著玉筷,敲著琉璃碗歡快而語:「我乃京師第一閒情逸緻之人。朝中學士,歡快一敘共情風流。」 他的風流名聲響,但他心狠手辣名聲更響。更是被先帝評價為做事鬼魅,而行至效。 葉家勢大,朝中無人不聽過葉臨河名聲,更無人不匍匐在葉臨河權威之下。 而當年少的葉臨河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在世間混沌里已全部染黑的心洗凈,虔誠的如同信士一般的將自己全身傾奉出去。 他沒有等來愛。 入目之下,是葉家滿門抄斬,他被迫流落四方。 十年流落。如今。他重新回到了京師。 京師已不復他年少的樣子,但不變的,是人心對權力的追逐。 我已不再少年。就正如,我不會再犯少年的心軟。

    第二十四寺.

    小說: 京師第一閑人是惡徒 作者:未常在 字數:1000 更新時間:2020-07-04 10:36:56

    但葉臨河從來就不在意葉家此日的祭日。

    他也早不是當年那個以家族榮耀為第一,可以為之拋頭顱灑熱血的少年了。

    他出來,只不過是為自己的私事。

    ·

    當葉臨河晚間回至皇宮上北苑時,他意外的發現,虢子姬正站在院落里,彷彿在等他。

    葉臨河不知為何,那一瞬間他竟有一種莫名的心虛,但實際上,他什麼事也沒有做錯。

    就算他做錯,面對虢子姬,為什麼又會心虛。

    那一瞬間想不明白這件事,便索性拋下了自己心中莫名泛上來的心虛情緒。

    只淡淡問道:「有事?」

    虢子姬負手而立,像是剛來不久,流連於葉臨河的書桌畔看著宣紙上的地形。

    「西域的圖。畫好了嗎?」虢子姬淡道。

    葉臨河聳了聳肩,放下了自己從外買的水酒,走到一旁的書櫃里,拿出好幾大幅的長紙。

    虢子姬亦不言語,只淡淡取過一幅看了看。

    隨即他再慢慢折好。

    月光透過院落里的竹樹,慢慢點點殘光深入進來。

    葉臨河拿起剛才放至的水酒,打開壺口,一飲而盡。壺中的水驟然溢了出來,不少沾到了葉臨河的胸膛。

    虢子姬慢慢看著溢出來的水珠滲入進葉臨河的衣襟間,更甚的,從鎖骨流下,到衣裳遮蔽而視野不能所見的地方。

    他似乎是想說什麼,但又什麼也沒說。一旁的太監恭恭敬敬的收好了宣紙,便跟隨著皇帝一同出苑了。

    葉臨河一飲而盡水酒,並沒過癮,但壺中水酒已完,只得莫名的嘆息一聲。

    可惜可惜。

    那晚,他醉的不醒世事,第二日午後才醒。醒來才知早上大軍便就已出發了。出征禮在辰時舉行。當時皇帝也已派人來請過葉臨河。來人見葉臨河沉醉不醒,回去稟了皇帝。

    虢子姬就只道說:「讓他睡吧。出征亦不是什麼大事。」

    葉臨河摸著宿醉的頭顱,疼痛難忍。又犯了小時候喝酒時的痛快酣暢,而醒酒時的痛苦不堪的毛病。

    可見,習慣難變。

    那日,除了出征,還有另一件頂頂大的事。這件事,對於葉臨河來說,卻是無比重要。

    黃欞成回來了。

    那個被禁軍統領專門欽點給葉臨河去西南橫斷山脈與吐谷渾接壤的老鷹山地區尋煙葉的黃欞成回來了。

    葉臨河聽到此消息時,一口剛剛才入自己口中的清茶,霎時因吞下嗆進了氣管瞬間噴了出來。

    這對葉臨河來說是頂頂不正常的一件事。這麼多年,還沒人能夠讓他如此。

    他瞬間只道:「他在哪裡?帶他來見我。」

    .

    而此時。京師某戲樓深處。

    莊周慢慢看著台上難得的《送京師》。這首戲很罕見,並不是指難唱或者音調高雅。更多的是,這曲戲,是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寫給他十歲的曾孫的戲。

    指他的曾孫馬上要離開京師。我心愛的慕中人就從從此遠去。

    這曲戲,當年剛出來時,就受到了如潮的抵制。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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