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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支糖漿

    腦洞作品,無邏輯。一時興起,歡迎小可愛們來捧場。 豹宗:我要糖漿! 糖漿:不……你要的不是我…… 豹宗:糖漿!我錯了!跟我回去吧!

    第十二章 狩獵

    小說: 急支糖漿 作者:十莲子 字數:2080 更新時間:2020-07-07 02:16:19

    「鶴大人,今來在源城停留幾日?」豹宗向鶴雲敬茶。

    鶴雲不客氣:「十日左右。」

    「那可在我府上住。我已經安排好了最好的房間。」

    鶴雲揮手:「不必,我們鶴族雲遊慣了,住不了大宅院。」

    豹宗看了看一旁的豹岫,說來:「既然這樣。那鶴大人要不要和我等一起去打獵。每年這個時候,天氣放晴,最適合上山去狩獵。」

    鶴雲抿茶,他知道這是豹族的天性。不過這個天性他並不討厭。幾乎所以有野心的人都喜歡狩獵。他也不例外。

    鶴雲點頭,他看向緊張不已的鳩稚,笑道:「隨你去。」

    於是馬隊浩浩蕩蕩,紮營堆火,第一天晚,大家都享受到了難得閃爍的星空。

    鶴雲入帳。

    豹宗和豹岫也往回走。

    豹岫攔住豹宗,神色從白天的輕鬆,一下子變成了嚴肅。

    「大人,你為什麼還把糖漿帶上了!?」豹岫問。

    豹宗低聲說:「我可忍不住十天!」

    「可是你現在要給鶴雲展示的是你和鳩稚的感情!容不得其他人!」豹岫一口氣,真想錘人。

    豹宗拍拍豹岫的肩膀:「你放心。我和鳩稚一個帳篷。糖漿被我放在護衛隊里。沒人能發現。」

    「我就發現了!」

    「你知道,但是鶴雲又不知道。像你說的,我就只在想做的時候把他叫出來,其餘時候,他都在護衛隊好好待著。」

    「大人!」豹岫要勸返。

    豹宗打住:「先生,糖漿的事,除了你和我,誰都不知道。好了,我要入帳了。」

    「大!」豹岫沒能攔住。豹岫望向護衛隊的方向,現在只能祈禱糖漿的事不被發現。

    回到帳篷,鳩稚已經洗好,乖乖躺在軟墊上。

    鳩稚小聲喚著:「大人……」

    豹宗走近,他單手放下,輕輕揉玩著鳩稚的碎發。鳩稚不敢看豹宗的眼睛,但是豹宗手心裡傳來的溫度讓他很安心。

    鳩稚輕輕說:「豹大人,天色晚了。我們睡下吧。」

    豹宗吭聲:「好。」

    豹宗從側邊抱著小小的鳩稚,他比劃著鳩稚和糖漿的體型。想來糖漿還是要比鳩稚小上一圈。

    鳩稚背靠著豹宗,眼看豹宗始終沒有動作,鳩稚有些著急。他輕輕動了一下,讓豹宗回神。

    豹宗盯著鳩稚的後腦勺,他眼前的人不是糖漿,而是鳩稚!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如果好好用鳩稚,那滅掉狐狸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豹宗扣住鳩稚的小腦袋,貼著鳩稚的耳朵吐氣:「鳩稚。」

    「鳩稚在。」鳩稚得了一激靈!

    豹宗繼續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嗎?」

    鳩稚搖頭:「鳩稚不知。」

    豹宗低聲:「不知也罷。我現在告訴你。你只需在鶴雲面前表現地與我難捨難分即可。」

    鳩稚不明白,他從來不知道豹族和狐族的恩怨。鳩稚問:「大人,為什麼要在鶴大人面前……」

    鶴雲是鳩稚的童年陰影,他不想靠近這位世外人皆讚賞的鶴大人。

    豹宗堵住鳩稚的嘴:「別問太多。必須是在鶴雲面前。否則……你根本沒有價值。」

    豹宗說完便閉上眼睛。明天是狩獵日的第一天,要好好給鶴雲設一個局。讓鶴雲玩的盡興,自己又不能失了威風。

    鳩稚始終合不上眼。豹宗話終究把鳩稚打回現實。什麼豹大人只喜歡他一個人,什麼誇獎他,都是假的,全部是他自己一個人在糖漿面前逞能!

    這樣做……顯得他很無助……很可憐……

    鳩稚一夜未眠,第二天早,豹宗拖著他去集合。

    鶴雲撇了撇無精打採的鳩稚。鳩稚躲閃著鶴雲的眼神。

    鶴雲收回視線,轉而向豹宗打趣:「豹大人好體力。昨晚可還盡興?」

    豹宗昨天根本沒有做。但是一看脫力的鳩稚,那正好可以將著鶴雲的話繼續往下說。

    豹宗拍拍鳩稚的肩膀:「只是習慣性的,不耗精力。鳩稚昨天還說好。」

    「是嗎鳩稚?」鶴雲笑著問。

    鳩稚躲到豹宗身後,連連點頭。

    大人們的裝備上齊。豹宗先給鶴雲遞去狩獵裝,白銀夾珠寶藍的高精戰甲,很適合鶴雲的氣質。

    鶴雲謝過。轉而看豹族裝備,豹宗和豹岫身披銅色布甲,咋一看沒有鶴雲來的尊貴,但駕馬飛騰間,不難看出層層布甲裡面的金絲護盾。暗藏玄機。

    「鶴大人,走吧。」

    「豹大人,請。」

    豹宗和鶴雲帶隊衝進森林。

    糖漿藏在留下來的護衛隊里。他把飛騰的豹宗看得入迷。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穿戰甲的豹大人。相比在府上靜坐的豹宗,此時的豹宗更加的耀眼奪目。每一寸銅甲都深深吸引著糖漿。

    糖漿挪不開眼睛。

    「喂!新來的!愣著幹嘛!燒水啊!」遠處傳來侍衛的喊聲。

    糖漿猛地回神,他拍拍臉頰,告訴自己,豹大人不過是把他安排了一個新的職務。在新崗位上,就要做屬於他自己本分的事情。

    現在他被留下來,就是要做好後勤。隊長說去燒水,是一定怠慢不得的。

    隊長喊到:「新來的,手腳麻利點。鳩稚大人還在等著呢!」

    「鳩稚……大人……」糖漿頓住,原來豹大人也帶鳩稚來了。現在府上都叫鳩稚為大人……是不是說……是不是說,豹大人已經確定了自己的伴侶是鳩稚……

    心裡篤定了這種可能性,糖漿倒水的手瞬間失去力氣,水撒了一地。

    隊長急匆匆跑過來,他撿起水桶,氣沖沖地自責糖漿:「你說你!就連簡簡單單的倒個水都做不到!你還能做什麼?!」

    糖漿被教訓了一頓,被隊長罰去撿柴。

    撿柴的活大家都不願意做。一來是柴火要得多,要不斷地去撿。二來是要去森林裡,大夥都怕大人們玩高興了,一劍射穿自己的腦袋!

    隊長趁這個機會,罰糖漿去撿柴。

    糖漿自從被帶到豹府後,始終是被豹宗當做娃娃養來著。他頂多會幫人家按按腿,揉揉胳膊。要他去做飯燒水,他真的不會。

    所以,對於糖漿來說,隊長提出的處罰,在他看來還是恩澤。

    糖漿趁著撿柴的功夫,瘋狂地消耗著自己的體力,忘掉豹大人留在他體內的痕跡。也忘掉豹宗的伴侶不會是自己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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