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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的暗衛

    文案: 京都城裡誰不知道將軍府的大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一個可凌可欺的廢物,是將軍府里唯一的敗筆。 卻不知從何而起這大公子也開始有了變化,本以為懦弱無能的大公子居然開始看書了不說,還打了丞相府的寶貝兒子,這一戰可謂是讓所有人都另眼相看。 青瑋:公子,打人的這種事情讓屬下來做便好。 宴殊:……好。 青瑋:公子,為何脫屬下的衣服?屬下衣服粗糙,屬下來便是,切不可髒了公子的手。 宴殊:……好。 青瑋:公子,行魚水之歡之事,應與女子才…… 宴殊:……你給我閉嘴! 這是一個護短且愛吃窩邊草的公子和忠心護主願被吃的暗衛的故事。 網路用圖,侵權必刪!

    第二十四章

    小說: 公子的暗衛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37 更新時間:2020-07-21 09:34:53

    宴殊聽罷,伸手拿過青瑋手中的飯碗,正當青瑋鬆了一口氣時,卻聽得宴殊說:「既然如此,那我便喂你吃,想來青瑋也不會嫌棄我這個當主子的服侍不好你。」

    聽了這話,青瑋都恨不得重新跪在地上,宴殊說的這話對於青瑋來說,衝擊力極大,「主子,不要和屬下開這種玩笑,你金貴之軀怎能給屬下……」

    「怎麼就不能了?我是你主子,我想何什麼便做什麼,你還能反抗我不成?」宴殊再夾了一筷子菜連著飯送到了青瑋的嘴邊,「張嘴。」

    青瑋的臉上劃過一抹掙扎,他張開了嘴,那溫熱的飯菜入口,讓他有著幾分獃滯,他覺得自己現在可大逆不道了,怎麼能讓主子服侍他用膳呢?

    青瑋很想跪回地上,至少給他的感覺顯得有幾分安全,現在主子對他太好了,讓他的心惶惶的。

    「吃個飯,你在想什麼?」宴殊的手勾住了青瑋的下巴,靠近了說道:「你要是再這樣子,我就要生氣了,不過在這之前,我要罰你……」

    青瑋的雙眼一下子瞪大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宴殊,不明白為什麼宴殊說要罰他卻是舔他的唇,這樣子就是主子的懲罰嗎?會不會太輕了?

    想到那長鞭落在手上皮開肉綻,青瑋覺得自家主子的懲罰簡直就是在玩似的,定是主子善良才不對他施以重罰,他一定要好好保護主子,為主子萬死不辭。

    若是青瑋的這想法讓宴殊知道了,指不定給氣成內傷,他親青瑋完全是趁機佔便宜,而青瑋卻一根筋地認為宴殊說懲罰,便以為宴殊這是想到的什麼新的懲罰,完全對情愛這種事情一無所知。

    宴殊只感到了心頭悸動,他盯著青瑋的目光一片清明就忍不住泄氣,「以後要是再敢下跪,我就會再罰你,這次就先這樣了。」

    「屬下謝過主子。」青瑋一本正經地說道。

    宴殊:「……」

    宴殊簡直忍不住扶額,他現在開始不喜歡這獃子還來得及嗎?

    「吃飯。」宴殊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青瑋在宴殊一口一口的投喂中,第一次吃撐了,他有些不適地用手按了按肚子,有點反胃,但是青瑋忍了下去。

    青瑋的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宴殊的眼睛,宴殊再一次想要扶額,他起身去那梳妝台上拿了一個白色小瓶子扔給青瑋,「吃一粒。」

    接過小瓶子的青瑋聽了宴殊的話,然後打開瓶子倒了一粒褐色的藥丸子出來吞下,也不怕宴殊給他吃的是毒藥。

    青瑋將小瓶子蓋好,雙手恭敬地遞給宴殊。

    宴殊見狀,嘆息了一聲,道:「你自留著,以後還用得上。」

    說完這話,宴殊也懶得去管青瑋那一臉「這怎麼行,太貴重了」的模樣,坐在桌邊,吃著剩下的飯菜。

    青瑋瞧見了宴殊在吃他沒吃完的飯,心頭一個咯噔,他又想跪下了,可是想到宴殊的話,青瑋有些躊躇道:「主子,飯菜都冷了……」

    宴殊掀了掀眼皮,道:「你還知道飯菜都冷了,你要是剛剛多配合一點,我現在吃的飯菜也是熱的。」

    其實這飯菜還有點餘溫,並不算冷,可不在乎宴殊用這事情讓青瑋來長長記性。

    果然,宴殊這麼一說話,青瑋就閉上了嘴,不知道該怎麼說話才對,只得在心頭暗自想著若下次主子要讓他吃飯,他是不是該備雙碗筷在身?

    青瑋的想法,宴殊還好不知道,不然今天怕是要吐血三升了。

    而靜松院內,寒柏啟簡單地吃了幾口話就守在了劉思緩的床邊,他悠悠嘆了口氣,說道:「夫人,尋兒自小在我身邊長大,縱然給他請了教書先生,可是尋兒他卻喜歡習武,這領兵打仗的事情一點兒也不好,也好在此次凌國主動求和了。

    殊兒雖然因病痴傻多年,可是在我心裡面殊兒一向聰慧,便是這次殊兒教訓尋兒來看,何處能看得出殊兒有半分痴傻的樣子?也不知這次殊兒又是在哪裡學了哪些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人無法反駁。

    我不是個好丈夫,亦不是個好爹爹,夫人你要快些好起來,以後我會天天陪在你身旁,你可開心?」

    寒柏啟一想到寒宴殊,便不由得悲從心來,他家殊兒自打六歲那裡生了一場大病過後,整個人都有些痴痴傻傻,可是你教他一些事情卻又能記在心頭,模仿能力也是有的,只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沒頭沒尾,讓人猜不到他想表達什麼。

    後來,也可能是因為知道無人懂他,他家殊兒就越發不愛說話,有時候認得人,有時候卻是誰也不識,這時而似清明,時而又痴傻,他也操過的心不少,可哪又有什麼用?

    寒柏啟是個武夫,他在領兵打仗上是強手,可是對於察言觀色卻根本沒有一點能力,他曾經在府中說了,有誰敢泄露寒宴殊是痴傻之人,便格殺勿論,這句話不僅僅只是說說而已。

    「夫人,你快些好起來,也看看殊兒正常的模樣。」寒柏啟低低的說著這話,若能仔細看,便能發現寒柏啟握著劉思緩的手,在微微發抖。

    可是,劉思緩正在昏迷之中,給予不了寒柏啟回應。

    寒柏啟也知道劉思緩現在給不了他回應,他只是有些事情壓在心裡難受,不能與旁人說,只能守著秘密。

    不由得,寒柏啟想起了十四年前,寒宴殊因落了水而了場大病,城內的大夫尋了個遍,當時他剛封了將軍,想都沒想便推了領賞,求皇上請御醫給他家殊兒診病。

    可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當初那個御醫給寒宴殊看了病,卻只是搖了搖頭,愛莫能助。

    後來,他們府上來了一個道士,和他說了一些話,自那天過後,他家殊兒的病就好了,只是讓人難過的是,他家殊兒自打病好過後,就不識得人。

    寒柏啟如今記得那道士最後的那句話,如今想想也不知是不是柳暗花明。

    ——「將軍,有道是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今生種種皆因前生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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