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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相夫人太撩人

    號外號外!東煊國的宰相成親啦! 只不過這夫人有些一言難盡。 旁人眼中:嘖,宰相夫人過於兇殘,血腥氣太重,猶如厲鬼降臨人世,我東煊國大不幸哇... 而崔相:我夫人才高八斗,身高八尺,才情八分,爾等為何懼怕他? 眾人瑟瑟發抖:宰相大人,您能否說句人話! * 堂堂鎮遠大將軍遠嫁東煊國,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請觀看今日說法之《鎮遠大將軍遠嫁之謎》,主持人將帶領大家揭開遠嫁的種種迷雲...嗚嗚嗚...殺人...嗚嗚嗚... 雲幸川:來人給我宰了這狗作者,知道太多了。 妻奴戀愛腦滿眼都是夫人攻 X 武力事業心只想搞事業受 【突然營業,日更保證,如果沒更,就在王者】

    第二十六章:兄長書信

    小說: 宰相夫人太撩人 作者:北一. 字數:2101 更新時間:2020-07-26 17:13:25

    「這是什麼仇恨,讓這些人斷了手足被囚禁於此。」

    雲瑞感嘆著,目光也不自覺落在唯一空著的銅缸上,那銅缸裡面幹幹凈凈,沒有任何痕跡,似乎一直都沒有人被囚禁在裡面一般。

    可仔細看就能發現,銅缸的邊緣有摩擦的痕跡,痕跡很深,可見在這銅缸里的人當時掙扎的多麼激烈。就算這樣,也躲不過成為人彘的命運。

    一邊的空曠地放著一張木板床,四個角都有一個固定的枷鎖,似乎就是將人綁在這兒,然後進行肢解,木板上的血跡似乎讓這一切重演,雲幸川眼前有些模糊,恍惚了一下,扶著木板才沒有的倒下。

    「將軍還好?」雲瑞問道。

    雲幸川擺擺手,表示自己無事,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崔景戰告訴我這個地方,並非只想讓我看到這些而已。」

    「是。」

    雲瑞忙去找其他線索,雲幸川靠著木板支撐才沒倒下,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畫面,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的兄長雲遠川,被人肢解浸泡在藥水之中,面色痛苦,可眼神中卻像是解脫了一般。

    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畫面。

    目光再次聚集到那個空銅缸上,他腳步有些虛走過去,手指劃過銅缸上的痕跡,那畫面便在他腦海中再次閃過。

    眼前驟然一黑,他趕緊閉上眼,手攥緊了銅缸的邊緣。

    突然手指像是觸碰到什麼,他立馬睜開眼,借著微弱的光亮看向裡面,他手指剛剛觸碰的邊緣,有一些異樣的凸起,手用力一扣,外面那層東西邊掉下,一枚玉佩入了雲幸川的眼。

    雲幸川頓時睜大眼,額頭上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手顫抖的好像不是他的手一般,如他昨晚看到的那枚漆黑玉佩一樣,這玉佩是白色,沒有任何雜質,很純粹,形狀大小以及上面的瓔珞,都和那枚黑色的一模一樣。只不過原本白色的瓔珞沾染了血跡,已經看不出原本的色彩。

    這是...這是...

    「將軍,這有一塊地磚松的!」雲瑞輕聲喊了一嗓子。

    聽到他的話,雲幸川立馬控制著自己手的顫抖,將那枚玉佩扣下來握在掌心,轉頭便走向雲瑞那邊:「這兒有什麼。」

    「將軍你看,一個錦盒。」

    挖開地磚,下面空曠的地方正好放了一個錦盒,雲幸川拿起盒子,拂去上面的灰塵打開來看,裡面是一封書信。

    信上的字跡與外面的匾額一樣,都出自雲遠川。

    好不容易穩下來的手再次顫抖起來,雲幸川拿出那封信,小心翼翼撕開信封,抽出已經泛黃的信紙打開看起來。

    字跡是雲遠川的不會錯!只有他,在寫『幸』字時上邊的豎會打個橫再豎直寫下來。

    信上的內容很簡單。寥寥幾字:幸川勿念,為兄安好,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雲幸川眉頭微皺,捏著信封的手指不禁用力,似乎在思索什麼一般,瞳孔緊鎖,身子略微顫抖一下:「兄長...」

    「將軍,目前這裡沒有其他東西,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雲瑞問到。

    地洞內黑漆漆,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時辰,雲瑞擔心外面那些人會察覺到什麼,畢竟叫花子們進來,也只是休息一個時辰就會離去。

    雲幸川想了想,將那封信放在懷中收好:「回吧。」

    將地磚恢復,滅掉地洞中的火把,二人再次回到地上,將一切恢復原樣,兩個人也重新把頭髮擋住了臉。

    兩個叫花子從荒院後門離去,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沒有人知道方才這荒院中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注意到,荒院後的假山處,在瞧著兩個『叫花子』離去之後,默默嘆了口氣才離開。

    *

    丞相府內,雲幸川將三枚玉佩放在一起,看著那兩枚一模一樣的黑白玉佩,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滑過那枚白色玉佩,指尖頓時有些溫熱的感覺。

    暖玉。

    如此大手筆,做這玉的人,想必也會記得清清楚楚吧。雲幸川心想。

    外面腳步聲響起,雲幸川心頭一動,立即將三枚玉佩藏好,才回頭,就看到崔景戰眉眼飛揚走向他。

    「何事這般開心?」

    難得雲幸川主動開口詢問,崔景戰笑容更盛,拍了拍雲幸川肩膀道:「皇上要你我二人去調查一樁案子。」

    「要我一同去?」雲幸川不解。

    平白無故,要他一個沒有關係的人和崔景戰查案子,有些古怪。但見崔景戰笑得神秘,雲幸川便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果然,崔景戰神秘兮兮,瞥了眼門口,便壓低聲音道:「這樁命案與三公主有些許關係,三公主近日舉動甚為反常,皇上知道旁人若是接手這命案,只怕也查不出什麼,便讓為夫去查。」

    「那於我何幹?」雲幸川問道。

    突然有命案,還與三公主有牽扯,還不知這三公主藏著什麼花花腸子,若真查出什麼與她有關,恐怕並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見他不關心,崔景戰解釋道:「死者是一個你應該熟悉的人。」

    「嗯?」雲幸川皺眉,目光如炬看向崔景戰:「誰?」

    「常年跟隨在世子廉身邊的侍從,貌似叫......」

    「流麟!」雲幸川大驚失色,雙瞳驟然緊鎖。

    看到他的表情崔景戰心中很是滿意,點點頭說:「不錯,死者叫流麟,跟隨世子廉少說也有十年時間,昨天深夜橫死在公主殿的長廊下,手中還有一片三公主長衫的碎片,夫人你說...會是何人所為?」

    「...」雲幸川不語。

    他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他只知道,流麟與世子廉而言,並非一般侍從,流麟一死,世子廉身邊可信之人更少,而他前行之路更為坎坷。

    何人害死流麟,又是何人能在深夜守衛森嚴時隨流麟一同進入皇宮。

    若真是三公主所為,那她為何殺害流麟,與她而言,流麟不過是一介下人,於情於理都不通。

    「夫人莫要傷神,三公主暫時被軟禁,為夫已經找到流麟之前的藏身之處,若是夫人有興趣,與為夫一起徹查可好?」

    是夜,讓周圍變得更加柔和,燭光搖曳著,把人的稜角拉扯著藏起來。燈光下的人,也柔和的有些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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