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戰神府的戒備比段府嚴上許多，但沈舟畢竟住在此處，平日里閑逛時，偷偷摸清了戒防位置和規律，所以來去自如。

但段府他只在前世給段相祝壽時去過一次，隔了十幾年，早已記不清了。

白衛凜沉吟片刻，搖頭道：「段府你不必去冒險，我自有辦法。」

「你既然有辦法，我便不亂操心了。」沈舟雙手擱在桌面上，輕聲一笑，「阿凜，問你個事兒。」

白衛凜抬起頭：「什麼？」

沈舟翹起二郎腿，單手支住腦袋，儘管知道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太清晰，他還是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你和沈舟......外面傳的沸沸揚揚，怎麼回事啊？」

白衛凜眯起眸子：「你想聽實話？」

沈舟點點頭，便見白衛凜冷冷道：「你可以對他死心了，他是我的人。」

沈舟這才恍然想起，之前差點被白衛凜發現行蹤，他情急之下以「棠梨」的身份承認對「沈舟」有意思。

他本人都快忘了，白衛凜居然記得這麼清楚，看來是醋得不輕。

沈舟不由得露出笑意。

白衛凜狐疑道：「你好像很開心？」

沈舟解釋：「我是悲極而喜。你總不能讓我哭吧？」

白衛凜沒說話，他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幫我查查這個人。」

沈舟接過一看，驚訝：「陳通？」

白衛凜似乎察覺到什麼：「你認識他？」

「我認識的人多了去了。」沈舟起身躲開白衛凜審視的目光，悠悠地轉到白衛凜的書架邊。

放的多是兵書，沈舟隨意看了兩眼便移開視線。

忽然，許多兵書之中一個熟悉的藍皮小冊吸引了他的目光。

沈舟鬼使神差地把它取出來。

待白衛凜發現時，沈舟已經翻看了好幾頁。

這分明是昨晚千帆放他枕頭底下的那本，早上醒來後沈舟便發現不見了，還以為被白衛凜拿走丟了，居然......

白衛凜大驚，急忙要去奪回，沈舟眼疾手快，靈活躲過白衛凜。

沈舟高舉著藍書，惡狠狠地道：「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白衛凜！」

白衛凜惱羞不已：「拿來！」

瞧著他臉紅的模樣，沈舟異常興奮，直接把書往自己胸前的衣領里一放，很是得瑟道：「我不躲了，你來拿。」

白衛凜緊皺著眉頭，語氣裡帶著一絲薄怒：「棠梨姑娘，你莫要讓我對你不客氣？」

沈舟有意逗他，絲毫沒覺得危險，挑釁地拍了拍胸脯：「你且對我不客氣試試？」

白衛凜隱忍著，甩袖道：「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把書給我。」

沈舟搖頭：「你自己來拿。」

白衛凜果真上前一步，沈舟說了不躲，便絕不躲，他倒要看看白衛凜是否真有膽量把手往他懷裡伸。

白衛凜沉默了片刻，終於動了，卻是往後退。

他道：「既然你喜歡，那便拿去吧。」

說完又補充一句：「反正你一個女子，拿了也沒用。」

最後一句聽起來頗為傲嬌。

沈舟逗他：「你不是女子，怎知沒用？」

「我......」白衛凜驚疑，「能有何用處？」

沈舟朝他勾了勾手，見白衛凜不乖乖湊上去，他只好上前，在他耳邊輕聲道：「可以學慣用手侵入那處啊......」

說話間沈舟的一隻手已經繞到白衛凜身後，在他股間輕輕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