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Gay吧做什麼？」韓堯又問了一句，「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這個他，自是指的徐教授。肖燦側頭稍稍瞥了眼韓堯，見這人的臉色還是可怖得嚇人，又見韓堯踩著油門，把車速一下子提到了120邁，寒意瞬間串起從脊背透到了腳趾。

他不確定自己該如何回答才可以不刺激到韓堯，而讓他做出些後悔的事。

高速公路上，車窗外的景物呼嘯而過，旁邊的車輛都被甩在了後頭，肖燦感覺車身都飄了起來似的，他不安地攥緊了拳頭，想先勸韓堯冷靜一下。

「你別開這麼快……」他說。

然而韓堯的車速並沒有減緩下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韓堯說。

「你先把車停下來，我再說。」肖燦回道。

韓堯沒再說話了，只一味開車。可雖然車速快的離譜，肖燦卻覺得韓堯的車技穩的讓人心安。

由於開的快，下了高速路後又很少遇到紅燈，車不多時便到了肖燦的公寓門口，駛進了地下停車場。

十一點多的地下停車場燈光昏暗，四周除了不會動的車輛之外，基本沒什麼人。

韓堯把車停在了固定的車位上，緊抓方向盤的手沒有鬆開，隨即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去Gay吧做什麼？為什麼和徐教授在一起？」

肖燦剛從疾馳的車速中緩過神來，聽見韓堯又問了同一個問題，隨即反問回去：「那你去Gay吧又是做什麼？還和另一個男的在一起。」

韓堯聽著，神色一滯，繼而轉頭望著肖燦，面色忽然和緩了不少。

他一隻手還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突然伸了過去，按下了肖燦的座位按鈕，車座瞬時向後倒下，在肖燦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韓堯便欺身跨了上去。

「你幹嘛？」肖燦有些不知所措，心想韓堯這架勢，不至於真的要揍自己吧。

韓堯半跪著壓在肖燦身上，膝蓋抵在他的腰側，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車裡比較狹窄，韓堯弓著身子，一隻手摁住了肖燦的肩膀。他手勁偏重，弄得肖燦肩頸發疼，動彈不得。

韓堯凝視了肖燦好幾秒，看得肖燦莫名心虛，而後突然拉開了下邊的拉鏈。

肖燦著實沒有料到，頓時警鈴大作，欲將起身，韓堯便猛地撞了上去。

腥膻味頃刻鑽入鼻間，肖燦本能地用手去擋，唇上被觸碰到的地方霎時熱得滾燙。

韓堯無視了肖燦的推拒，強硬地在他的唇上磨了一會兒，緊接著一把捏住他的下鄂，逼迫他張開嘴……

「那我看見你和徐教授在一起就吃醋了，你看見我和蘇律在一起，也吃醋嗎？」韓堯扯著嘴角問道。

肖燦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陣陣嗚咽，眼角也溢出了生理淚水。

韓堯雖是問著，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左手還壓著肖燦的肩頸，右手把東西往更深處塞去，塞得肖燦一陣幹嘔。

也許這樣子，他就可以當作肖燦是默認了。

韓堯並不想聽任何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