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燦流著淚，只能勉強呼吸喘氣。他眼神渙散，滿眼濕氣。

……

韓堯不斷說著下流的話，興緻地描述著粗俗的行徑，說得肖燦只能閉上眼，任由污言穢語侵蝕他的耳膜，撞擊他的心弦。

肖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似乎是他自找的，在Gay吧里刺激韓堯的不就是自己嘛，那麼這幅模樣也應是他所期望的。

唇角被磨得發紅，嘴裡也火辣辣的酸麻，下鄂更是被掐出了一道觸目驚心的紅手印。

施虐的痕跡給了韓堯些微的愉悅，他賞心悅目地說瞧了一會兒，示意身下的人，他還根本沒享受夠。

肖燦嗆了幾口才緩過氣來，他怔怔地望著俯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第一反應並不是推開這個人，而是急於求問：「蘇律是誰？」隨即，紅暈又再深層次的泛上他的臉頰。

韓堯愣了一瞬，雙眼透著不一樣的亮光，而後揚起嘴角對肖燦回道：「朋友。」

緊接著，肖燦也回了句：「我和小白龍也是朋友。」

今晚，這是他第三次在韓堯面前提起小白龍了。

韓堯的臉色當即又變了變，他眯起了眼望著肖燦，帶著慍怒之氣問道：「那我們，是什麼關係？」

肖燦又緘默不言了，他抿緊了唇，別過臉去，似乎不願回答這個問題。人有時就是這麼矛盾，即便心裡想的就是，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然而沒得到想要的答案，韓堯的面色又變的深沉了起來。

他收拾好了凌亂的衣裝，從肖燦身上爬起，而後開了車門，又把人拽了下去。

韓堯扯著肖燦的衣領，肖燦的襯衣領口被他扯得繃開了幾顆扣子，領口大開。

肖燦是個醫生，平日里大半的時間不是在學校就是診所，他又不愛健身，皮膚自然是白皙了些。

韓堯往他的領口裡望了一眼，而後附在他耳邊用氣聲說道：「不想我在這裡把你給辦了，就上樓去。」

韓堯的唇瓣觸到了肖燦的耳郭，肖燦從耳根開始便熱的發燙，他被韓堯拽著，跟在身後，低著頭，彷彿可以預見自己接下來的遭遇……

肖燦被推進房內，韓堯上了鎖就把他壓在門板上，燈都沒開，便開始撕扯他的上衣。

他解了肖燦的領帶，又嫌肖燦襯衣的扣子太過麻煩，便一把扯掉，紐扣散在了地上。

……

感受到了肖燦的回應，韓堯動作更粗暴了起來，像是要把人吃掉一樣。

……

韓堯用手給肖燦開擴，他的動作並不溫柔，讓肖燦只覺得疼。

肖燦都能感覺得到韓堯探進來的手指，指腹上有著明顯的繭，好似長期抓握某樣東西而磨出來的。

指繭粗礪正好刮過某個地方，肖燦頓時發出一聲輕嚀，渾身不住的顫抖。

韓堯露出了欣喜的面容，一點兒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別……」肖燦只一字出口，又說不出話來。

「別什麼？你這裡可咬得真緊。」韓堯說著，邊蹭著，「我的都還沒真正進去呢。」

肖燦閉上了眼，不忍直視韓堯那張得逞了的高傲神情，下一刻雙唇又被擒住，吻得昏天黑地。

韓堯沒讓他等太久……

……

「你可真騷。」韓堯在他耳邊吹著曖昧的暖氣，「我挺喜歡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們的關係？」

關係？肖燦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他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

他曾經那麼地喜歡著另一個人，生活的一切都為那個人而轉動，這麼多年從未變過，也許改變本身就是件令人膽怯的事。

韓堯啃上了肖燦的脖頸：「不說話是吧？那就做到你考慮清楚為止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肖燦只覺得身體漸漸失去了支撐的力氣，從靠著的門上滑落下去。

他背部被門板上的花紋磨得紅了一片，韓堯盡情到一半的時候才發現，頓時於心不忍，這才把他抱到了沙發上……

……

韓堯弄了很久，好似還不夠，把肖燦翻了過去，持續折騰直到精疲力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