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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倒計時

    頭頂上燦爛的星空能震撼人們的心靈。 然後他就趴在了陶文宇的頭頂。 「你把褲子給我穿好!」 「那個惡魔……」 「太靠近他的話,你會被害死的!」    世人都說死神的來臨是厄運。       「我能吃下五頭豬,嗝。」       「你究竟是誰?」    死亡倒計時開始……       攻受個性屬性:神經病+偶爾抽風型

    第四十九章 「殺死比爾」

    小說: 死亡倒計時 作者:卜弥色 字數:6169 更新時間:2020-09-16 23:56:44

    外國人真是不怕冷。陶文宇心裡嘀咕,雖然是海邊,頭頂陽光也足,自己穿的也算多,但坐在花園裡吃飯,胃裡盡灌冷風也真是頂不住。然而放眼望去,除了自己把衣服越裹越緊,其他人倒還都挺淡定。

    「果然是生病的人,和上了年紀的大爺似的。」陶文宇忍不住嘲諷自己,看著桌上紅紅黃黃的燴菜和海鮮,決定再不想這檔子事兒,幹脆大快朵頤起來。

    餐桌上其他人都進食得優雅,偶爾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各聊各的。陶文宇瞅著各位都專註在自己的事兒上了,便輕聲喚著對面坐著的陶澤謙,他舉起桌上的酒杯:「陶先生您好。」

    陶澤謙應聲抬頭看他,感到驚奇:「我沒說過話,你怎知我就是中國人?」

    「直覺。」陶文宇傻笑,又小心翼翼地問道:「陶先生有孩子了嗎?」

    陶澤謙聽後溫潤地笑起來,喝了一口杯里的紅酒道:「難怪都說醫生和律師不容易,弟弟,我不過才比你大幾歲,看起來有那麼老嗎哈哈,明明女朋友都沒交呢。」

    他倒是笑得輕巧,陶文宇可就想不通了,眉毛眼睛都擠成了一團。

    誰是你弟弟,我是你兒子!你沒女朋友,我又是哪來的?陶文宇是真想不通,以前只認得有個媽,也想不起來自己有爸,那天醫院裡一聽這名字倒是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個爸,可還是沒有太多自己和老爸的回憶。

    「得了,我可真是個傻子。」陶文宇嘆了口氣,把頭拄在了銀叉子上。

    陶澤謙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覺得奇怪又打趣陶文宇道:「這麼聰明的小兄弟竟唯獨關心我這事兒,難不成想給我介紹一位?」

    陶文宇委屈的抬頭看他一眼,應付道:「漱城,青城區,指不定能碰上一個,還能有個兒子。」

    「我倒是知道你說的這個地方哈哈,我看弟弟你不是位偵探,倒像個算命先生。」陶澤謙這麼一調侃,聽得懂中文的幾個也都跟著笑了。

    「別,我叫麥克。」陶文宇擺擺手,沖他翻個白眼。我嘴皮子可沒這麼利索,肯定記錯了,這男的一看就不是我爹。雖這麼說,然而轉念突然想起一件事。

    陶文宇想起,上次他回家打車,那司機明明是國內的,可自己說去漱城青城區,他卻不知道,指了地圖他才知道。可也不是自己記錯了,陶澤謙這個常年跑國外的都明明知道嘛,難不成自己老家還有兩副面孔?

    一頓飯吃的陶文宇鬱悶,可他不知道這桌上有幾個因他剛才的舉動一直盯著他,還是各懷心思。

    「那就請大家用餐後自行隨意探索,玩得盡興。我還有事,先回去了。」博爾站起來對各位說罷後,離了餐桌。

    博爾走後,馬修和陶澤謙也跟著離開了。隨即,特維格管家給在座的各位一一發了房牌號。

    「各位客人,地下室是僕人們的地方。我和奧吉女士作為總管住在一層,各位住在二層,老爺的房間在三層。各位有需要,就按響屋內的鈴或者在一層找我們。」

    朋克女莉莉絲在手指頭上旋著門牌鑰匙,拽著特維格管家撒嬌:「大叔,我怎麼看不懂這個號碼,您帶我去?」

    特維格儒雅的一笑:「博爾老爺親自為尊貴的客人們安排的房間順序,以年長資歷為序,左右交替分布。比爾先生和馬爾福先生分別一右一左第一間,一樣的客房。瓦妮莎女士和莉莉絲小姐一左一右第二間,Z先生和木馬子先生一左一右第三間。」

    陶文宇聽懂了這個蹩腳的「木馬子」,又是撲哧一聲笑出來。

    特維格管家看向他,笑著道:「您和森托瑞先生一左一右第四間。剩下一位棠琪小姐,住在右邊第五間。」

    「多新鮮,我感覺棠琪比這二位女士年長不少,還給安排到我旁邊去了。」陶文宇咧嘴一笑。

    「陶……去你的麥克,小姐姐我年芳十八。」棠琪比了個手勢,暗暗掐了陶文宇一下。

    陶文宇躲了一下,對棠琪說:「開個玩笑,哎你幫我翻譯翻譯,問問這管家,那倆律師給安排哪住去了。」

    棠琪問管家,二人對話後,棠琪對陶文宇說:「管家說,這都是博爾先生安排的,沒特別的意思。那兩位律師因為不參與這次解密,只作為法律見證人,所以被安排住在了別的地方。」

    「哦~」

    「麥克似乎對陶先生很感興趣,和棠琪關係也很好,男女通吃?」銀髮男從面具後傳出悶悶的聲音。

    陶文宇抬頭看那慘白詭異的面具,著實害怕,就別過臉去不耐煩道:「不沾親不帶故的,關你什麼事?」

    「小哥哥脾氣這麼差,小心沒人喜歡。」木馬子雙手插個腰嗔道。

    陶文宇一聽這尖嗓音就像是那尖指甲扣黑板,又氣又笑反駁道:「別,我可沒這個妹妹。哥哥我找人呢,找到我就和他一塊走。」說到這兒陶文宇突然想起來,便掏出手機舉高了看:「小瘋子到現在也沒給我回消息……」

    「哼,得了我們走吧,小哥哥可不好惹。」木馬子扭搭扭搭著腰,拉著森托瑞走了。

    「這什麼搭法兒,一大俠跟著一小丑?」陶文宇的目光繞過手機熒幕,瞅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欸?你為什麼不報自己的真名,叫麥克?」棠琪問他。

    「萍水相逢,能告訴你真名就不錯了我。」陶文宇收了手機,也動身站了起來。

    「看來就我老實,初來乍到報真名。你們的名字都聽的稀奇,木馬子?Z?森托瑞?這不就是株花的名字。」棠琪說著,舉起相機朝著晴空萬里拍了一張。

    「你說什麼花?」

    「Centaurea cyanus,這是藍色矢車菊的名字,聽著像不像?」

    「像,森托瑞……」陶文宇呆住。

    進了公館的樓,陶文宇和棠琪也都各自回了房間休息。期間上樓梯的時候,還真看見那盲探,莉莉絲還有那個Z煞有其事的調查這房子。

    陶文宇搖搖頭,看著這裝飾典雅的房間不禁感嘆道:「一幫奇奇怪怪的人,為掙一老頭兒的財產,找沒由頭的家族秘密,真荒唐。等小爺補一覺,就去找那個陶澤謙好好聊聊,非弄清楚不可。」

    陶文宇為自己現在的灑脫自豪不已,翻了個身,忽覺有些硌得慌,從褲兜里掏出博爾給的戒指照在燈光下端詳。

    「將死之人,誰稀罕這玩意兒。」說罷,反手一扔,正正好兒拋進了酒杯里,轉念一想不妥,又從陳列櫃里隨手抓了瓶酒,倒在裡面做掩飾。而後躺回了床上,滿足地睡去。

    另一房內,球狀雕木的桌腿柱子後面擺著把法金蓋爾椅,被織錦包裹還掛著金穗子,椅子上正端坐著一人。正對著椅子的床,被鵝絨的床帷包著,中間被劈開,坐著一人。

    「我真是等不及了。」棠琪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人,冷靜的面孔上露出病嬌式的笑。

    「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我要叫他們血債血償!」

    另一房間內,閻星宸正懟著瓶子往嘴裡灌,宋驍楓則在一旁狂咳嗽。

    「你跑我這兒幹什麼?」閻星宸懶洋洋的倚在牆邊問到。

    宋驍楓拍拍胸口,昂首道:「我害怕,你看這兒儘是稀奇古怪的人。」

    閻星宸白他一眼。

    「除了我陶哥行不,他剛還說我呢,再不回消息我這個無辜的孩子就要被罵死了。」宋驍楓做樣兒咧個嘴就差哇哇大哭了。

    「回什麼,我人就站在他面前也沒認出來。」閻星宸失落的又灌自己一口。

    「我認識的宸哥可不是這麼優柔寡斷,您二位到底玩什麼花樣呢?」

    「懂個錘,你到底跟來這島做什麼?」閻星宸放下酒瓶,朝著宋驍楓走去,步步緊逼,神色冷峻。

    宋驍楓護住自己的胸口,一臉羞怯道:「雖說好玩不過嫂子,但你要敢動我,你哥說不定就殺過來了哦。」

    閻星宸冷笑一聲,看著他道:「宮瀧不傻,你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他做著冒險的事也不揭穿你。」

    宋驍楓聞言,再無嬉皮笑臉,而是神色冷靜,甚至透著一股狠勁。

    「你昨天掉到我的地下室,也看見不該看見的,你知道我和你們不是同一類,你也應該知道,我調查你易如反掌。」閻星宸站在宋驍楓面前,居高臨下。

    「生在有錢家庭,有對只顧忙生意的遠在美國的爸媽。努力考學,現在是翰林大學大二學生,除了這些我還有什麼可值得調查的?」

    「這都沒錯,但你還有一層身份,沒有身手的特工,還是不入籍的探員?你當時故意崴傷自己的腳,一方面是因為去見上級,另一方面是要支走宮瀧吧。」

    二人對峙,宋驍楓卻也絲毫不露怯色,反問:「你說的不對,我難道會傻得特意跑一趟國外,讓邪教差點給祭鬼了?」

    「那是你沒料到會出意外,一次沒見成,就剛好趁著陶文宇拜託你調查夏旭和他那晚失蹤的機會又去了一趟。但是該搜集的資料,那次從醫院回來你就搜集的差不多了。」

    直到看見宋驍楓眼中掠過一絲驚異和恐懼,閻星宸才滿意地繞過他,坐在了床沿兒上。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只有這些,扮豬吃虎你藏得夠深。」閻星宸冷笑:「從你第一次套磁陶文宇,我就懷疑有問題,只不過這麼久才想起來查你。」

    宋驍楓低頭一笑:「我懂了,但你是故意放縱我吧。因為你也想知道,當初宮先生為什麼阻止你繼續追蹤你父親的案子。」

    「你真的不傻。」閻星宸道:「那就說實話。」

    宋驍楓猶豫半晌後回答:「好,作為交換,你也和我說實話,為什麼我們會遇到那麼多離奇事,我表姐,還有那些人都是怎麼死的?」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閻星宸笑道:「不過告訴你也沒事,神鬼的事你又做不了什麼。」

    「哼。」宋驍楓低眉笑,從懷裡拿出來一個隨身碟插在自己的手機上,他舉起手機對著雪白的牆面。不一會兒,牆上就出現了一系列圖片和文字,宋驍楓邊播放邊解釋。

    「宮家在各個行業都有投資,只是沒想到宮垣竟染指了走私軍工行業,而且還秘密資助了TIU——the innocent universe暗殺組織,就是殺了伯恩教授和你父母的那個神秘組織。實際上,伯恩私自為TIU賣命,並沒有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做的不過是些基礎武器研發。」

    「德西亞茲秘密為德國軍方研發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卻在1914年被滅國。」閻星宸看著牆上的文字站起來道:「這些我都知道,在我父母的墓碑下藏了一張紙條上寫了這些,只是沒想到,這事和我那位叔叔有關。查到伯恩,還是宮瀧幫的忙。」

    「他怕是沒想到宮垣,自己的父親和這個組織有關係。」宋驍楓神情失落,喝了口水繼續道:「你說的這個可是最高機密,也許是你父親死前藏在那兒的。不錯,二戰時期這消息在各國政府間不脛而走,因為德西亞茲被滅了國,秘密武器是否存在就缺少了可查的證據。時至今日各國仍在秘密調查,國內主要是你父親在調查此事,也因此結識了在中情局工作的我爸。」

    「哦~你是CIA的人。」閻星宸瞭然道:「當時我抓伯恩的時候,你是裝昏吧,其實你聽到了一切」。

    「子承父業,我也沒得選。所以,靠走私武器為主要經濟來源,德方支撐TIU在全球範圍內活動和調查,這期間他們也犯了不少命案。我們因此開始注意這個組織,順藤摸瓜得知了這個組織和秘密武器的關係,這要仰賴你父親的幫助。」

    「照你這麼說,他的調查結果多半是從宮垣那兒來的。」

    「你說的沒錯,你爸發現了宮垣的犯罪證據。十幾年前,他千辛萬苦的找到了伯恩教授,本來以為一切都要真相大白的時候,伯恩卻收了宮垣的好處,讓TIU組織的人誤以為你爸才是當年參與研究的科學家遺留的後代。而且因為他的警察身份,TIU對他憎恨入骨,所以……」

    閻星宸低著頭,不言不語。

    「直到現在,一百多年前的秘密仍沒有答案,卻因此牽連害死了不少人。職責所在,我必須帶走宮垣,這也應該是你期待的吧?」宋驍楓問道。

    閻星宸沒有看他,低沉著聲問:「證據已經這麼充足了,為什麼遲遲沒動手?」

    「……」

    「宮瀧與這件事無關。」

    「作為一名間諜,不該有私人感情。但是長這麼大,他是唯一對我好的人,我想陪他過完生日再走。」宋驍楓的眼眶忽而酸疼起來:「他估計會恨我一輩子。」

    閻星宸冷峻的眸子對上宋驍楓堅毅的目光,忽而冷笑:「真是個瘋子。」

    宋驍楓聞言也笑了起來,邊笑邊哭,擠弄著臉上的油彩,模樣極其滑稽。

    「你知道,我為什麼跟著你來這兒嗎?」宋驍楓拔了隨身碟,在手機上滑動了幾下,走過去遞給閻星宸,說:「看這個,兩周前我飛回了一趟美國,幫陶陶調查那名叫夏旭的醫生,卻意外發現了一些事情。」

    「量子場?」閻星宸看著滿屏的英文問。

    宋驍楓哼笑一聲道:「得了,你不知道的話,那陶肯定沒看。這是我之前發給他的資料,伯恩被謀害死在監獄裡後,貪污變命案,警方也不得不重視。聯繫到伯恩入獄前的湯頓州立醫院爆炸事件,他們去做了現場勘察。奇怪的是,那裡已是一片平地。」

    聽至此,聯想到自己看不到夏旭的壽命,閻星宸露出疑惑的神情。

    宋驍楓解釋道:「科學家們在那片地方發現了一種非常規的量子場存在,其實我也不太明白這個,大致意思就是,那裡曾經存在一個獨立於這裡時間空間以外的,與世隔絕的場所。估計,這也是為什麼那個叫夏旭的醫生可以在那個地方藏匿那麼久,還搞邪教一直沒被發現的原因。」

    閻星宸皺眉:「那個夏旭,的確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還記不記得跨年夜,陶兒無故昏迷在路邊的事?找到他的那天早上,我看他似乎有心事。就偷看了他的電腦,看到他搜索的一條新聞——遺失了兩千多年的亞歷山大圖書館在海斯爾塞灣被發現。」

    閻星宸回想了一下道:「他和我提過這件怪事,他本來以為只是夢。」

    「但是現場卻發現了現代人的手機和絲織品。」宋驍楓搜出當時的新聞給閻星宸看。

    「這是他的手機……他去過這兒。」閻星宸面色凝重。

    宋驍楓點點頭,也道:「當晚失蹤,暈在路邊,第二天就出現了世界級考古發現,很難說,是不是陶的『夢』導致了考古遺址的出現。」

    這邊二人正在復盤,那邊的陶文宇已經被隔壁吵醒了。起床氣爆滿的陶文宇揉著亂糟糟的頭髮從床上坐起來,聽著喘息聲又像是前面那道牆傳來的,又像是頭頂天花板傳來的。

    「嘖,我還以為是什麼正經公館。」他不耐煩的道了一句,然而聲音不減,反倒更加歡脫,陶文宇戴上耳機清醒了一陣後,決定幹脆穿上外衣,出去找陶澤謙問個明白。

    剛出房門,陶文宇就看見前面正有一隻白色的貓,端坐在門前。

    「這好像是比爾的那間房。」陶文宇邊自言自語,邊轉身下了樓:「剛才的聲音好像就從這裡傳來的。」

    五點的餘暉灑在陶文宇的肩頭,他瞄準遠處的一幢別棟,穿過庭院正往那邊走去。他走著走著看見庭院西角有一條捷徑可以直線通達那個別棟,便想試著從這條路走。

    陶文宇走的很小心,盡量不讓自己踩到剛發苗的小草,因此他仔細的盯著腳下。沒走幾步,便看見腳下一塊鬆軟新鮮的土地,出於好奇,陶文宇用腳扒拉開那上層的新土,沒想到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下一驚。

    這土層下面竟然埋著一直死去的狗,狗身發黑,面目猙獰。陶文宇只覺恐懼又不安,趕緊重新把撥開的土又蓋上了。

    「呦!麥克。」

    陶文宇被來聲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遠處站著的正是馬修和陶澤謙。他們二人正從別棟出來,陶澤謙看見陶文宇孤零零的站著,揮著胳膊便打了個招呼。

    見是這二人,陶文宇鬆了口氣,也揮揮手跑了過去。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陶文宇問。

    「去四處轉轉,反正這時候也沒我們兩個什麼事兒。」陶澤謙笑著道:「我是個閑不住的人,就喜歡四處走,你呢一個人跑出來探索這公館嗎?」

    「閑不住……四處走……」陶文宇忽然失了神,獃獃地望著陶澤謙。

    陶澤謙見他這樣也愣住了,不自覺的抬起一隻手拍拍陶文宇的頭頂,溫柔的問道:「你怎麼了?」

    「我爸,好像也說過這樣的話。」陶文宇指指自己的頭頂喃喃,又問:「您真的沒有兒子嗎?」

    陶澤謙疑惑地看他,搖搖頭。

    「那您有個弟弟嗎?叫陶勛仁,他有個老婆叫楊華?」

    陶澤謙聞言愣住,回答道:「我的確有這個弟弟,但是沒這個弟媳。」他仔仔細細的看起陶文宇,來回指著他和自己道:「你認識我嗎,我怎麼越看你越覺得像……」

    「像您。」陶文宇說完後疲憊的搖搖頭,回身往原路走。

    陶澤謙望著他遠去的,孤寂的背影,只覺得疑惑又有些心疼。

    「這到底怎麼回事……」陶文宇真是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那個人一定是他爸。

    陶文宇獨自在花園中亂晃,腦子也是亂糟糟的,竟不知不覺到了天黑。

    剛剛陶澤謙摸頭的動作,讓陶文宇一下子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情,坐在爸爸膝蓋上,被摸著頭。他也依稀記得他爸離去的背影。

    正想著,公館那邊傳來了一聲慘叫,打斷了陶文宇的思緒。陶文宇被嚇的一激靈,拔腿朝那邊跑去。

    吵鬧聲混雜在二樓的走廊,所有人都從各自房間出來,彙集在比爾的那間房。

    「比爾死了,比爾死了。」有人這麼喊著。

    陶文宇趕忙湊上前去看,果然,比爾先生正倒在地板上,全黑髮黑,面目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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