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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个道士回青丘

    正道子弟忠犬年下攻vs九尾天狐傲嬌妖孽受 近日,蘇溫盞有些鬧心。 因為身後那隻人高馬大的人類。. 誰喜歡你啊?誰要跟你認真啊?世間狐妖多情是白傳的啊?啊?誰調戲……調戲你怎麼了?調戲你了就得跟你在一起了?是你放我出來的我還得以身相許了? ———————————————— 近日,南清河過得有些滋潤。 因為他終於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想撩完就跑?你想得美。

    第九章 風流

    小說: 泡个道士回青丘 作者:皮影 字數:3038 更新時間:2019-04-26 23:50:52

    第九章

    「兄長,他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狐狸。」

    「……什麼?!」

    南凌珏喝茶差點嗆著,臉上大寫的震驚和不敢置信,「不是……!」

    南凌珏看著嘴角掛著淺笑的蘇溫盞,一時語塞,也對,誰說撿來的狐狸就一定不能成精了?

    「不是什麼?」

    「沒什麼……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南凌珏將目光轉向南清河。

    「處置?」南清河面露疑惑,隨後笑了笑,「不處置。」

    「他差點殺了小雅。」南凌珏見他這個態度,皺起了眉。

    「差點,是小雅先動手的。」南清河目光一凝,包庇到底的態度。

    「說的輕巧。」

    二人間的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蘇溫盞皺了皺眉,煩死了。

    「你想如何?」

    蘇溫盞歪頭看南凌珏,面具後的紫色眸子古井無波。

    南凌珏:「去戒律堂,領罰。」

    「我要是不去呢。」蘇溫盞嗤笑一聲,「你如果帶我去,就帶,不帶我去,也別廢話。」蘇溫盞將散落的頭髮撩帶耳後,唇角帶著輕蔑的笑意。

    「你要跟我們一起?」

    「對,不然我才沒興趣來這裡。」

    「好了,走了。」南清河皺著眉,背起包袱,走出了小院。

    「如果小雅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南清河瞪蘇溫盞一眼,也跟了出去。

    蘇溫盞不屑地笑了笑,慢慢悠悠地跟著他們走到山門外,看見南雪在那裡等,遠處是青山綠水,她一襲青墨色長衫,原木色腰封襯得腰盈盈一握,玲瓏的身材,山風吹起長發,幹凈無暇。

    她見到蘇溫盞時的表情比較微妙,盯著他的面具看了一會,沒說話。

    「上來。」南清河御起飛劍,離地半尺,對身後說。

    蘇溫盞抬步向那邊走,一個蹦蹦噠噠的身影就搶在他前面上去了,「謝謝清河哥哥!」

    蘇溫盞腳步一頓,挑了挑眉,望向南凌珏,隨手摘了面具系在了腰上,徑直從南清河面前走了過去,青絲飛揚。

    「……」南清河也愣了一下,感覺到腰上的手,一時有些尷尬,「把你的劍給溫盞吧。」

    「啊?」南雪呆住。

    「他沒有劍。」南清河眼看著蘇溫盞走到了南凌珏面前,話到一半沒繼續說下去。

    南凌珏冷眼旁觀,他自然是知道一開始叫的就是蘇溫盞,南雪喜歡南清河他也是知道的,這回倒是有意思了。南凌珏本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卻沒成想蘇溫盞走到了他面前。

    「請問方便載我一程嗎?」

    南凌珏看著蘇溫盞紫色的鳳目,一陣心悸,不知怎的下意識點了點頭點了點頭,「好。」

    蘇溫盞展顏一笑,天地間風景都黯然失色,一隻白皙纖細,骨節分明的手遞了過來,南凌珏愣愣地接過,蘇溫盞扶著他的手跳上了飛劍,笑嘻嘻地抱住了南清河的肩膀,鳳目又變成了黑色。

    「看來他不需要了。」南雪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

    「走吧。」南清河捏動手訣,默月化作流光沖向遠方,南凌珏也跟了上去。

    腳下飛速地掠過山峰,頭頂飄著雲,真氣罩護住了南凌珏二人,蘇溫盞踮著腳摟住他的脖子,「你和南凌珏很熟?」

    完全沒有剛才求人時那份靈動朝氣。

    「還好。」

    南凌珏身體僵住,心中已經把自己罵了千百遍,剛剛怎麼就鬼迷心竅似的把他拉上來了,不過是長得好看些罷了。

    「南清河,有沒有心上人?」

    蘇溫盞本想問南清河近幾年的情況,但是也沒個具體方向,索性就八卦了一下。

    「不知道,你要是敢打他主意,我就除掉你。」

    「嘁,我真是太害怕了。」

    蘇溫盞在他耳邊陰陽怪氣地說道。

    真是頗為囂張。

    「我若是去了戒律堂,那群老頑固會給我什麼懲罰。」

    「重傷同門,戒鞭一百,面壁一月。」

    「這麼重啊,那我還是不去了。」

    蘇溫盞放下在他肩上的胳膊,改為抓著他的衣服,黑髮在指尖繞,偷偷地瞄了一眼南清河,只見他面色有些難看,應該是瞅見了蘇溫盞與南凌珏剛剛親密的動作,蘇溫盞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南清河此刻是鬱悶的,因為飛劍速度快還隔有真氣罩,他根本聽不見蘇溫盞和南凌珏說了什麼,只能目光時不時地向他們那邊瞥,蘇溫盞笑意盈盈地踮腳在南凌珏耳邊說話的時,南清河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他是跟所有人都這樣嗎?

    現在……南清河瞥見蘇溫盞抓著南凌珏笑得溫和,面具在腰間掛著。

    知道南凌珏肯定不會被蘇溫盞撩到了,但南清河心裡還是堵的慌,不就乘個飛劍,面具摘了幹嘛。

    「清河哥哥!」

    南雪拍了他一下,在他耳邊喊道。

    「嗯?怎麼了?」

    「我都叫你好幾遍了,你都不理我。」

    「啊,剛剛在想昨天看過的書,怎麼?」

    「你為什麼忽然要載我啊。」南雪歪著頭,看著南清河的側顏。

    「你學藝不精,跟不上我們的。」

    「就只是這樣?」南雪癟了癟嘴。

    「不然呢?師妹你可要努力了,不然下次就不帶你了。」

    「嘁,你敢。」

    南雪比了比粉拳,南清河不言語。

    到澤芸城時已經是黃昏了,繁華的街道人聲鼎沸,南清河與南凌珏在城門在落了下來,接受檢查之後進了城。

    蘇溫盞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城門口只有一個老大爺在喂牛,士兵在門內的小攤上吃餛鈍。

    焦糖的香味吸引了一群小孩子,金黃色的糖在案板上畫出栩栩如生的圖案,在一雙雙期待的眼神中,小哥將這隻狐狸的糖人遞給了一名帶著白底金色掐絲面具的男人。

    蘇溫盞甚是滿意的接過糖人,也不管身邊一群孩子羨慕的目光。

    「小哥,最近是怎麼了,查得這麼嚴啊。」蘇溫盞用南清河的錢請了周圍的小朋友,咬了一口自己的糖問道。

    「你是外地的吧?我跟你講,你可別出去瞎說。」

    「我就好奇打聽打聽,我這個四處漂的人,也就圖個新鮮,不會亂說的。」

    蘇溫盞又咬了一口,笑意盈盈地說了一句:「好吃。」

    「我跟你講,前幾天,醉春樓死了一個頭牌,老鴇去告了官府,本來這妓女而已,官府才不會管呢,可偏偏這個頭牌是城主兒子的老相好,這不,對著肖像畫找呢嗎。」

    賣糖人的小哥指了指街口出拿著畫像巡邏的官兵。

    蘇溫盞挑了挑眉,街角出是有一群跟城門口的衛兵穿一樣衣服的人,那些一副畫像背對著他在詢問一個女人。

    蘇溫盞將最後一口糖吃掉,隨手將竹籤還給了賣糖小哥,「謝謝你的糖,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記得下次再來啊。」

    蘇溫盞背對著官兵美滋滋地向客棧走去,手裡拿著一個蝴蝶的糖。

    應該是那個丫鬟說出去了,想到這裡,蘇溫盞撇撇嘴,果然做事情還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好。

    蘇溫盞從後面窗戶跳上去,到了南清河的房間,正在打坐的南清河發覺窗戶進來了人,睜開眼。

    「又取我性命?」

    「……不是。」蘇溫盞無語,不就是打了一架嗎,至於記仇成這樣?況且還是他吃虧。

    「我有件事要告知與你。」

    一想到街上的官兵拿著他的畫像到處找人,蘇溫盞笑得眯起了眼。

    南清河任由他坐在了身邊,接過了他遞過來的糖,絕色的容顏湊了過來。

    「好玩的事,我被通緝了。」

    「……嗯。」

    「我打算去殺了那個通緝我的人。」

    「不行。」

    「我只是告知與你,你攔不住我。」

    蘇溫盞起身,笑得燦爛,又從窗戶跳了出去,南清河皺了皺眉,跟了上去。

    「你要做什麼!」

    蘇溫盞站在屋頂上被南清河攔住了,一襲青墨色長衫襯得身形頎長,身後背著一把墨色長劍。

    「我說的很清楚了吧?」

    「你若是見得心煩,我們可以離開。」

    「殺了他也一樣,不過是個風流浪蕩的紈絝子弟。」

    「他是城主的兒子。」

    「原來你知道。可你不知道,他負了人家姑娘,死後這麼大張旗鼓,就是想見我啊,那我就死前讓他見一見,了了心願,安心上路好了。」

    「見你?」南清河一愣,「你認識他?」

    「我在醉春樓的時候跟他有過一面之緣。」

    「他……做什麼了。」南清河猶豫了,那城主的小公子的確是玩世不恭風流浪蕩,但從未聽說過他還好男色,以蘇溫盞的性格,若不是得罪了他,他不會管這事。

    「沒做什麼,他以為我是醉春樓的小倌,想把我拖進房間。」蘇溫盞的銀髮在指尖打轉,語氣風輕雲淡,可南清河心中一沉,也有些懊悔,當時知道他毫無靈力還讓他亂跑,幸好沒有造成嚴重後果。

    也不對,這後果來的有些晚。

    「我跟你一起去。」

    「你,能幹嘛?」蘇溫盞有些意外。

    「看著你。」

    「真有意思,我又丟不了,行吧行吧,今天晚上,你換了衣服來我房間找我,晚上別吃飯。」

    說完蘇溫盞就跳了下去,穩穩地落到了船棚上,「我去玩了,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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