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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个道士回青丘

    正道子弟忠犬年下攻vs九尾天狐傲嬌妖孽受 近日,蘇溫盞有些鬧心。 因為身後那隻人高馬大的人類。. 誰喜歡你啊?誰要跟你認真啊?世間狐妖多情是白傳的啊?啊?誰調戲……調戲你怎麼了?調戲你了就得跟你在一起了?是你放我出來的我還得以身相許了? ———————————————— 近日,南清河過得有些滋潤。 因為他終於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想撩完就跑?你想得美。

    第十章 你的?

    小說: 泡个道士回青丘 作者:皮影 字數:3551 更新時間:2019-04-26 23:50:53

    第十章

    燈火闌珊,玉盤西落,城中只留青樓中愛意的纏綿,士兵們抱怨的言語。

    蘇溫盞身著夜行衣行走於屋脊之上,身後跟著南清河,兩道身影如鬼魅,悄然登上了城主府的外牆。

    「等下。」南清河拉住要跳下去的蘇溫盞。

    「怎麼。」蘇溫盞站起身,看向南清河,挑了挑眉。

    「有陣法。」南清河指了指地面露出來的一截黃色的符紙。

    「怎麼破。」蘇溫盞戴著一個黑底上有血色紋路的面具,彷彿蜿蜒流下的血跡。

    「從西北角進去。」

    「好。」

    於是二人在城主府饒了半圈,找到了城主府的後門,南清河順手就撕下了一張符揉了幾下扔進草叢了。

    「這麼熟?」

    「陣法是我家弄得。」

    「哦?你不怕暴露?」蘇溫盞有些意外。

    「你知道他住哪裡嗎?」南清河避開了他的問題,顯然這事件挺麻煩的事情,但他不想讓蘇溫盞管。

    「不知道。」蘇溫盞別過頭,目光所及正有一隊巡邏的兵,「逮住個人問問。」

    ……

    「唉,連公子這是抽風了嗎,巡什麼夜啊,這澤芸城這麼繁華,高手不計其數,哪裡有什麼人能害得了他啊。」帶頭的人打了個哈欠,神色懶散。

    「誰知道呢,哎,他們大人物的事情跟咱們沒關係,我就知道今晚可是該我出去了。」

    「哎,去吧去吧,兄弟們給你把風,早去早回啊。」

    「哎,我跟你講啊,這男人的滋味啊,可比女人好多了,醉春樓新開的玉公子,長得俊俏得很,今晚我要是能上了他的床……。」

    「得得得,你快去吧,一會口水都流出來了。」

    南清河躲在草叢裡,聽他們的對話愣了一愣,男色……

    看了看蘇溫盞夜行衣勾勒出的腰線與翹臀,只感覺鼻尖發熱,連忙別過了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了一眼走向這邊的王二柱,一時有些噁心,長成這樣普通女人的接受不了,今天抓他也算是造福娼女了。

    王二柱露著一口黃牙,猥瑣無比地向門口走。

    「唔!」

    王二柱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這個戴面具的男人,身邊有一個同樣身著夜行衣的男人冷冷地看著他,一時不備用力吸了一口氣,甜膩的氣味散至五臟六腑,只覺渾身無力,喉嚨發啞。

    「長成這樣還想去青樓?沒給你打出來,真是他們教養好。」蘇溫盞抽回潔白的帕子,滿是嫌棄地看著掙扎的站起身的王二柱。

    南清河小小驚訝了一把,提起了默月抵住王二柱的脖子,順手抽出了他腰間的信號彈,「連公子住哪裡。」

    「啊……唔……」王二柱滿是油光的臉上沁出汗珠,頭搖的很撥浪鼓似的,說不出話。

    「你給他吃了什麼?」

    「讓他變成啞巴的藥。」蘇溫盞隨手摺了一根樹枝,在他渾身上下打了打,確定沒有藏起來的信號彈之後,隔著帕子抽出了他的武器,扔在了草坪上,面具後的鳳目赤裸裸的嫌棄,還抖了抖帕子,收回了戒指里。

    「嗤。」南清河見到這樣的他,不禁笑了出來,他聽話的今晚沒有吃飯,但是他隨身帶了兩塊糕點,雖然明知道他們這種人不吃飯也沒關係,但現在……估計他吃不下了。

    「笑什麼笑,你,趕緊帶路。」蘇溫盞瞪了南清河一眼,拿著一支木箭戳著王二柱的脊背。

    王二柱顫顫巍巍地走出了草坪。

    蘇溫盞:「繞過巡邏的人,你知道怎麼辦,如果遇見你的兄弟們。」

    王二柱點頭如啄米,試探著向前面走,蘇溫盞揉了揉鼻子,王二柱身上有一股胡椒面的味道,嗆得他不禁打了個噴嚏。

    「啊——!」

    本來慫的要死的人忽然彎腰躲開了他倆的武器,嘶啞的叫喊連蟲鳴都蓋不過,拼了命向巡邏兵消失的方向跑去,南清河剛想追,卻被蘇溫盞拽住了。

    蘇溫盞冷笑著看著他踉踉蹌蹌的跑,拉起了一柄木弓,手中的木箭劃出一條優美的線,準確無誤的射在了王二柱的小腿上,人應聲而倒。

    蘇溫盞慢悠悠地走向他,眸中的笑意讓南清河心中有些複雜,這可是他喜歡的人啊,怎麼跟想像的有點不太一樣,算了, 他開心就好吧。

    「忘記跟你說了,你跑不了。乖乖帶我們去,或許我心情好能放你走。」

    蘇溫盞腳踩在他另一隻腳的腳腕上,沒有用力,蹲下了身,扶住木箭將它扯了出來,王二柱又是一陣嘶啞的哀嚎,淚水口水混合流下來,沾在布滿油光的臉上。

    「帶我去連公子的院子,心情好就給你個痛快,不然……就把你折磨到死再殺你全家。」

    蘇溫盞拿開腳,冷漠地看著他爬起來,「帶路。」

    王二柱差點就跪了,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南清河抽了抽嘴角,蘇溫盞也有點無語,這個速度天亮都到不了。

    「……」

    南清河拎起王二柱的腰帶,抗在了身上。

    蘇溫盞看南清河的目光變了一變,猶豫了一下,「回去……洗澡。」

    「知道。」南清河似乎有些崩潰,聲音壓抑。

    他從小到大還從沒碰過這種人,得有一個月沒洗澡了吧?這都什麼味啊。

    終於在蘇溫盞南清河二人的淫威之下,王二柱帶著他們成功躲開了士兵來到了連公子房間門口,只聽見裡面嬌吟喘息和肉體撞擊的聲音。

    「都後半夜了,精力還真是充沛。」

    蘇溫盞犯了個白眼,將窗戶戳開一個小洞,向裡面望,狐狸有夜視的能力,只見床榻之上,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少年,手上腳上都綁著紅繩,蒙著眼睛,另一個男人在他後面馳騁。

    南清河的臉紅得跟九尾崖的晚霞似的,將王二柱放在草叢上打昏了,上前遮住了蘇溫盞戳出來的小洞,「別看。」

    蘇溫盞站起身又被捂住了耳朵。

    「怎麼?」蘇溫盞覺得有些好笑,瞥了一眼在草叢裡的王二柱,南清河脖子都紅了,目光慌亂不知道往哪裡放。

    「我……」

    「行了,」蘇溫盞拉下他的手,「知道你是個雛兒,一會我進去,你在外面等他們穿要衣服再進來。」

    「不是……」

    南清河拉住蘇溫盞的袖子,「我先進去,你不許看。」

    「為什麼?」

    「你是我的。」南清河抱住蘇溫盞,有些孩子氣地在他耳邊說,「不許看別的男人,女人也不行。」

    蘇溫盞凌亂,溫熱的呼吸弄的耳朵癢癢的,怎麼突然就?

    不對不對,他是不是撩人撩出事了。

    「我,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了。」

    「我說是就是,等有了情敵再說。」南清河抱的緊了點,臉埋在他肩窩。

    「很快就有了。」蘇溫盞嘀咕道,心想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什麼?」

    「沒什麼,不看就不看吧。別的事情等回去之後再說。」

    蘇溫盞推開他,站在門前,拿出了沉星弓,拉空弦,對著天空射了一箭,一抹淡淡的流光飄出,緩緩擴大,覆蓋住了整間房子,連帶著王二柱。

    「隔音結界?」

    南清河走到蘇溫盞身邊,發現裡面的聲音沒有了,周圍只留蟲鳴,一片寂靜。

    「差不多,也防止裡面的人出來。」蘇溫盞讓出了門,「諾,請,想怎麼作怎麼作。」

    蘇溫盞的臉被面具擋住了,看不清表情,但至少聲音是愉悅的,心裡如何,南清河不得而知。

    南清河咽了咽口水,平復了下呼吸,一腳就踹開了房間的門。

    屋子中的喘息聲戛然而止,南清河走進去,蘇溫盞後腳跟著,隨手關上。

    「什麼人!」

    連公子慌忙地起身,被子蓋住了二人的身體,地上的陣法被南清河一劍劃掉了。

    「衣服穿上。」

    連公子愣了一下,「抓姦的?」

    「衣服穿上,不然我就光著把你扔出去。」

    南清河聲音低沉,用身體擋住了蘇溫盞的視線,蘇溫盞有些抓瞎,這都什麼跟什麼,現學現賣?唉,折磨人的熱情都沒有了。

    少年在床上掙扎了一下,翻身滾到了地上,紅繩發出光芒,燙的他皮膚一陣焦糊味,「大人……大人救我。」

    「我以為公子只心儀我一個呢,沒想有新歡了啊。」蘇溫盞摘了面具,蹲下身摸了摸兔子精的臉,鳳目中的笑意達不到眼底。

    連公子看見蘇溫盞是呆了呆,然後又看了看南清河,「你?」

    蘇溫盞站起身,發現他還是沒穿衣服,「把他扔出去吧。」

    「等!等下!我穿。」

    連公子見南清河要動手,連忙阻止,手腳麻利的穿上了內襯,

    「美人……是來找我的嗎?」

    「當然,不過撞見公子的風流事,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是!是因為他長得像你我才要他的,你,你跟著我吧,我保證讓你榮華富貴,一輩子衣食無憂,不用再去殺人搶劫了。」

    一輩子衣食無憂,殺人搶劫……

    南清河突然非常同情這個連公子。

    「那我還真是榮幸!」蘇溫盞一瞬間就到了連公子面前,楊手欲打,猶豫了下,又放了下去。

    「算了,春宵苦短,咱們不如,趁早行樂。」蘇溫盞嫵媚一笑。

    連公子咽了咽口水,「美人,他,他是誰。」

    「找來把風的。」

    蘇溫盞指了指正在解紅繩的南清河,南清河動作一頓,看了看他,又繼續。

    「看來公子喜歡這麼玩,那奴家就陪你。」

    蘇溫盞從戒指里拿出一條黑色的細繩,「下來吧。」

    連公子愣住,看了看地上瑟瑟發抖的兔子精,從床上蹭了下來。

    「要綁我嗎?」

    「對。」蘇溫盞笑得有些勉強,手中的黑色細繩化作毒蛇穿過了他的手腳,連公子反應不過來,震驚的表情凝固了一秒之後,疼的滿地打滾,哀嚎聲卻讓蘇溫盞感覺無比聒噪。

    「吵死了!閉嘴。」蘇溫盞將細線抽了出來,鮮血流了一地。

    「他昏過去了。」南清河扯下了紗帳圍在了兔子精的身上,抱著走到了蘇溫盞身邊。

    「我看見了。」蘇溫盞有些反胃,想起來南清河抱了那個王二柱之後又抱了他,他此刻非常想洗澡,而眼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人還有點辣眼睛。

    「我說他。」

    南清河走到蘇溫盞面前,懷中的少年兔子耳朵耷拉著,白凈的臉上全是淚痕,眉頭緊緊皺著,估計是昏迷的時候還夢到了些不好的東西。

    「哦,把他帶回去,咱們走吧。」

    「這就走了?」

    蘇溫盞停下整理衣服的手,抬起頭,「不然呢?你說不能殺的,啊對,還有件事。」

    蘇溫盞走到連公子旁邊,朝著他胯下一腳就踩了下去。

    南清河胯下一緊,打了個寒戰。

    「走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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