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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者gl

    玄幻百合,無耽■美; 神話故事,沒有耽■美; 在神域世界,諸神中的叛徒締天,為佔領雪國領地,在一場災變中,陰差陽錯與雪國王女糾葛不清

    21靈神雙刀

    小說: 神者gl 作者:怨公子 字數:4015 更新時間:2020-12-14 13:51:15

    岩城的爭鬥,引來諸神的圍觀。

    諸神的眼目,日斗大小,黑如鴉群,在雲層間若隱若現。

    奧修坐在浮雲之上的會長椅子上,看見與趕屍神者僵風交戰的宴天,早已大怒。

    而宴天心情複雜,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在這兒與自己的同類打得難捨難分,這就使她陷入一種不清不楚的立場,她是神域的神者,紅巾軍才是神域的敵人,而她顯然已在為紅巾軍而戰,公然與神域的神者打起來了。

    當宴天瞥見奧修在天上觀看,嚇得收起武器從僵風面前逃躥。

    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看見家長就嚇得驚魂未定。

    此時,復辟黨有僵風的爪牙協助,一舉佔領岩城,流纓及其紅巾軍殘部被迫撤到了紅岩嶺。

    來到紅岩嶺的玄因立馬眼尖地發現正在逃跑的宴天,連忙飛奔過去,堵在宴天面前:

    「還想跑?」

    宴天攤攤手:「紅岩精魂已經被那個神者僵風搶走,我真的沒法交給你了。」

    玄因罵道:「你有也不會給我,小兔崽子,虧我信任你,放你出來,你就這麼騙我!沒心沒肺的狗東西,這兒要是被毀了,你也休想好好活著!」

    宴天露出委屈的樣子:「這都是締天引起的,我還被搶劫了,紅岩精魂丟了,怪不得我。」

    玄因怒笑道:「好啊宴天,你和締天一樣,都是一丘之貉,哪個王■八犢子說要嫁給我的,真是不害臊!」

    宴天一下紅了臉,反駁道:「你這麼凶,誰敢打你主意。」

    玄因點點頭,笑道:「那你滾吧!」

    宴天向一旁跑去,跑了幾步,又回頭看著玄因,竟再也不跑了,呆在了原地。

    玄因白了她一眼,轉過身離開。

    突然,從側旁衝出復辟黨的軍隊,向紅巾軍奔突、廝殺;

    玄因、繁因都被這場戰事圍堵在戰場中心,無處可退。

    過了好一會兒,天空發出巨響,彷彿雷霆的話音說:

    「今日神域神庭將審判岩城反賊!」

    隨之,空中降下諸神的威怒。

    籠罩天空的巨大的刑斧從天罰下;

    在地上的人們如同螻蟻,諸神正用他們的斧子剁著螻蟻;

    繁因、玄因、流纓以及幾乎全地的人們仰望著,驚恐著,懼怕得顫抖;

    逃無處可逃;就如同說一不二的死神正在降臨。

    流纓突然抱住繁因。

    繁因回頭望著流纓,雖然驚懼的四目相對,悲哀的淚從繁因心頭一點點湧出來,要將她淹沒、將她滅絕————她到底算什麼?她還妄想著締天與她生死與共麼?呵,叛徒締天,虛偽自私的女人。

    此時,宴天看見刑斧懸在高高的雲端,即將落在玄因所處的大地上,嚇得打了個冷戰;

    身為高高在上的神者,她從來沒有站在凡人的視角親歷、感受浩劫與天罰;她曾在天上的雲端,嬉笑地看地上的人在火中水中掙扎,在碎裂的大地上呼喊奔逃;

    嘻嘻哈哈的宴天,嘻嘻哈哈的活著,而此時,連一個「嘻」字都蹦不出來————她開始害怕。

    開始為站在地上接受審判的人們打顫。

    開始為那個心心念念的女人即將遭遇的災難而戰慄。

    僅憑宴天一個神者,實在無能為力,她必須叫締天起來共同承擔。

    於是她趕到靠在岩石上半垂著身子的締天面前,一下拔出了雷引刀。

    緩緩,締天睜開一隻眼,又閉上了。

    宴天搖捍締天的雙肩叫道:「喂!締天!別裝死啊,我還沒下死手呢,快起來救人啊!」

    「算了!等她復原一下再說吧。父親要毀了這片區域,我得和玄因站在一起才行!」

    宴天自言自語,拎清了思路,就向玄因那邊跑去。

    刑斧快速墜落。

    宴天的刀來得更快。

    雷引,雷動對接,合為一柄巨大的新的雙刀;

    宴天身體逐漸如被吹起、飛散的蒲公英一樣消失,直到宴天神竅從神軀冒出,一隻千米高的巨人型態的靈神被喚醒,猶如屹立東方的明珠鐵塔,手中握住巨大的雙刀,向天高舉,鼎起從天而降的刑斧;

    刑斧的重壓落在宴天靈神雙肩上,沉沉扣進靈體里;

    大地因此巨大地震動著,彷彿打了一個噴嚏;地上的人們搖搖晃晃地不能穩住腳跟,卻都因此逃避了死神的追殺。

    幾乎堅持不住這被稱為「諸神威嚴的刑斧」的重力,稍有不慎,刑斧從宴天靈神身上削下去,宴天將灰飛煙滅;

    任何神者、一切活物,都逃不過諸神巨斧的懲罰。

    宴天靈神被巨斧利刃削去肩頭,不禁發出巨大的悲鳴,彷彿山川的哭喊;

    玄因面色蒼白看著頭頂上的靈神;她沒辦法幫助宴天;

    神者僵風從天而降,還在踩踏紅巾軍人的身體;

    到處都是屍體;天和地成了所有凡人的威脅;

    人們無法承受的災難,全都將性命去碰碎;

    繁因高高揚起流著血污的俏臉,向僵風走去,舉起了雪原的利刃;

    流纓大叫:「繁因,不要!」

    未及落刃,僵風捻碎了雪原的冰,摁住繁因的腦袋,向前拋去;

    抱著諸神該死的決心,繁因站了起來,即使磕得頭破血流;同時,將腳下的復辟黨人狠狠穿刺心臟:

    她恨透了諸神加在人們身上的一切法則、一切威力、一切使人們在刀尖上行走的日子。

    繁因咽下口中的憤怒,再次幻形成的雪原的利刃,狠狠咬在齒間,向穿著華麗黑袍、正在清除紅巾軍人的僵風奔去;

    她看不清自己的速度,只知道利刃已經劃過神者僵風的身體;

    同時一柄黑沉沉的斷頭槍從僵風的體內穿破;

    繁因驚訝地看見身體倒下後,早就站在其後的締天。

    締天微微笑著。依舊是一副高傲、輕佻的臭樣子,一腳將神者僵風的神軀踩碎,暗暗將紅岩精魂藏入囊中。

    繁因看著締天,說:「我想親手殺了他。」

    「我知道。」

    「我的事不用你多管,你就將你的壞事幹盡吧。」

    「我會的。」

    「我要殺更多神者。」

    「當然。」

    「也包括你。」

    「好。」

    締天溫和地一一回覆,走上前握住繁因的肩膀,「繁因也是戰士了呢,為自己的一切頑強地戰鬥。」

    「沒錯,我會為自己戰鬥,絕不、絕不……」

    繁因固執地扭過頭,「絕不盲目地愛你。」

    「我不在意你們眼裡的我是什麼樣子的,因為這一切,只不過是我為達成目標所進行的必要手段,所以我也絕不會為現在你們所遭遇的災難道歉。就像我進入雪國而引發的災難一樣,錯的永遠不會是我締天!」

    締天說完,依舊微微笑著走過繁因。

    「等等!」繁因大喝一聲。

    締天轉過身去,帶著詢問的目光。

    「把紅岩精魂交出來。」繁因板著臉,手上緊緊握起尖刃。

    紅岩精魂在神者僵風身上,締天惦記著,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繁因現在將締天洞悉得真是一清二楚。

    「不要這樣吧,繁因,你不是愛我的嗎?難道又想跟我短兵相見?」締天笑著,發出無奈的嘆息。

    「別裝了,養條狗都比你愛我————想談愛情,先把東西交出來!」繁因高聲怒斥道。原本在締天面前溫柔如水的小女人,現在變成了一個凌厲兇悍的女王。

    「竟然會變成這樣……」締天將一隻手捂住眼睛,「既然,你這麼恨我————」

    「那就陪你玩玩吧!」締天突然一甩披風戰袍,召喚出全副武裝的女將,一指示意,這名鐵將立即拔出刀向繁因揮砍;

    繁因用恨透的眼神、眼睜睜看著締天開心地甩手離開,只能被迫與鐵將交戰。

    締天還沒走兩步,流纓就擋在她面前。

    「在這種危險的處境中,你還這麼對繁因,真是卑鄙!」流纓罵著,同時舉起手中的刀。

    「這對我沒有用。」締天輕蔑一笑,「至於繁因,我不過是教訓一下她失了分寸的春情,跟你睡過,不代表你有資格幹涉我們的家務事!」

    「欺騙繁因,利用繁因,傷害繁因,跟繁因搞著不清不楚的關係,現在卻又義正言辭地說這是家務事?簡直無恥!」

    流纓大吼著,砍向締天。

    黑金斷頭槍瞬間迎擊而上;

    在幾招刀光劍影後,締天將完全的弱者踩在腳下:

    「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在不停阻礙我!」

    就在締天在流纓身上發泄怒火,沒有料到繁因能把締天戰袍的鐵將打倒,已將利刃刺入締天身軀————

    「啊————繁因!」

    締天悲痛地轉過身,繁因靜靜地注視著她。

    「繁因!」締天受了傷的身體,一下子跪在地上,這一刻,締天感受到心裡淌著的血,清晰地衝擊她的感官,「幾天不見,你變強了……我不怪你,誰叫我們有各自的立場和目標呢?」

    在一陣巨痛中,締天趴在地上,用神力逼出身體里的雪原利刃,刺骨的痛,使她哭得涕淚橫流。

    突然,締天身下現出神者的法光,一圈圈煙塵滾滾的法陣浮現,濃霧包裹住她。

    締天暗叫「糟糕」,就見僵風重新出現,在黑袍內奸笑道:

    「神者哪有那麼容易死,締天,你大意了。」說著,紅岩精魂從締天戎衣下飛入僵風手中。

    締天眼睜睜看著僵風攜了紅岩精魂瀟灑離去。

    繁因只好扶起流纓,同時憂懼地望望宴天靈神扛住的巨斧。

    如果巨斧落下,就能將紅岩嶺的大地劈開。

    流纓看見俯在地上受傷的締天,立即撿起刀劍,便準備砍下締天的頭。

    繁因攔住流纓:「別動她。」

    「你可憐她還是依然愛著她?」流纓吼道。

    「都有。」繁因失望地瞄了締天一眼,「她是我的,她只能死在我手裡。」

    「繁因,你中毒不輕啊!」流纓恨恨地走近締天,猛烈地踹了幾十腳。

    可憐的締天,被宴天的雷引刀扎中,用大量的神力修復了神軀後,又被繁因刺傷,已漸趨虛弱,流纓給了她這幾十腳,更是令她無力動彈。

    「夠了。你發泄完就趕緊撤吧。」繁因提醒道。

    流纓卻揮起了刀,仇恨的心聚向指尖,定意要砍下締天的頭。

    繁因抓住流纓的手,生氣極了:

    「叫你別動締天,不然別怪我翻臉!」

    流纓甩開繁因,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就因為她,岩城人就要遭受毀滅性的災難,她若活著,我絕不甘心!」

    繁因捂著紅彤彤的臉蛋,堅定地說:

    「你應該先殺了我,是我勸說你放了締天的。」

    流纓瞪圓了雙眼:「你以為我不敢嗎?反正大家已經活不成、也逃不了!」

    繁因以為會和流纓一戰,而流纓只是返身又重重地踹了締天幾腳,便怒氣沖沖地離開了。

    「你的計劃怎麼樣了,締天?」繁因蹲在締天身邊譏諷地問道。

    締天微微睜開一隻眼,說:「半死不活了……」

    「然後呢?」繁因冷笑著,撫上締天的臉頰,「你不是一向自以為是的嗎?現在你也要在這裡等死嗎?」

    「對不起……」

    締天陷入巨大的悲哀中,沒有話說,眼角蓄著淚花。

    「我該怎麼對你呢……」幾乎是無力的罵聲,在這種絕境下,繁因更是恨透了,「締天,你真的是……壞東西,壞透了……」

    締天鼓起氣力,起身摟住繁因,咬住繁因的唇角,一隻手從鎖骨處游弋、滑入,向下探進那胸衣握住繁因的孚乚波;

    繁因面紅耳赤地制止締天亂動的手。

    締天便縮回手,突然怔怔仰望著空中;

    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她們暫時的寧靜————

    「喂!繁因,你太讓我失望了,一見到締天就發■情!」

    玄因跑來立即扇打締天的腦袋。

    被打斷了游思的締天抱著頭愣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你有病是不是?」締天站起來直指玄因。

    玄因倒猛戳著締天的腦袋:「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這個罪魁禍首!」說著,又對繁因訓道:

    「腦子能不能清醒點!締天是什麼狗屁玩意,你還貼著她?」

    繁因羞得想找個地縫鑽下去,低頭領訓,不敢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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