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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靈

    白不野生下來就被爺爺取了一個響噹噹的名字,畢竟是老白家的獨苗苗,往後逢年過節拿出去比試的時候喊出名字來也必須響噹噹。   只是白老頭子沒想到,白不野廢柴了十八年,成年之後還有繼續廢柴的趨向。於是當機立斷把他趕出了老白家。   「你自己出去謀生吧,別賴在我家丟臉了!」   「我咋丟臉了?!我就是沒有認真學!別把我趕來趕去的,我又不是狗!」   「對了,記得把旺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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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百靈 作者:四点点 字數:6199 更新時間:2021-02-07 06:09:06

    根據牛頓定律,白不野從幾百米的高空作自由落體運動,觸碰到地面的時候也不過十幾秒,而且速度會越來越快,估計到了地面就變成了一個大肉餅可以直接拿去做漢堡。

    白不野垂直下落的時候,眼前是剛剛那一個像花朵一樣在他面前盛開的符咒,那符咒就像是有生命一樣,在白不野觸碰到符紙的一瞬間,就自己出現在了白不野的眼前。

    指尖微微的發熱,白不野知道,那不是自動的指尖,而是他體內僅存的一點點靈力正在幫助他運行著他的血液,從而描繪出符咒的樣子。

    但是現在知道這一些好像有一些太晚了。

    白不野手中還緊緊的拿著那一張符咒,符咒依舊在持續的想著高空的鳳凰輸出著流水,白不野看到鳳凰全身的火焰都在頃刻之間被澆滅,皮膚和羽毛上也出現了斑駁的裂痕,而白不野的渾身也被浸濕了,更加的沉重。

    耳邊是風聲、流水聲、還有狼嚎。

    在快要接觸到地面的時候白不野才聽出來了剛剛他在上空聽到的吼叫原來是狼嚎,那聲音越來越近,白不野的大腦驅動著他在空中用力的旋轉了一下,讓自己的臉能夠對著下方的大理石石碑,因為他還想看看西紅柿到底怎麼樣了。

    但是當他轉過身的時候,原先那最下方的一大片血泊之中,那一個被鮮血浸濕的毛團卻消失了,白不野不自主的張開雙手,想要看的是更加清楚一些,卻在下一秒,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白不野沒有看清楚那個人是誰,卻覺得滿鼻腔都是溫暖的味道,那人的心跳在加速,白不野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因為自由落體運動而撲進了那個人的懷裡,就像是在空氣之中擁抱一樣。

    「鎖靈。」

    沒有等白不野反應過來,右手就被塞進了一張符咒,那個是他之前寫好放在背包裡面還沒有來得及驅動的鎖靈。

    也就停頓了不到兩秒,那個人的聲音就被衝散在風裡,白不野的失重突然變成了極速地上升。

    那人在一瞬間就擦著高高的石碑的表面,然後一下子蹬上了高空,白不野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思考,就一下子脫離了視野中的土地和枯木,而一下子看到了天空。

    白不野的下巴緊緊的靠在那個人的肩膀上,那肩膀十分的寬大有力,和白不野的下巴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白不野看到了隨風飄動的黑色長髮,長發也被他手中的引水符咒給打濕,極其曖昧的黏在了一起,卻依舊可以自由的翻飛著。

    而再高一些,他便透過那人的肩膀,看到了正在天空之中垂死掙扎的鳳凰。

    引水符咒引出來與源源不斷的水就像是沉重的石頭一樣,狠狠的壓住了鳳凰正在不斷扇動的翅膀,將它牢牢的鎖定在上空之中,飛也飛不走,但是又無法輕易的掉下來。

    而現在的上空,好像也變成了白不野的領地。

    空氣中瀰漫著水汽的味道,還有白不野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白不野在那個人登上鳳凰的一瞬間,就用身上的靈力驅動了鎖靈。

    一下子狂風大作,眼前的鳳凰在一瞬間被大火所吞噬,那火焰直接直接衝破了引水符咒的限制,在天空之中化成了一灘滿是熱氣的岩漿,然後傾瀉而下,直接落入了白不野手中的那一張幾乎是空白的符咒之上。

    鎖靈的符咒極其的簡單,是因為靈也會被束縛在符紙之上。

    白不野覺得一直拿著符咒的右手像是被大火燒灼那樣的疼痛,鳳凰巨大的身體化成了源源不斷的岩漿似的流水,沉重又滾燙。白不野咬著牙,用力的承接著鳳凰的靈體,就連全身都在使勁,下巴幾乎是死死地磕在了那人寬大的肩膀上。

    「你下巴太尖了。」

    耳邊傳來了那個人的聲音,在高空停頓的片刻,所有當時的聽覺都好像是一時之間回來了,白不野覺得五官透亮,那個人沉穩又溫柔的聲音清晰無阻的流到了白不野的耳朵裡面。

    而下一秒,那個人的右手就覆蓋住了白不野的手,另一隻手正在白不野的後背暗暗發力,將白不野用li地攬進自己的懷中。

    白不野覺得右手被加了一個力量,和他一起承受著鳳凰靈體的沉重和炙烤,而也感受到了源源不斷輸送進來的靈力,極其的溫暖又極其的熟悉。

    鳳凰再最上空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形體,只剩下了一小份殘缺的火焰還保持著鳥類展翅的樣子,白不野在聽到鳳凰最後一聲悲鳴之後,身上的炙烤和滾燙,便在一瞬間消失,而符咒之上的沉重感也一併消失了。

    鎖靈成功了。

    白不野還沒來得及感嘆如此的順利,會和懷抱中的那個人又一起跌落下去。那人雙腳蹬著大理石石碑,在努力的減緩下墜的速度,但是大理石石碑太過於光滑,最終白不野摔下的時候還是感受到了一陣的疼痛。

    只不過是那是摔在人身上的疼痛,真正和地面接觸的其實並不是他。

    白不野的後腦勺被那人給護住了,但是白不野還是覺得有一些不太行,先不說身下那個人的傷勢怎麼樣,光光是自己壓在那人身上就不太行,錦上添花不會,但是起碼不要雪中送炭。

    於是白不野滿口的對不起,火速的從那個人的懷中爬了起來,然後,白不野看到了那個人精壯裸露的上半身,正一絲bugua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不知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白不野就像看到鬼一樣跳了起來然後渾身發熱。

    真就見鬼了。

    白不野大口的喘氣,然後幹脆脫掉了自己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甩到了那個人的身上,但是他又看到了自己在一瞬間露出來的上半身,覺得這個方法簡直是十分的腦殘。

    原先收服了鳳凰的喜悅並沒有如期而至,白不野覺得自己有些羞恥,竟然被一個裸男英雄救狗熊了,但是還好只是裸著上半身。

    不對,白不野搖搖頭,也不能這麼輕易的下結論。

    正當他悄咪mi的轉過頭看的時候,發現了那人的下半身正蓋著自己一直塞在背包裡面的外套,還算是正常一些。

    「喂,你這個臟死了,拿走啊。」

    那個人打斷了白不野的思緒,然後下一秒白不野的眼前就黑了,那是他破破爛爛的上衣。

    「你什麼時候可以變成人的啊,怎麼不提早說一下?」

    問完這句話白不野就後悔了,這是多麼腦殘的人才會問出來的問題。

    如果他早就知道了,還會像這樣光溜溜的路著屁股滿天飛嗎?

    「就剛剛,我也沒想到啊,」西紅柿攤開雙手錶示很無辜,然後伸了一個懶腰之後發現自己的腰腹還在流血,於是和白不野打了個招呼,「你過來看看,我腰痛得很。」

    白不野看著西紅柿一臉純情的樣子,耳根子又開始紅。眼前的這個男人渾身都是血,反倒是襯托著身子格外的白,躺在黑色大理石上面就像是一塊和田玉,而頭髮又格外的長,極其濃密又順滑的垂在腰上。

    而他的腰在不斷的流血,似乎是上得很重,就算是全身的靈力都匯聚過去了還是沒有辦法馬上進行止血。

    所以白不野只好硬著頭皮挪了過去,看了看他的傷勢,儘可能避免去看他那一張格外漂亮的臉。

    這讓白不野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挫敗感。原先他對自己的長相地評價還是很高的,放在人群中都是那一種一眼就能捕捉到的帥氣長相,但是他眼前的這個剛剛變成人的狼靈,卻已經超過了普通好看的範疇,那是格外的好看,好看到已經到達了漂亮的程度。

    一個男人,可以被形容為漂亮,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白不野嘆著氣,然後緩緩的將自己身體裡面僅存的一些些靈力轉移到了西紅柿的身體上,當他的雙手碰到西紅柿的腰部,差一點就彈了回來。

    怎麼這麼滑?!

    白不野有些絕望的閉上了雙眼,難怪有些靈走到了歧途就要變成妖怪,而妖怪都是格外好看的,老祖宗和神話故事誠不我欺。

    「好了好了。」白不野慌亂的處理了一下西紅柿的傷口,打算快一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因為他猛地發現自己竟然對男的開始心跳加速,果然是美色害人,白不野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變態。

    而西紅柿也看出來了,「你最好不要對我抱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可不想被你爺爺追殺。」

    白不野覺得眉毛都在跳,他抽動著嘴角笑了笑,「你說這種話也不怕被我追殺?」

    那就在這時,山頂突然下起了大雨,就好像是剛剛一直懸浮在上空的那一大團火焰終於遇到了飄過來的雲彩,在一時之間就觸發了磅礴大雨。

    而在山腳下的白固存,正坐在庭院里抽著水煙,煙霧在不斷的盤旋上升,終於淡淡的消失在了幹凈的天空之中。他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後山山頂,那一個黑禿禿的山依舊是一點聲響都沒有。

    「真是要被拐走了。」

    白固存又吐了一口煙霧,而這一次的煙霧卻一路暢通無阻的飄到了更遠的高空之中,幾乎是在同時,夏添從房間裡面跑了出來,他手上的定靈棍正在發出強烈的光芒。

    他幾乎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突然雲雨密布的後山,然後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反而是白固存將水煙放在了一旁,然後慢悠悠的說,「這一次你就不用和他一起回去了。」

    後山山頂,一下子被大雨給沖刷幹凈了,白不野腳下踩著的都是充滿黑色粉末的水坑,而西紅柿正跟在他的身後,一步四個泥腳印的走。

    就在大雨徹底淋濕他身上的衣服的時候,西紅柿果斷的變回了狼的模樣。

    「你說你剛剛才突然變成人形的?」白不野走在下山的石板路上,他的衣服幾乎已經全部都被火焰給燒毀了,冰涼的雨滴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白不野一個沒留神就打了一個超大的噴嚏。

    西紅柿跟著他也被嚇了一跳,然後甩了一甩渾身的冰涼雨水,才說,「是,剛剛我被甩下來的時候,還以為要死了,沒想到那隻笨鳥直接把我摔到了靈脈上面......我說你們家的靈脈還挺好用的,我和你也生活在一起這麼久了,也算是一家人了,分給我一些不過分吧?」

    白不野走在前方翻了一個白眼,雨滴不斷的從他的劉海上流下來,滴得他的臉頰都冰涼的很,「你在做夢。」

    眼前的白家宅子越來越近,西紅柿看了白不野一眼,白不野馬上意識到西紅柿的意思,大概又是和之前一樣,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白固存。但是很奇怪的是,白不野一直都沒有想通為什麼西紅柿到了現在還是這麼害怕白固存。

    反而是西紅柿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還比較放鬆,而且它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西紅柿本身的靈力也很強大,實在是沒有必要去害怕白固存。

    雖然白不野知道自己的爺爺確實很厲害,但是在白不野的心裡,西紅柿是有足夠的能力作為和平共處的籌碼的。

    但是這樣的事情好像依舊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展,只能說童年陰影害死人。

    走進大院的時候,白不野看到了白固存在大廳裡面等著他。

    外面這麼大的動靜果然是被白固存知道了。

    白不野視死如歸的走進了大廳,然後立刻就遭到了白固存劈頭蓋臉的大罵。

    什麼「你現在翅膀硬了可以自己行動了,真的好厲害啊,那麼以後我都不會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之類的家長罵人通用話術,到「既然這樣你明天就滾吧,不要在這裡繼續住了,抱著你的狗自己活去吧,夏添也不會跟你去,你就當我那兩個死了。」這一種白家專屬的趕人話術加上自損一千殺敵八百的同歸於盡話術,足足進行了半個小時,白不野本來全身都很冷,之前起碼身體還在運動著,沒有冷得這麼刺骨,而現在,他被白固存這個糟老頭子罰站在大廳裡面,穿堂風就像是聽到了白固存的命令一樣一直朝著他的身體的四面八方吹啊吹。

    當白不野打了今天的第十五個噴嚏的時候,一直在一邊看笑話的夏添終於坐不住了。

    「你別罵了!我都要被他傳染感冒了!「

    於是白固存才消停了下來,然後才讓白不野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白不野繞過了那一些驚險的畫面還有西紅柿突然變成一個裸男的事情,極其簡單的把這件事情說了一下。

    「就是沒召喚成功......也不是,是沒有那麼成功,但是後來就收回來了,」白不野低頭頭看著眼前地板上濕淋淋的一片,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是我說,你就不能直接和我說,畫符咒的時候可以用靈力運行著血液畫嗎?你就非要說什麼,要把符咒刻在你的血脈裡面這麼,」白不野斟酌了一下用詞,把白固存鐵定聽不懂的「中二」給放棄,又把可能會危及到自己生命的「shabi」給咽下肚子,最後才吐出了一個「複雜。」

    白固存也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自己的孫子還能這麼給他翻舊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做何種回答,只好先把他趕了上去。

    白不野噔噔噔跑上樓的時候,一直在一邊的夏添問白固存,「你之前為什麼不給他說得簡單一點?你就不知道你孫子一根筋嗎?」

    白固存喝了一口茶,然後想了想之前自己說這一番話的心態,才得出了結論,「我是覺得,太簡單好像也不太好,還是得高深一點讓他自己去領悟。」

    夏添翻了一個白眼,「shabi。」

    到了屋內,白不野看到了一屋子的你腳印,卻沒有找到西紅柿在哪。

    「西紅柿!」

    白不野喊了一聲,卻還是沒有回答,一直等到他在房間裡面換好了衣服,才聽到了隔壁浴室裡面傳來的「嘩嘩」水聲。

    浴室裡面水汽氤氳,鏡子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貌,而西紅柿正泡在白不野自己專用的那個木桶裡面,舒展著自己的身體。

    白不野一打開浴室看到的就是一個美男入浴圖,血壓直線飆高。

    「你回來了啊,那個老頭子是不是又為難你了?」男人在木桶裡面輕輕轉了個身,木桶裡面原本滿滿的熱水隨著他身體的運動撲了一下出來,帶著些許粉色的熱水打濕了白不野的腳,「你快幫我擦擦背,我夠不著。」

    「啊......好。」

    白不野僵住了片刻,他的目光一直都有停留在西紅柿漂亮的臉上,真就是要了命,再加上西紅柿那撲了一整個木桶的長頭髮,還有白不野的心跳聲,都讓白不野覺得自己是一個變態。

    「那你快點啊。」眼前的男人在輕聲催促他。

    白不野只好蹲下,先用一旁的涼水洗幹凈了雙手,然後才緩緩的撥開男人的長髮,那長發就像是水草,一隻飄蕩在熱水中央。

    而這個時候白不野才發現,男人的腰腹還在不斷的在外面滲著血,雖然已經沒有之前的那個洶湧,但還是一絲一絲的飄蕩在水面之上。

    白不野有些心疼的問,「怎麼還沒好?」

    西紅柿拿著白不野的毛巾,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起熱水清洗著自己結實的胳膊,「那個時候基本上把全部的靈力都拿去恢復這個身子了,傷口就沒來得及管。」

    白不野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他知道剛剛能夠順利的把鳳凰鎖靈是因為在關鍵時刻西紅柿變成了人型才能一躍而上衝進了天空,而化人形確實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靈力。

    男人感受到自己後背的雙手停住了,於是又一次泡進了熱水裡面,將剛剛白不野為他清洗的後背全部都浸沒在了熱水之中,原本粉色的熱水又變深了一個顏色。

    「那鳳凰呢?」男人溫和的聲音在水霧之中更添了一分的柔和,顯得更加的溫潤,聽得白不野還有些刺痛的耳膜也舒服了起來。

    他一手攬過男人的長髮,一邊手繼續替他洗著傷口,「給我爺爺了,我現在也沒有精力了。」

    眼前的男人點點頭,然後就不說話了。

    白不野卻在全身心的將注意力從男人白皙的皮膚上面轉移到他的傷口上,可是隨著血污的洗凈,白不野的眼前卻又出現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傷疤,那些傷疤早就脫去了血痂,變成了一道道淺淺的痕跡,就像是美玉上面的裂痕。

    白不野本來想問一下這些傷疤到底是哪來的,可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這頭髮麻煩的很,我老是洗不幹凈。」

    浴室裡面泛起了一陣笑聲,男人說,「那你幫我盤起來吧,我也嫌熱。」

    可是要怎麼盤呢,白不野家裡從小到大都只有男人,什麼發圈、發簪都沒有......等等,發簪?

    「你看看這個行不行?」白不野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之前的那個木簪子,卻又苦惱了起來,「可是我不會用啊。」

    男人轉過身子看了一眼那個木簪子,渾身都硬了一下,然後竟然有些磕磕巴巴的說,「我自己來吧。」

    然後就拿起了那一個木簪,格外細心的將自己的頭髮盤了起來,整個過程行雲流水,那烏黑的頭髮就像是在男人白皙的雙手之下有了生命,就像是藤蔓一樣牢牢的依附在了木簪上,而後便露出了更加潔白的後頸。

    白不野有些目瞪口呆,第一是因為男人竟然這麼熟練的就盤了起來,就好像是他本來就會使用簪子一樣,而第二是因為他眼前的後頸格外的修長和潔白,格外的,好看?

    白不野咽了下口水,覺得有些口幹舌燥,「那這個簪子你就自己用吧,給你保管了,「不知為何,他說話有些顛三倒四,「之前就答應你了,之後你就直接拿去用吧。」依舊是顛三倒四,白不野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爆炸了。

    而眼前的男人卻轉過身子,垂下了長長的睫毛,眼睛就像是帶著星光一樣的明亮,他看著有些驚慌失措的白不野,然後從熱水之中伸出了已經被泡的發白的右手,格外珍惜的摸了一下固定在頭上的木簪。

    然後對白不野說,「我之前說我不喜歡你取的名字,現在也不喜歡。」

    白不野就像是沒想到一樣,歪著頭看著眼前的那一雙漂亮眼睛。

    「宋聞言,這是我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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