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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貳臣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越執心悅許伯容十三載。 不長,可他此生也不過活了二十八個年頭。 他以為自己死得其所,然而一朝重生卻發覺一切不過是早已安排好的陰謀。 即便是他的一朝謀逆也不過是某人早已安排好的棋局。 當局者,迷的不過他一人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 許伯容不該為天子。 越執亦不願做貳臣。 可許伯容偏就成了鈅國最後的掌權者,而他越執亦擔了遺臭萬年的罵名。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便是被騙千百次,越執終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他這一世,只為許伯容而活。 【縱是他越執有了翻天的本事,也是許伯容的一條狗,忠心不二的一條狗。】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十二:善酒

    小說: 不貳臣 作者:桥松 字數:1035 更新時間:2019-04-26 08:15:57

    太子幼年走丟過,再找回來時身上原本該有胎記的地方卻只剩一片燙傷後的痕跡。

    老頭搖著頭。

    而最要命的是,他的記憶也是丟了大半的。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但其中卻有一個鄭貴妃,她原本只是皇後身邊的侍女。

    「所以,太子的位置並不穩定。」

    「那麼您為什麼支持太子?」

    越執心知首輔在朝中的地位,朝中大半朝臣都是他的學生,若他願意支持太子,就根本不需要越執。

    老頭笑了笑,對上越執狐疑的眼神。

    「我只是傳達皇上的意思。」

    「您想要置身事外?」

    「沒有什麼置身事外,我這輩子支持的,只有皇上。」

    廢話廢話。

    扯什麼犢子呢?

    「既然大人不願捲入鬥爭,又為何來找越執。」

    「我說了,這是皇上的意思。」

    老頭說完就要走,越執心底如一團亂麻,再喚老頭卻得不到任何頭緒。

    而幾日後,鄭貴妃再次遣人來找他,彼時他方才明白,解決不了內憂,他便是在為他人鋪路。

    於是一番利誘,他佯裝為難一番推脫,又是一番威逼,他才勉為其難的應下。

    深入越多他便越明白先皇用心。

    先皇有十子,可獨獨幼子生性疏懶不喜政治,可到底是他的兒子,滿朝文武撐著又有內閣四臣在,這天下一時間出不了茬子。

    而那幼子雖疏懶,但鄭貴妃卻不是良善之人,她若得權必要削去其他皇子的臂膀,太祖皇帝有訓言,兄弟手足不得相殘,所以鄭貴妃能奪權卻不敢傷人。

    依照鄭貴妃的性子權利一旦集中,她必不會滿足於眼前,而朝中大臣亦會不滿婦人幹政,於是太子便在此刻帶真正的遺詔回朝,再由他越執護著。

    不傷許伯容一絲羽翼而成業,那才是真正的安定。

    「唉……」

    只是不知先皇是怎麼想的,自一開始這計劃便不曾向太子透露半分。

    「有心事?」

    「太子?」

    越執一回頭,再一見帳外暮色沉沉,沒想到自己竟會分就麼久的神。

    「太子似乎心情很好。」

    「何以見得?」

    越執不語,許伯容善釀酒,卻不飲酒,若不是心情極好他斷不會惹得這一身的酒氣。

    「承業也只是猜測而已。」

    越執如是回答,這不算撒謊,他本就是猜測。

    「承業,你很像一個人。」

    許伯容此時說話雖穩卻帶著幾分歡愉,看來是喝了不少有些醉了。

    越執淺笑,這才敢抬頭對上許伯容的眼。

    以他越執的身份。

    「是誰?」

    「不知道。」

    「呵,太子在說笑話?」

    他以為許伯容會說是越執的,桌上殘羹冷炙還未收拾,他喚人來收拾。

    許伯容一直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過了一陣後似乎覺得無趣便回了榻上。

    許伯容喝醉後是不是清醒的越執不知道,不過他知道許伯容若是喝了酒醒來後便會頭疼。

    宮裡太醫倒也說過,這時候好好休息就可以。

    只是許伯容向來淺眠,醉了酒更是睡不安生。

    「太子向邊上挪挪,承業也想睡。」

    有人陪著,他也不必連睡著了也得時時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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