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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貳臣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越執心悅許伯容十三載。 不長,可他此生也不過活了二十八個年頭。 他以為自己死得其所,然而一朝重生卻發覺一切不過是早已安排好的陰謀。 即便是他的一朝謀逆也不過是某人早已安排好的棋局。 當局者,迷的不過他一人而已。 一朝天子一朝臣。 許伯容不該為天子。 越執亦不願做貳臣。 可許伯容偏就成了鈅國最後的掌權者,而他越執亦擔了遺臭萬年的罵名。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便是被騙千百次,越執終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他這一世,只為許伯容而活。 【縱是他越執有了翻天的本事,也是許伯容的一條狗,忠心不二的一條狗。】 【心之所安,弗敢不專】

    十三:不眠

    小說: 不貳臣 作者:桥松 字數:1124 更新時間:2019-04-26 08:15:57

    夜裡颳了大風,吹的帳子呼呼作響,越執本就沒睡,這一睜眼才發現許伯容也沒睡。

    「太子?」

    越執低聲呼喚,許伯容食指貼著唇。

    「噓。」

    順著他視線望去,帳篷頂部竟有東西。

    他爬起身燃了只蠟燭,微弱的光映著許伯容酡紅的面頰。

    「太子需要承業把那東西取下來嗎?」

    「不必。」

    許伯容翻過身,許是因他和衣而眠,越執竟覺他身上的酒氣又重了幾分。

    「承業今夜睡的怎麼樣?」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的,想來是還未酒醒,無奈的看了看許伯容他此時反倒輕鬆了許多。

    「承業睡的很好。」

    「那就好。」

    許伯容原本笑意很淺,然而還是被越執看的清清楚楚,於是直接後果就是越執忘了自己想說什麼。

    隨手把燭台放在一旁,蠟油不慎滴在手背上,疼,但也讓越執更清楚的明白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他可以躺在許伯容身旁,可以看他笑,更可以肆無忌憚的潑皮耍賴。

    夜裡有些涼,他向許伯容靠的緊了些,合上眼後只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令人舒服。

    躺了約摸半個時辰後再次醒來,他是被人強行叫醒的,叫他的人所用的方式粗魯而蠻橫,越執看著這張臉,黝黑的臉上各式刀疤在夜間微弱的光中顯得極其可怖。

    「大膽!」

    越執有起床氣,不重,但是足夠讓他忘記自己處在一個什麼環境中,帳篷的門簾被拉起,風灌入帳篷內將越執的理智拉回,他看著粗壯的大漢將許伯容五花大綁,後者皺著眉頭顯然是不太舒服。

    「你是漠西首領的直系士兵。」

    越執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只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大漢便得出結論,而這人敢綁許伯容,一定是得了命令的。

    果然,那人抬頭讚許的看著越執譏諷道:「沒想到你個小屁孩還挺聰明的,我以為你們東都人只懂得養兔兒爺,沒想到還知道教,果然是貴族。」

    兔兒爺?

    越執樂了,他轉眼細細看了眼許伯容,對方閉著眼似乎沒有要醒來的跡象,越執猜測這男人許是用了什麼手段讓許伯容暈了過去。

    倒是可惜他沒聽見,不過就算他聽見怕是也不會有太大反應。

    拍了拍臉將注意力集中在眼前這人上。

    畢竟越執雖心頭惦記著許伯容,但眼前這事兒還是得解決的,他留意到方才大漢提到東都人,而東都又是王都,一般漠西人是不能進去的。

    所以這傢伙是不但是直系士兵,還是不久前隨首領去弔唁的近侍。

    不過依著他方才對東都貴族的評價,他是看不起貴族的,因為他以為貴族都盛行奢靡之風。

    而實際上東都大臣向來以清廉為榮,縱是私下有黑色收入也絕不會浮於表面,臣子都如此那麼為了爭取臣子支持,得到皇帝青睞的皇子更是不敢有絲毫鋪張。

    當然,除了一人。

    「原來當朝皇上早已和首領有了交易嗎?」

    大漢面色變了變,警惕的眼神將面前的人從頭到腳掃視了一番,再開口譏諷之意蕩然無存。

    「你當真是個不足十歲的小孩?」

    越執笑了。

    「我才十二歲。」

    當然,隨口胡謅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歲,準確的說到目前為止他連自己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不過依著他前世的年齡的話,他該二十有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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