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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工作狂·白禾·真霸總穿進了自家公司批量生產的商業狗血文里腫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 —————— 系統:滴——系統4725666傾情為您服務,宿主請務必只談戀愛,不搞事業。 把狗血文男主踩在腳下的白禾面無表情地看著滿臉興奮某地兒不可描述的傻·逼。 他只是想好好搞事業,不想惹這一個個喜歡烙餅還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戀愛腦變態。 —————— 第一本狗血文《臣服》 設定:前期奶狗後期黑化奴隸美攻×高冷麵癱少君·又冷又渣強受 第二本狗血文《你是我的獵物》 設定:大大咧咧壯漢黑道肌肉攻×外表嬌弱湯圓腹黑受 【食用指南】 1.雙潔,1v1。 2.腦洞文,邏輯死,勿深究。 3.玻璃心碼字狗,求關愛。

    第六章 無法控制的慾望(上)

    小說: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作者:wuli小恶魔 字數:2544 更新時間:2021-02-23 18:13:13

    以前的白寒玉,說實話,並不怎麼合白觴心意。

    要不是白觴其他的那幾個兒子更蠢,他是不會把白寒玉當做白家傳人來培養。

    不過,現在的白禾,倒是很對白觴的胃口。

    歸根結底,這兩人的脾氣性子,還有過往的經歷都相差無幾。

    只不過,白觴更多了些經年累月的老辣。

    白觴大辦宴席,白禾幫著忙裡忙外,被瑣事耽擱了,來得晚了些。

    楚容拿著白禾給的請柬,在門前徘徊了很久。

    他不安地緊攥著衣角,可一想到這是哥哥給他的衣服,他又鬆開了手,小心翼翼地撫平皺了的衣角。

    這裡人很多,人山人海,來客絡繹不絕。

    他厭惡人多的地方,近乎恐懼。

    從記事起,他遇見的,碰到的,全都是抱著惡意接近他的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被殘忍地對待。

    明明他已經活得卑微至極,隨便一個不入流的小太監都能欺負到他頭上,拿他撒氣。

    有數不清的人,羞辱他,欺負他,打罵他,連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肯施捨與他。

    他本能地抗拒與人接觸。

    偏偏那個人像光一樣,驅散了他心頭的陰暗,照亮了他陰暗又絕望的生活,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他身後是萬丈深淵,哪怕是一線易斷的蛛絲,他也要緊緊抓住,更遑論這是他夢寐以求的救贖。

    他深吸了兩口氣,給自己鼓足了勇氣。

    「喲,這是誰啊?」

    「誰家的奴才?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是你來的地兒嗎?」

    身後,傳來刻薄又嘲弄的聲音。

    這群人楚容認得,這幾個人經常趁著白禾不在的時候欺負他。

    雖然他覺得比起在宮裡的那些日子,這些小打小鬧無關痛癢,可這些人卻以為他怕了,愈發肆意妄為。

    不過他也確實很害怕,怕白禾討厭他,他也不敢把這些小事兒告訴白禾,惹他心煩。

    眼見這些人顛倒是非,守在門口迎客的下人信以為真,以為他是個偷了主子家請柬來的小奴,上前來要奪走楚容手裡的請柬。

    楚容把請柬護在胸口,掩不住心底的憤怒,吼道:「這是哥哥給我的,他願意我來的。」

    這麼大的動靜惹來了不少人觀望。

    在一旁不知看了多久的白朮這才施施然趕來,裝作毫不知情的無辜模樣:「發生什麼了?」

    那群人不敢多說一句,這位可是世子殿下的表親,他們還不敢得罪。

    白朮又給迎客的人解釋了一番,這才放楚容進去。

    等楚容走了,白朮臉上的笑容瞬間陰沉了下來:「就他也配叫世子殿下哥哥?」

    白觴設宴款待眾人,可他自己只露了個臉,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耐不住性子匆匆離開了。

    他的屋裡可是藏著絕世的嬌美人兒。

    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渴望弄到手的人。

    從年少時的無話不談,到現在相見陌路,只不過寥寥數載。

    他親手把那人推到了權力的頂端,一面欣賞著他指點江山的桀驁,一面又渴望把他壓在身下肆意妄為。

    如今,他終於要得到那人了。

    白觴推開了房門,走到了安靜地坐在床邊的楚清歌面前,伸手握住了楚清歌的手腕。

    楚清歌下意識地就想要掙脫。

    可手腕上的力道猛地收緊,楚清歌抬眸對上了白觴似笑非笑的表情。

    楚清歌知道自己掉入了白禾那個小輩給自己設的局,可他偏又無法拒絕。

    從那個孩子被當作籌碼放在天平上,他就已經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那是他唯一的孩子,也是他這一生最愧對的人。

    他是那個孩子的父親,卻沒有盡到半分責任,不稱職了那麼多年,他想為那個孩子做點兒什麼。

    哪怕為之付出的代價是他所無法承受的。

    楚清歌放棄了掙扎,認命地任由男人的手像蛇一樣探進了他的衣服。

    滾燙的觸感讓他忍不住顫慄,他強咬著下唇不去發出任何示弱的聲音。

    這幾年的傀儡皇帝當得一無是處,不過他也明白了個道理,自尊這種東西,有時候毫無用處。

    楚清歌逼著自己丟掉無用的自尊,克服內心的恐懼,壓抑住想要臨陣脫逃的害怕,可他依然控制不住身體顫抖的反應。

    白觴強硬地捏著他的下巴,語氣卻溫柔至極:「別躲,你知道的,我喜歡你,乖一點兒,我不會弄疼你。」

    「白觴,你若真喜歡我,就不能放過我嗎?」楚清歌顫著聲音問。

    白觴挑眉,佯裝起身,滿不在乎道:「怎麼,後悔了?行啊,我不阻攔你,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只要你從這張床上下去,我會要那個孽種替你嘗嘗男人的滋味,怎麼樣?」

    「別,不要!」楚清歌伸手扯住白觴的衣角,他被逼到了無路可退,「我......可以,我可以的。」

    「你可以什麼?說清楚點兒,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呢,陛下。」白觴摟著楚清歌纖腰,把楚清歌鎖在身下,極具壓迫感地戲弄道。

    「你非要這麼折辱我才夠嗎?」

    楚清歌別過頭,眼角劃過一絲淚痕,那茫然無措的模樣令白觴心頭多了幾分憐惜。

    白觴一邊扯下楚清歌身上的衣服,一邊承諾道:「你把你自己交給我,我便給那個孩子一個機會,至少不會讓他活成以前那副模樣。」

    楚清歌就是想要楚容過得好一點兒,才會走出那座他發誓不出的殿門,才會在這個人面前示弱。

    「我......」楚清歌身體下意識地抗拒白觴強勢的掠奪,可最後還是坦誠相見,強烈的羞恥感讓他幾乎發不出聲音,「不......不要。」

    面對自己心心念念渴望了那麼多年的人,白觴的耐心早就耗盡了,他的動作也漸漸變得粗暴起來。

    楚清歌被壓在床上,身體被貫穿的時候,才終於恍然。

    什麼喜歡,什麼求而不得,他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戰利品而已。

    他輸得一無所有,一敗塗地。

    楚清歌像遭受一場酷刑,他咬緊牙關,閉上了雙眼。

    「睜眼,看著我。」白觴命令道。

    時間似乎靜止了,格外漫長,熬不到頭。

    他被弄得很疼,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恍惚間,身上這個人已然面目全非,再也沒有了昔年的模樣。

    他們年少時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早就被被磨盡耗空了。

    當一切終於結束,楚清歌顫巍巍地坐起身來,他的衣衫和神情都破碎。

    白觴很盡興。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服,掰過楚清歌的臉,指腹抵著他的唇,笑了笑:「下次叫出聲,看,把小嘴都咬破了。」

    「你答應了我的,請別忘記。」楚清歌冷聲道。

    白觴笑意淺淡了幾分:「那個孽種和寒玉玩兒得挺好的,用不著你費心。」

    「讓白寒玉離他遠點兒!你可以不放過我,求你......放過他。」

    白觴愣在了原地,他錯愕地看著滿身痕跡的楚清歌,滿目的不可置信。

    這是他第一次從楚清歌口中聽到「求」這麼個字眼。

    這人心高氣傲慣了,被自己這麼狠狠地壓在身下肆意進出的時候也沒聽見他半句求饒。

    可為了那個孽種,他竟然求他了?

    白觴心底驀地騰升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旁邊的屋裡有準備好的衣服。」撂下這句話,白觴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

    楚清歌從地上撿起破碎的衣衫,半遮半掩地披在身上。

    這幅狼狽的樣子他不想再被第二個人看到。

    可偏偏,事與願違。

    楚容那雙幹凈的雙眸里倒映出了他的骯髒。

    他像是照妖鏡下化出原形的妖物,僵站在了原地,無處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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