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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工作狂·白禾·真霸總穿進了自家公司批量生產的商業狗血文里腫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 —————— 系統:滴——系統4725666傾情為您服務,宿主請務必只談戀愛,不搞事業。 把狗血文男主踩在腳下的白禾面無表情地看著滿臉興奮某地兒不可描述的傻·逼。 他只是想好好搞事業,不想惹這一個個喜歡烙餅還一言不合就開車的戀愛腦變態。 —————— 第一本狗血文《臣服》 設定:前期奶狗後期黑化奴隸美攻×高冷麵癱少君·又冷又渣強受 第二本狗血文《你是我的獵物》 設定:大大咧咧壯漢黑道肌肉攻×外表嬌弱湯圓腹黑受 【食用指南】 1.雙潔,1v1。 2.腦洞文,邏輯死,勿深究。 3.玻璃心碼字狗,求關愛。

    第五章 越來越可愛的小可愛

    小說: 穿進狗血文里我靠撒狗血苟活 作者:wuli小恶魔 字數:1775 更新時間:2021-02-16 08:54:44

    白禾久違地來到了稷宮,為了見他的小可愛。

    他環顧了四周,果然在最後面看見了他孤零零的小可愛。

    白禾向楚容一抬手,打算招呼他過來陪他一起坐。

    眼尖兒的白朮一溜煙兒地跑了過來,笑得一臉諂媚討好:「哥哥......」

    白禾寒眸微眯,斜睨了他一眼,那眼神冷得白朮打了個激靈。

    白朮連忙改口:「......世子殿下。」

    白禾沒有應聲,看也不看他,朝楚容的方向招了招手:「怎麼坐了那麼遠的地方,快過來和哥哥一起坐。」

    楚容十分歡喜地坐到了離白禾最近的位子,被白禾拉著他福祉度毫不吝嗇地又漲了漲。

    不諳人性的楚容沒看清他身後的白朮極為難堪的臉色,還有身後那些孩子們各懷鬼胎的眼神。

    世子殿下一向不好親近,他從來不喜別人跟他坐一起,就連與他沾親帶故的表弟也不被允許坐那兒,這個低賤的東西憑什麼?

    世子殿下若真喜歡這個年紀的,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

    白禾耐心地聽著楚容說著這幾天發生的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眼角的餘光把那些孩子們自以為藏得很好的小心思盡收眼底。

    他又摸了摸楚容的頭,楚容乖巧地仰頭看他,那雙清澈的眸子幹凈明亮得不染塵埃。

    這樣純粹的依賴很快就會消失不見了吧。

    這小傢伙也快要認識到了,他對他的溫柔是特別的。

    特別的殘忍。

    「我父親的慶生宴,來嗎?」

    白禾邊揉著楚容柔軟的發梢邊問,似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被他漫不經心地說出。

    楚容小心翼翼地問:「我真的也可以去嗎?」

    他想得很簡單,他好些日子沒有見到白禾了,他想多點兒與哥哥相處的時間。

    「當然了。」白禾對著楚容笑道。

    白禾很少笑,他的淺笑總是帶了幾分涼薄,可更多的還是驚艷。

    楚容被那抹笑容晃了神,半晌,他才紅著臉支吾地跑了出去。

    白禾對系統道:「連耳尖都紅了,真可愛。」

    系統是一天比一天膽戰心驚。

    它眼睜睜地看著男主被他家惡趣味滿值的宿主玩得團團轉,還對罪魁禍首感激涕零。

    說實話,它一串代碼都有點兒同情男主了。

    白禾回來想給他家小可愛準備幾件合身的漂亮衣服,結果遇到了白觴身邊的老管事。

    看樣子等他有段時間了。

    白禾把手裡的衣服往陪他來的少年手裡一塞,交代道:「給楚容去。」

    看也沒看他一眼,就隨著老管事走了。

    少年捧著衣服的手攥了又攥,最後還是斂去了眼底的陰沉,收斂了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白禾跟著老管事走到了白觴書房門前,老管事正要退下,白禾忽而問了一句:「方才陪我來的那個叫什麼?」

    老管事一愣,細想了下方才那小公子各方面的表現,瞭然於心,回道:「韓家庶出的孩子,韓微塵。」

    「韓微塵,瞧給這起的名字,偏心過了。」

    「誰說不是呢?那老奴先下去了。」

    白禾進去的時候,白觴背對著他眺望窗外。

    白觴頭也沒回:「今日怎麼想起來去稷宮了?」

    白寒玉從小被白觴親手教導,自是眼高於頂,被送去稷宮那會兒還心有不甘,自以為是浪費光陰。

    「以前沒覺得,現在倒是發現,書是沒意思,人倒是挺好玩的。」白禾坐下來,自顧自地給自己沏了杯茶,慢悠悠地喝了起來。

    「你是去看那個孽種了?」

    「是啊,他越來越可愛了,」一提到楚容,白禾就來了興緻,像是個迫不及待地炫耀自己玩具的孩子,「我都把他推向了眾矢之的,他全然未覺,您說是不是蠢萌蠢萌的。」

    「玩物喪志。」白觴隨口斥責了句,又問:「還有嗎?」

    「其他啊......」白禾想了想,「你硬塞給我的那個白朮,現在看來,倒是挺不錯的。」

    「我看人的眼光不會錯,他母親以前就是個很會經營算計的,可惜生錯了性別,在後院里憋屈了一輩子。」

    「白朮不會是你私生子吧?」白禾挑眉問。

    白觴可是個名副其實的種馬,從尊貴的皇後到青樓的風月女子,沒有他沒染過指的女人。

    白禾一臉懷疑的目光看得白觴心頭一火,一個巴掌呼在了白禾頭上:「他不是老子的種,就算是,老子承認的兒子也只有你一個。」

    「好吧,」白禾屈打成招,「白朮還可以,就是有點兒沉不氣,我倒是更看好韓家的那個庶子。」

    「哦,說說看?」

    「有野心,有韌勁兒,還懂得忍氣吞聲,性子被打磨平了,沒啥稜角,是塊璞玉,韓家可以讓他接手。」白禾悠悠道。

    從一開始,白觴把白寒玉送去稷宮,就不是讓他念勞什子的書,那玩意兒對白寒玉來說沒用。

    白觴是要白寒玉摸清人心,看透人性。

    威逼、利誘、施恩,什麼手段都行,他要白寒玉自己學會操縱人心的馭人之術。

    以前的白寒玉不懂,可白禾對這些卻是再清楚不過了。

    過去,他害怕自己沉溺於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逼著自己自立門戶。

    而在這個虛假的世界裡,他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再無所顧忌?

    困著怪物的枷鎖壞了,那怪物也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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