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死都是自己作出來的。」

家裡的淋浴房遠不抵學校澡堂寬敞。

狹小的空間，赤裸的肉體，熱氣不斷蒸騰。

安決臉上血氣一陣上涌。

「你在害羞？」穆牧拉開淋浴房的玻璃門。

「你……你才害羞，我身材那麼好……怎麼會害羞……」

穆牧「唰」一聲拉上玻璃門。

「也是」

安決退後一步。

「躲什麼？過來。」

穆牧打開水，抬手調整花灑的高度。

不得不說，安決這孩子——腦子裡有時候真不知道裝了多少僵局。

安決趁穆牧不備，猛地將罪惡的小爪子伸向穆牧的關鍵部位。

敢問何為關鍵部位也？

子曰：「腹部以下，大腿以上。」

「啪。」

安決的爪子穩穩按住穆牧的關鍵部位。

花灑源源不斷噴出熱水，熱氣瀰漫讓人眼前虛浮一片。。

熱水順著穆牧的身體流過安決的手背。

濕熱。

安決尷尬笑了兩聲便想收回手，指尖脫離的瞬間就被穆牧按住。

「怎麼，不再摸摸？」

穆牧滿臉戲謔。

安決一愣。頭一次接不上話來。

「安決？」

「啪。」

穆牧反手按住安決的關鍵部位。

「你……」

安決大腦「嗡」一聲響「」後，正式宣布當機。

「怎麼表現得像個小媳婦？」

穆牧邊說邊收回手，指尖意味深長地滑過安決的腰側。

安決渾身僵硬。

安決一陣寒噤。

「我……要告訴阿姨……穆牧...你...你...非禮我……」

「是你先摸我。我不過是以禮相待，有得有還。」

穆牧平靜反擊並且成功取得勝利。

......

洗漱結束。

安決一聲不吭鑽進被窩，難得老實。

「安決，要不要吃水果？」

穆牧媽在外面敲門。

安決頭蒙在被子里道：「不吃不吃……阿姨晚安！」

床邊的穆牧打開房門，接過水果。

穆牧媽往房裡望了眼，對穆牧說道：「兒子，你來客廳，我們聊聊。」

穆牧點頭，帶上門隨她走向客廳。

安決不明真相蒙著頭吃水果。

客廳里。

穆牧媽坐在沙發上織著毛衣，半晌才對穆牧道：「我前面聽見安決在浴室里叫嚷...」

她頓了頓，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你...碰他了？」

穆牧正色答道：「沒有。」

說完穆牧看了他媽一眼：「你急什麼？」

穆牧媽一瞪眼，半怒道：「我急我兒媳婦被你欺負！」

穆牧順著她的話反問道：「我能怎麼欺負他？」

穆牧媽放下織了一半的毛衣，欣慰一笑。

「也是」

「你向來讓我放心。」

「去睡吧，別讓安決等久了。」

......

「穆牧，你剛剛幹什麼去了？」

安決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撥弄著頭髮。

「和我媽聊了兩句。」

「安決，你怎麼又在床上吃東西？」

「躺著吃最舒服，你不懂生活、不懂享受。」

安決翻身滾到雙人床內側：「我要睡裡面，你睡外面。」

「可以。」穆牧展開棉被，「但麻煩你先把水果放到桌子上。」

「我不，我要和水果一起睡覺！」

「...安決，你清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