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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書:我才懶得當反派

    白切黑禮貌微笑徒兒攻×外冷內熱小暴躁師尊受。 —— 方諱,輕度抑鬱症患者,因在現世生活坎坷跳樓自殺,卻被系統告知自己替代了某本小說中與自己同名的偽善反派。 瀋陽笙,禮貌懂事好夥伴,不聖母不白蓮該救救該殺殺,是小夥伴與小讀者最愛的主角大佬。 在《成仙不成》這一小透明作者筆下的小說中,講述了主角瀋陽笙從小看透人心,卻因力量渺小,在歷險中被偽善師尊拋棄而備受打擊,最後放棄成仙,留在凡世殺了反派師尊報仇的故事。 只可惜進度條沒讀完,偽善師尊卻不小心死了,系統不得已找了剛死的同名方諱頂替一下,推動劇情。 藉此活下來的方諱表示:你復活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啊?你復活我結果我還是要死,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啊? 系統對此只會嚶嚶嚶。 不過沒關係,他向來隨心所欲,任務挑想幹的幹,事情挑想做的做。誤會就誤會吧,反正劇情照常走就行,活得不要太放肆。 可在推劇情推到關鍵時刻,卻發現劇情和原著不一樣。更重要的是……他好像不能放肆了! #論如何親自將好徒兒推向黑化邊緣# 瀋陽笙:師父,你偶爾也要聽話。 方諱:走開! ——叮!注意事項—— 師徒年下,有蘇有爽黑化黑屋。劇情可能老套,文還會慢熱。劇情感情一起走。雖文筆有不足,但會竭盡全力。 風格輕鬆向,我覺得風格可輕鬆了!吧 不算升級流。 1v1,HE。 副cp有多對,bl多數,有bg。

    第十六章 懶得當掌門?

    小說: 穿書:我才懶得當反派 作者:斗酒八千 字數:3471 更新時間:2019-04-27 00:22:15

    「冷淡無情」之方諱,此刻立在閣樓前深思。

    進去?

    不進去?

    若是原身,似乎肯定不會進去的。可他畢竟一時嘴快答應了掌門,不進去又不好。

    他一向不擅長做主。若沒有系統發布任務,他怕是穿過來就整輩子待玉墟峰修鍊了。

    系統……方諱這才想起識海里有個嚶嚶嚶,便問:「系統,你覺得我進還是不進?」

    許久沒有回答。

    ……哦湊,我好像封了識海來著。

    第一次知道屏蔽系統的方法是封識海,方諱捉到把柄,決定以後系統嚶一次他就封一次。

    於是方諱抱著這個想法開識海,鋪面而來的果然是滿屏哀嚎。

    「親啊!!!您以後別封識海啊嚶!!任務,任務您還怎麼接!」

    熒幕的感嘆號多得不得了,但說出來的性感男音又是如此機械般的冷靜。這種反差令方諱有些汗顏,望著熒幕:「再嚶我再封。」

    系統:「嗚。」

    方諱:「……剛才你休眠?」

    系統彈出一個哭的表情:「親,升了個級因您上次任務失敗,導致劇情偏差……」

    「劇情有偏差?」

    「原劇情中沈鸞已死,且出關的應是大師兄,而不是掌門。」

    什麼,大師兄?

    可他來到這也不短了,連大師兄一個人影也沒見過。

    方諱經系統這麼提醒,萬年不好使的記憶齒輪終於卡啦啦轉齣劇情,他就說怎麼沒那沈鸞的印象,原來已經死了。而大師兄和岳剛素來要好,加上沈鸞的天賦,沒道理不保他。沈鸞肯定有什麼玉牌讓大師兄察覺沈鸞已死,才會出關。

    出關了之後自然是逼退歐陽辰。之後……之後……

    對,大師兄因強制出關,靈力紊亂,便被「方諱」趁機陰死了!

    「方諱」陰死大師兄,又因種種原因獲得了預備掌門的名額,終於達到了目的。可惜終極目的——掌門之位沒能拿到,因為封掌門一直沒飛升嘛!

    方諱又一次領悟到反派的做法,並朝心魔翻了個白眼。

    熒幕後面的心魔:???

    系統像是感知到方諱閃過的記憶,立刻道:「恭喜您想起劇情!請接收任務失敗懲罰。」

    方諱:「什麼懲罰?」

    「進去吧少年!劇情走起。」

    方諱忍住沒把一口老血噴出來,顫顫巍巍推了門進去。

    他只想無所事事待在玉墟峰,才懶得走什勞子劇情!!

    這對他來說的確算是懲罰了。

    ——

    掌門的閣樓起名極其簡單,名叫蒼穹閣。

    閣樓由紫膻木築成,整個樓里飄著淡淡的微香。左側有階旋梯,直通二樓。護欄浮著引路燭火,微光搖曳。擺設平淡而無絲毫多餘,隱約給人嚴謹之感。

    方諱入樓,便注意到這樓中威嚴,下意識端正了姿態,細細打量。眼神飄到那旋梯之時,正巧踏下一雙鴉黑白金流紋靴。

    「掌門。」方諱言簡意賅地打了招呼。

    此次出關反倒牽起一堆前塵往事,掌門本就疲憊。結果聽方諱如此客氣,疲憊的神態強硬收斂,微微驚訝:「坐。」

    方諱毫不客氣坐到了椅子上,還鬱悶地想自己是不是要再放肆點,免得穿幫?

    掌門坐在方諱面前,倒上茶,令方諱有些心虛。掌門給自己倒茶誒,什麼情況。

    方諱接過茶,掌門便開口了:「此次叫你來,是想問你的意見。你也看見我即將踏入煉虛境界,往後這蒼穹派,是時候交給你們師兄妹五人了。」

    方諱客套道:「定不辱使命。」

    ……掌門您能不能不要再驚訝了,當我改邪歸正……啊不,我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好嗎。

    掌門消化了會兒這五個字,再看方諱神態自若,便繼續道:「若我將這下任掌門傳與你,你可願意?」

    方諱:!

    系統:!

    「……」方諱故作思考,而後悄悄分出一絲神識進入識海里:「系統,你確定這是懲罰,而不是走劇情?」

    系統:「親,我也沒想到這麼簡單。」

    系統又頓了會兒,道:「升級後我將原著下載回來看了看,這預備掌門是要傳給大師兄……」

    方諱打斷系統:「你不是系統嗎,怎麼不知道掌門為何這樣?」

    「親,這是一個世界,不是遊戲。」系統似乎明白什麼,欲哭無淚,「我發布任務是為了讓世界走向按照原著進行,但會發生什麼,我也是不知道的。」

    方諱一愣。

    這是一個世界……

    系統怕方諱不明白,繼續聲情並茂道:「親啊,方諱在原著里是要成為預備掌門的。叫親殺了大師兄成為預備掌門親肯定不幹的嘛,只好讓你自己想辦法。我也不知道掌門一開始就是要讓方諱當的呀。」

    方諱沉默地看了一眼心魔,心魔嘴唇嗡動。但因系統屏蔽了心魔的聲音,方諱什麼也聽不到。

    系統知道方諱疑惑什麼:「親,心魔在奇怪我們怎麼知道他要殺大師兄的想法,不用理。」

    「哦。」方諱一聽,便不理了。不過系統這語氣雖然沒變化,但怎麼還是聽出了不耐煩的感覺?

    方諱若有所思退出識海,和系統一來二去對話,也就耗了三四分鐘而已。

    回過神,掌門依舊在耐心地等待。方諱想著反正只是預備,掌門又不飛,一個名頭罷了,要就要吧。

    於是方諱道:「若掌門相信徒兒,徒兒願意。」

    ……卧槽,掌門你驚訝到張大了嘴是啥子情況,形象!形象呢!

    掌門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撫著摺扇笑了:「好,好。我閉關多年,從未想過你還能在我面前稱一次『徒兒』,以為你是不會放下這件事的。沒想到,煙兒或許是對的,你真的變了……既然你都放下了,我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說到這,掌門笑中帶苦,自言自語道:「不過,若放下,這罪孽又該由誰背負……」

    方諱看著掌門舒了又皺的眉頭,終究忍不住問了。

    「敢問掌門所指為何事?」方諱看見掌門臉色又變,接道:「畢竟過了許多年,該忘的都忘了。」

    一陣風從窗縫吹進,吹得火光一跳,地上延長的兩個人影也微微搖晃。

    「你,忘了?」

    方諱硬著頭扯皮:「不久前從崖邊跌落一次,記不清了。」

    聽到方諱落崖,掌門露出一絲擔憂,還是沒有多問,嘆道:「忘了也好。」

    方諱不甘:「可我想知道。」

    蒙在鼓裡的感覺愛受誰受!

    閣樓外忽地一聲轟鳴,狂風大作,將旋梯上的燭火相繼吹滅。掌門皺起眉頭,衣袍一揮,不可見的力量嘭地將窗相繼關上,燭光也忽地冒出紅尖。

    暗而又亮,方諱冰涼的表情更是添上一絲詭異。掌門放在桌上的拳頭緩緩握起,一片沉默。

    終於,掌門道:「也不是什麼大事。」

    方諱勾起唇角微笑:「請講。」

    掌門望著這熟悉的假笑,疲憊之色再現:「百年前,我收到請求,去追殺一名極惡之人。」

    極惡之人?方諱還想問,但看掌門講出往事已是不易,再問怕觸了底線。

    「我在追殺之時因一個不慎,讓他逃到人間。我本以為斂了修為尋到他後,再捉拿回給前任掌門,這事便了了。」掌門頓下飲了口茶,方諱下意識低頭看手裡的茶杯,早已涼透。

    「我百多年在此修鍊,也是上蒼穹派後第一次來到人間。人間的繁華超乎我想像,令我沉迷,絲毫沒有注意到所謂極惡之人早已封盡修為換了副面孔。我以為我交了凡界的摯友,卻未曾想到他趁我不注意,在我酒里下毒。」

    掌門再喝,茶卻早已見底,便放了茶杯,眉頭緊鎖:「即便活了幾百年又如何?涉世未深,人間的彎彎繞繞又怎是我能明白的………呵,終究是我太天真。

    「我中了毒,失去理智,看到他在我面前褪去偽裝,便一怒之下在凡界顯露修為,朝他揮去一劍。是揮,不是刺。凡間這般脆弱,又豈能擋得住我的劍氣?

    「我這一揮,半座城都沒了。前掌門將我帶回,力排眾議,許我留在蒼穹,終日不可出山。我以為我殺了極惡之人,可或許我才是該殺的那一個吧……你當時年僅十七,是如今蒼穹派唯一一個知道我滅了半城凡人的人。」

    方諱聽得心驚。半座城,就這麼被修士毀去,灰飛煙滅。現狀又怎能是說出來這麼簡單?所以……所以「方諱」才對掌門非常不待見?

    這種罪孽,不是誰都能接受的,況且「方諱」十七歲,想必剛從凡界進入蒼穹派不久,對凡界還有留戀。

    這恨,就說得通了。

    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方諱不知該說什麼,只好道:「不是你的錯。」

    掌門苦笑:「難得你這麼說。我明白,想了一百年,也知道錯不在我。可那一劍終究是我揮的,錯也在我。你當時只知道我滅半城,不知起因後果,而我因愧疚也始終無法對你道明,畢竟這像在為自己犯的錯狡辯。」

    方諱又一次沉默。

    真的是這樣嗎?

    掌門又給自己倒了茶,茶水騰著熱氣,呲呲沖刷杯底。

    方諱望著朦朧熱氣,記憶飄忽,恍惚透過白霧看到了先前的靈泉。

    移開視線,從霧氣看向掌門,只見掌門將承受多年的真相倒出後,放鬆了許多。

    「你不記得,我反而能將你當陌生人一般講出來,所以說,忘了好。方諱,你不一樣了——以往是師徒,現在倒像是朋友。」掌門笑笑,「若是以前的你,我可等不到你親自推我閣樓的門……若你不問,我怕是帶著這罪苟活一生。」

    方諱幹笑兩聲。

    「茶涼了。」掌門拿起茶壺,壺口指指方諱手中的杯。

    「我不喝。」方諱回過神,推拒了,掌門便把茶壺放好。

    「我也沒什麼可說的。既然如此,待我飛升後你便是掌門。」掌門握著茶杯,卻也不飲。

    方諱了意,起身告別。沒走幾步,掌門忽然在後方道:「你收的那兩個徒兒挺好。」

    「嗯?」方諱回頭。

    掌門將茶一飲而盡,好似飲酒:「瀋陽笙,天賦極佳,必成大器。清圭雖天賦欠缺,但毅力極好。還望你……好好待他們。」

    這是……看出了什麼?

    方諱看著掌門以茶代酒,飲了一杯又一杯。見掌門沒再說下去,他斂眸抱拳道:「定會。」

    隨即推開門,踩下第一格台階。

    走到半山腰,第三道雷劫,終於向著閣樓落了下來。

    ——「恭喜您,解鎖隱藏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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