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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长别

    應要求本文將在4月2日從第十章開始入v,感謝老婆們閱讀。 是江湖紛爭中轟轟烈烈又歸於平凡的愛情 第一單元『故人』 一次刺殺任務,浪蕩遊子與痴情戲子一見傾心。 對於顧年昔來說,宋知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芒,恰到好處,恰逢其時。對於宋知來說,顧年昔是他尚未泯滅的良知,平靜恬淡,一如往常。 兜兜轉轉,仇恨與愛情開花結果,只是錯過了彼此最好的年華。 第二單元,前傳『山河』 將軍*皇子 永夜常常做一個夢,夢裡那個人走上高高的殿堂,一席龍袍,冠冕十二旒搖曳,坐擁那一尊龍椅,一方玉璽,百萬臣民,千呼萬應,天下志士,四海朝拜,這曾是他們用鮮血堆砌的夢。 只是最終他們的山河,沒有歷史書寫。 第三單元《槐楠》 書生*小公子 為你,生生世世

    『故人』【第二章 複雜心思結情結,天意弄人不敢言】

    小說: 故人长别 作者:万里卿湮 字數:2250 更新時間:2021-04-11 06:33:47

    「紅綃,大人在哪?」白魚打點完生意,詢問道,這幾日顧年昔對店裡不聞不問,只能做兩天正常生意。

    紅綃嘆了口氣:「大人還在後院呢,不吃不喝都好幾日了。」

    白魚點了點頭朝後院走去,一踏入就看見顧年昔倚在白蕊的墓碑旁,臉色蒼白整個人病懨懨的。

    顧年昔獃獃地看著地面,自從白蕊死去的那一刻,他的靈魂像被什麼擊中一樣,「嗡」地一聲,想要從什麼夢中醒來,他忽然看見一個更現實的世界,卻更加迷茫,這些年他奪取了那麼多性命,只為一個人的死亡,真的對嗎?

    白魚沉默地看了一會,走到他身邊為他披上了外衣:「大人,無論是什麼事情,只要能讓您活下去,就請一直堅持下去吧。」

    顧年昔渾身一顫,是了,他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活下來嗎。他緩緩站起身來,嘆了一口氣:「走吧。」

    剛一出來兩人就看見紅綃在門口迎著一個客人,表情有些為難,在一看那人竟是宋知。顧年昔愣了愣神:「白魚,把我的妝盒拿來。」

    「我是虛年的朋友,他在不在?」

    「這個……」紅綃正愁不知如何應對,忽然有人往後拉了拉她。「我在,你先去忙吧。」

    宋知見他來笑了:「來了,一會有沒有你的戲?」

    「你若想聽就給你唱一段。」他說這就要回房換衣服,轉身那一刻手卻忽然被人抓住,他回頭一隻手附上自己的嘴唇蹭了蹭。

    「你看起來狀態很不好,果然,神采是妝畫出來的。」宋知皺了皺眉,「身體不適為什麼不說?」

    顧年昔不動聲色地掙開他的手後退了一步,嘴唇上還殘留著他手指的溫度,火辣辣的燙:「我沒有事,只是睡得不好,你是客人,不必考慮我的感受。」

    氣氛有些尷尬,宋知開口:「那,不是我,有沒有誰這樣考慮過。」

    顧年昔看著他眼神冷了下來:「你問的太多了。」

    「抱歉,你今日還是休息吧。我改天再來。」

    顧年昔點了點頭,不再看他,只有他自己知道,聽宋知問出那句話時他的心冷不丁的一抖,可他怎麼好說真的沒有這麼一個人,他是第一個。

    「對了。」宋知說著從袖口翻出一條小蛇,「這是不是從你這跑出來的?」

    顧年昔瞳孔一縮伸手接了過來:「是,它非是跑出來迷了路才跟上你,知你會帶它回來。」

    宋知聽了只是一笑,顧年昔的眼神又冷了幾分,他一看便知這一笑中眼神沒有笑意。

    「好好休息。」

    看他走了,顧年昔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大人。」白魚詢問性的喊了他一聲。

    「和他說話,有一種壓迫感,他的身份不會太簡單。」顧年昔不由自主地想到情毒:拿他試試效果?四周全是客人的喧鬧聲,他心下生煩,手一揚,杯盞落地的聲音四起,然後一下陷入沉寂。他轉身上樓。

    宋知回到宋府,一名女子正站在院子里等他,宋知走了過去:「有話對我說嗎,進屋吧。」

    山雨盈跟著他進了正廳,回身關上門,畢恭畢敬地行禮:「坊主,屬下有一事想問。」

    宋知沒有坐到正位上,給她拉了凳子,山雨盈擅長易容,容貌停留在女子最好的年華,膚白貌美,按年紀算來卻已經是他上一輩的人了:「關了門您就是我的前輩,請坐,有什麼話但講無妨。」他說完開始又為她倒好了茶水,是打算好好說明白的架勢。

    「您這幾天都去了幻生浮夢樓。」肯定的語氣,宋知也沒有反駁:「是,不過就進去過兩次,有時候不太敢進去。」

    他自嘲地笑了幾聲,搖了搖茶杯:「您也別問了,我來說,我找到了當年的那個孩子。」

    「我大概也猜到了。」山雨盈嘆了口氣,「你一直在找的那個顧家的孩子?當年的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人既然還活著,你又何必再去打擾他。」

    「您沒看見,他的臉色那麼不好,嘴唇蒼白的都不像人。」宋知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表情變得十分痛苦,「我第一眼看他,他的眼神,神采之下藏的是一片死水,那種眼神我太熟悉了,都是我害的。」

    「所以你是想彌補他?坊主。」山雨盈忽然鄭重地喊了他一聲,「您手下還有整個流花坊,不能因為個人情感......」

    「我心裡有數。」宋知打斷她,「不會做什麼多餘的事,我就看看,看看他到底過的怎麼樣。」

    「最後還是以長輩的身份奉勸您一句,當初錯殺並不是您的錯,有人栽贓嫁禍並不是我們能改變的。」她說完起身行了一禮離開了,關上門她靠在門上定了定神。

    其實她比誰都明白當初錯殺一事對於宋知來說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直是一根倒刺扎在他心上,畢竟他曾經付出了那麼多努力,捨棄了那麼多都是為了讓流花坊手上不再沾染無辜人的鮮血。

    外面天色灰濛蒙的,要亮天了,顧年昔這一夜斷斷續續地小憩片刻,睜開眼走到窗邊,他是從不敢徹夜長眠的,怕一恍惚再夢到過去。

    遠處太陽正一點一點從地平線升起,為天際烙上一層金輝。他退一步轉過身輕輕地開口:「怎麼有功夫到我這來?」

    話音剛落,一個黑影從窗邊翻進來黑色的帽檐下藏著一抹狡黠的笑,一雙星眸敏睿地轉了轉。

    鬼域閣的亡死門門主槐楠,與他同是逝紅顏的人,江湖稱黑白無常,幻術暗刀,專在無形中取人性命。只是這黑無常性情古怪,顧年昔與他來往不多,只是暗自覺得他與自己倒是很像,為一己執念替鬼域閣賣命。

    他開口聲音陰柔,卻藏著一點尋常人聽不出的清潤:「瞧你說的 這不是帶個好活計給你。」

    「誰的命令?」

    「閣主親令,鬼界要買一個叫凡舟的命,是一個暗殺組織亂香的人,我手下還有任務,就交給你去了。」

    顧年昔心下想:看來閣主並不知逝紅顏在查宋知嗎。

    槐楠眼睛一轉,笑道:「我知你在想什麼,不過那女人的事你可少問,當初她與閣主好像交情不淺。」

    「我心裡有數。」

    「亂香藏在羅平山中,離這倒是不遠,這次你要秘密地取他性命,不要打草驚蛇。」槐楠本要回身離開,想到了什麼又轉了回來,「你……帶著你那隻鳥,這次任務危險些,有什麼意外叫它來找我。」

    顧年昔抬頭好好看了他一眼:「知道了,黑無常手下不還有人命嗎,還是別耽誤了。」

    「真是一點不留我啊。」槐楠嘴角一揚,一個閃身消失在了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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