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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二十五章 舒雲確認失蹤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014 更新時間:2021-05-07 16:54:04

    東宮之中,何稱百無聊賴的坐在寢宮內的椅子上,趴在桌上看著跳躍的燭光。

    在他身邊,一宮人端著一壺熱茶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輕輕放在桌上:「何郎,您喝些茶吧。」

    何稱抬眼看向那宮人,有些心不在焉的接過茶水,剛剛放到嘴邊卻又放了下來:「殿下還沒回來嗎?」

    宮人搖搖頭,回話道:「還沒回來。」

    「舒雲呢?」何稱歪頭,繼續問道。

    「也還未回來。」宮人繼續回話道。

    聽到這話,何稱輕輕嘆了口氣,抬眼望向門口的方向。此時的天色已經很晚了,天色越晚,他便越擔心。

    夜色已經過半,可就連消息都沒傳回來。何稱皺著眉,歪頭看著門口處的方向,急得有些坐不住了。

    時間已經過了子時三刻,何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來回踱步著,正當他想著出去看看的時候,門忽然響了。

    察覺到門的響動,何稱快速的直起了身子,期待的看向門口,可是卻看到了一個陌生太監的身影。

    那太監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稱,眼中儘是審視的意味,大約兩秒之後,太監笑道:「可是何郎?」

    何稱僵硬著身子,輕輕點了點頭,語氣有些虛浮:「是…怎麼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答,那太監笑了笑,點頭道:「奴才名叫蘇凡,不知您可曾聽過?」

    何稱獃獃的眨了眨眼睛,他屬實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可卻不敢搖頭,生怕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思前想後許久,才開口道:「嗯…久仰大名。」

    蘇凡看到這樣的場景,好像看穿了一切似的,開口解釋道:「蘇喜的義父。」

    看到何稱瞭然的模樣,蘇凡也不過多說什麼,只是開口道:「奴才只是來傳個話,太子殿下吩咐了,他那邊還有許久,叫您先休息。」

    何稱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歪頭看向桌上的茶,想要遞給蘇凡,在摸到冰涼的茶杯時有一瞬間的愣神。索性蘇凡率先開了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不必了。」

    說罷,蘇凡輕咳一聲,開言道:「你可有什麼想要告訴奴才的?」蘇凡緊緊的盯著何稱,等著對方將蘇喜的行為說出來。

    他還不缺這一個義子。

    他如今有權有勢,排著隊想要做他義子的人多了去了,這種不聽話的,安排了就是。更何況,這蘇喜本就是幼時強扒著自己認了義父的,這麼多年以來,也是看在他不容易的份上一直護著。

    尤其是近些年來,蘇喜越長大,他越發的覺得怪異。這人逐漸沒有了一個下人的樣子,有時候看向太子殿下的目光,就連他都覺得膽戰。他也提醒過,提醒蘇喜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可蘇喜就跟聽不見似的,一直我行我素。

    更別說,他如今還犯了如此大錯,即便沒人提起,蘇凡也是想處理了他的。這種不安分的人,沒必要留著。

    可是,按照聖上的吩咐,還是想讓太子殿下親自處置蘇喜的。即便是下不了手,也想讓太子殿下將證據送到自己手上。如此一來,一是鍛煉了太子的能力,二是錘鍊了他的心性。

    而何稱,身為太子殿下的親信,他的言行怕也是太子殿下授權過的。

    何稱抿了抿唇,心底也瞭然蘇凡想要自己說什麼,他抬眼道:「殿下會處理的。」

    蘇凡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好。待太子殿下回來了,還請轉告殿下,奴才會送來一個新人。」

    「不勞您費心。」何稱幹咳一聲,低聲道,「我相信殿下有這個能力,找到自己需要的人。」說罷,何稱討好似的一笑。這話相當於幫李承乾拒絕了個眼線,說的時候感覺沒什麼,說完後還真有些慌。

    蘇凡聽到這話,心情卻好似不錯的模樣,輕輕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在走出門的一剎那,竟有些欣慰的笑了出來:「殿下到底是長大了啊…」

    看到蘇凡遠去,何稱長長的舒了口氣,坐了下來喝了口涼茶,輕輕撫著自己的胸口。

    夜色逐漸加深,天上已滿是星光。何稱坐在桌前,遲遲不願睡去。即便已經聽到李承乾的消息,可他總覺得,要親眼見到才安心。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天色剛剛蒙蒙亮的時候,宮門處才來了聲音。

    宮門外,李承乾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悄悄的回頭關上了門,回身之際驟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等著自己的何稱,一時間心中一暖,語氣中暗含著一份責怪:「怎的還沒睡?不是說了讓你先休息嗎?」

    「你不回來,我能放心?」何稱看到李承乾回來,笑著拿起燭台迎了上去,為李承乾照明,「聖上沒說你什麼吧?」

    「沒有。」李承乾順勢接過燭台,與何稱並排往內室走去,「父皇還在處理政務,正巧教教我,以後也可以為父皇分憂。」

    說到這兒,李承乾忍不住想起在御書房內,父皇一口氣扔給自己一摞奏摺,隨後便讓自己學著處理的事情,輕輕搖了搖頭,補充道:「我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學習。」

    那些個各式各樣的奏摺,奇奇怪怪的事情,看的李承乾腦子疼,有些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回覆。

    聽到這話,何稱相信李承乾並未受到責罰,長長的舒了口氣道:「沒有便好。慢慢學嘛,你才多大,有的是時間。不管怎麼說,身體第一,別太累了。」

    「父皇已經答應延期兩日。」李承乾輕輕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腦袋,疲憊之色明顯極了。

    看著李承乾這疲憊的神色,原本打算說說今天發生的事的何稱也閉了嘴,輕聲道:「先休息吧。別考慮那些東西了,不然連個覺都睡不好。」

    「我過來的時候,聽聞六弟來過了?可是說了什麼?」李承乾喝了一口涼透的茶水,讓自己精神起來。

    何稱皺眉搶過李承乾手中的茶,順手放在桌子的另一邊:「再說唄,快點去休息吧。不差這幾個時辰。」

    李承乾有些執拗的搖了搖頭,笑道:「等等睡,也不差這一會。」

    見犟不過李承乾,何稱輕輕嘆了口氣,無奈道:「沒什麼,就是說會按時將課業交過來。」

    李承乾輕輕點了點頭,調侃道:「六弟服軟,倒是真的難得的很,怕是又被楊妃說了。這課業當中,但凡有十個字是他自己寫的,我便滿意了。」

    何稱聞言,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就李暗那個不情不願的態度,說他不是被逼的,誰能相信?

    「還有一件事。」何稱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直起了身子,正色道,「我早些時候便吩咐舒雲過來,可這都什麼時辰了,連她的人影也沒看到。」

    李承乾聽到這話,目光也驟然嚴肅起來,他抬眼道:「你是說……」

    何稱點了點頭,擰眉肯定道:「對。」

    何稱這話說的像是在告狀,實則不然。舒雲是一個極其看重感情的人,自己又在幫她查琴瑟失蹤一事,要是知道了自己找她,怕是早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可此刻等了許久也不見人過來,他懷疑,舒雲可能出事了。

    「立即召集所有人,查人。」李承乾好似瞬間清醒了似的,迅速的起身,抓著何稱的手腕朝著外面走去。

    東宮中驟然燈光四起,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所有宮人已經都已經在宮門口站好。

    李承乾背手沉默的站在宮前,目光在一個個宮人的臉上掃過,在沒有找到舒雲後,不死心的又看了一遍。

    不出所料,依舊沒有。

    李承乾輕輕拍了拍何稱的肩膀,示意他冷靜,隨即抬眼看向眾人道,「昨日有誰見過舒雲?」

    「早上見過一面,只知道她出去了。」下面有宮人回答道。

    「早上?」何稱輕聲重複一遍,隨即問道,「在那之後呢?可有人見過舒雲?」

    這話一出,沒人回話了。

    李承乾抬眼望著已經慌了神的何稱,悄悄的攬住他的腰,低聲安慰道:「沒事,別擔心,我們先找人。」

    說罷,李承乾抬眼在眾人當中指了指一位比較眼熟的宮人,開言道:「看好時間,辰時,去請長樂過來,記得將事情說清楚。」

    此時,一間黑漆漆的小屋子裡,舒雲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的額頭上有明顯被擊打過的紅痕,在剛剛醒來的那一刻,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連想要動一動都困難。

    此時的她正倒在一堆稻草中,她的嘴沒有被堵上,可不知道為什麼,卻根本叫喊不出來。她感受的到,自己的臉上有著些許的淚痕,可卻無力擦去。

    舒雲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四肢卻像使不上力似的,只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在一個封閉的房間里,整個房間黑漆漆的,全然看不清楚四周有什麼東西。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黑暗,彷彿看不到邊際的黑暗。

    四處安靜的厲害,簡直一點聲響都沒有,靜的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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