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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輩子的賠本買賣

    風流花心渣受X腹黑小狼狗攻 簡介: 我第一眼看到秦天曉的時候就硬了,這小子長得太他媽對老子胃口了。 我買下他,以為買回了一隻小白兔,沒想到是一條陰冷的毒蛇,把自己纏住不說,還他媽纏了一輩子。 萌雷自見: 1.受包養攻。 2.年下,攻比受小九歲。 3.受和別人是攻,菊潔。攻黃瓜潔。 4.受渣,攻腹黑,先虐攻後虐受,有禁錮強制梗,先虐攻後虐受。 5.第一人稱主受。

    066.我不想走

    小說: 一輩子的賠本買賣 作者:长江以南 字數:3049 更新時間:2021-05-31 02:51:04

    對於分開六年後再次見面的第一晚就和前任情人發生關係,是我事先沒有想到的,但是做完了再說後悔顯得矯情。

    所以當秦天曉坐在我面前,問我昨晚的事還記得多少時,我回答他:「全部。」

    「那就好,我也全都記得。」他說。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有些事實避無可避。」

    「什麼事實?」

    他抬起英俊的眉眼看著我,「我們都對對方還有感覺。」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充其量也就是對對方的身體有感覺。」

    「這就夠了,」他說,「我們一開始就是身體的交易,不是嗎?」

    我沉默地看了他半晌,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但沒時間問了,因為帕克到了。我讓秦天曉在辦公室里把早餐吃完,自己帶著帕克去了會客室。

    「我和我的領導都對貴公司的實力非常看好,希望我們能達成合作。」

    還沒開會,帕克就已經說出了期望,想合作的心非常堅定,等待開會的時間裡,我問起了秦天曉的情況,帕克是個很健談的人,也很欣賞秦天曉,聊起他來臉上始終帶著微笑。

    「秦很努力,上大學的時候就來到公司實習,從最簡單的工作做起,他的經濟不好,但他從來沒有抱怨過,活得很努力。」

    寥寥幾句話概括了秦天曉過去六年的學習和生活,和我想的一樣,秦天曉一直都是一個努力的人,他不止努力,還聰明,意志堅定,有勇有謀,這樣的人能成事。

    「這次回國,是他主動要求的,我知道他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了,就向公司申請讓他回來。」

    「謝謝你,帕克先生。」

    也許我沒有資格,但我是真的想謝謝他對秦天曉的照顧,哪怕我真的不知道我該以什麼樣的立場說出這句話。

    「謝什麼?」秦天曉推門進來,「抱歉帕克先生,昨晚送君總回來,跟他多聊了幾句,怕回去打擾你休息,就在君總的辦公室住下了。」

    帕克笑道:「不要緊,你們是老熟人,可以多敘敘舊。我們剛剛在說你,說你這麼多年的學習和生活,君總謝謝我對你的照顧。」

    「哦?是嗎?」秦天曉看著我笑,「君總是以什麼身份替我道謝呢?」

    我沒理他,「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會議室吧。」

    會議一直持續到中午,我讓秘書訂了餐,大家就在會議室里將就著吃完了午餐,飯後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我端著茶杯回辦公室泡咖啡,秦天曉跟了進來,將我堵在咖啡機前質問我:「君總以什麼身份替我道謝?」

    我推了他一下,紋絲不動,索性靠在咖啡機前看著他,「你說呢?」

    「我想聽君總說。」

    「我什麼都不想說,」我轉開話題,「下午的會估計要開到很晚,你要不要提前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準備你的晚飯?」

    「不用,要是太晚我就吃完再回去,」秦天曉說著話,卻是絲毫不讓,「君總這麼關心我?」

    「畢竟相識一場。還不讓開?小心我潑你一身咖啡。」

    秦天曉退開,我端著杯子坐到辦公桌後面,「說說你這幾年在國外的經歷吧。」

    「你不是問過帕克了?」

    「我想聽你親口說。」

    秦天曉沒開口,我抬起頭,看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挪到了落地窗邊,兩隻手都插在口袋裡,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和所有出去求學的人一樣,上課、學習、打工、實習……唯一不一樣的可能就是,他們也許出去了就不想回來,而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回到這個地方。」

    我盡量避免去深究他話里想表達的含義,「為什麼這麼辛苦,我……白楚應該給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原本不該這麼委屈自己的。」

    「沒什麼辛不辛苦的,我想要的東西,我會自己爭取。」

    秦天曉的確是這種人,也許是從小到大身處的環境和經歷所致,讓他比同齡人都更加有韌性,也更會揣摩人心,這樣的人無論放在哪裡都混不差,逆行也能開拓出一條康莊大道來。

    下午的會議比想像中要進行得更加順利,帕克不是一個難纏的人,甚至因為秦天曉的關係,對這次的合作十分殷勤。會議結束時還不到四點,我讓秘書先帶他們去休息,又讓助理訂了晚餐休閑娛樂一條龍,打算帶帕克一行人好好感受一下中國的夜生活。

    安排好後,我回到辦公室,打算趁還有些時間歇息片刻,以應付晚上酒精和熬夜的侵蝕,結果剛要關門,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秦天曉走進來,砰一聲把門關上了。

    「我來你這休息一下。」

    「……」我嘆了口氣,「現在這麼早,你為什麼不回家?」

    他皺起眉,「你怎麼老想趕我走?」

    是我想趕他走嗎?還不是為了他好,「你都六年沒回來了,你就不想你爺爺奶奶?」

    「想啊,」他懶洋洋地往沙發上一躺,「想也不急在一時,吃完飯回去也一樣。」

    我沒再管他,「我進去睡一會兒,你隨便。」

    「我跟你一起睡。」他站起來,也不問我願不願意,推著我進了休息室。

    說來也奇怪,明明分開六年,我們卻還能相處得像六年前一樣,絲毫沒有隔閡,但其實我們心裡都清楚,這些都是假象,有些事情不說出來不代表沒有發生過,也不代表都過去了。

    因為合作談得順利,大家的心情都很輕鬆,晚上我叫了很多酒,讓他們敞開了肚皮喝,樓上開好了房間,喝醉了就上樓休息。帕克昨天被中國的白酒征服了,今天拉著人要繼續,我找了公司里幾個能喝的過去陪著,自己落得清靜。

    秦天曉結束後要趕回家去看望老人,酒是不能多喝了,他端著杯子坐到我身邊,說:「君總晚點有什麼安排?」

    「沒有,」我說,「回家睡覺。」

    「要不要送我回家?」

    我看著他沒說話,心裡盤算著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秦天曉笑了笑,「怎麼?怕我把你賣了?」

    我搖了搖頭,「別開玩笑了。」

    他靠近我,語氣輕軟道:「送我回家好不好?晚點恐怕不好打車了,你忍心看我半夜打不到車回不了家嗎?」

    城市的中心,打不到車的幾率比點不到外賣的幾率還小,明知他在撒嬌,但我還是心軟了,「好吧。」

    之後但凡有人來敬我酒,都被他擋了,理由就是,「君總要送我回家。」

    我哭笑不得,明明我的司機就在外面,為什麼我就不能喝酒呢?

    這幫人一直玩到了晚上十點,我看都喝得差不多了,交代助理把人都送到房間去,便拿著外套離開了。秦天曉跟在我身後,我沒理他,打電話讓司機去把車開過來。

    「讓司機回去吧,你開車送我回去。」秦天曉突然道。

    我狐疑地看著他,「你想幹嘛?」

    「不想有外人在。」他說。

    「我很累,」我拒絕他,「不想開車。」

    他幫我擋了幾杯酒,也不能開。

    司機把車開過來了,我直接去拉副駕駛的車門,被秦天曉擋住,「坐後面。」他在我耳邊說。

    他拉著我坐進後座,報了一個地址,司機把車開出去,他靠在我耳邊輕聲說:「在鬧什麼彆扭?」

    溫熱地呼吸帶著酒氣噴灑在我耳廓,我縮了縮脖子,「沒有。」

    「這麼不想送我回家?」

    我推開他的臉,「好好坐著。」

    秦天曉笑了一聲,非但沒有坐回去,反而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讓我靠一會兒,有點頭暈。」

    我沒再說話,安靜坐著,等待到達終點,將他送下車。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舊居民區門口,我正要叫他,秦天曉已經坐直身體,「到了啊。」語氣中似乎有些遺憾。

    他看向我,「我到家了。」

    「嗯,快回去吧,不早了。」我說。

    他伸手推門,推開一半停下了,說:「晚安。」

    「晚安。」

    他下了車,將門關上,轉身往居民樓里走,我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漆黑的樓道里,才讓司機開車。

    十分鐘後,我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我在國內待一周,但我不想走。

    帕克一行人在國內留一周與我進行合作事宜的後續商談,但事實是前三天就已經完成了90%的工作,後面的時間由他們自己安排。周末上午,田曉給我發簡訊:君總,晚上的晚餐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有空嗎?

    我記得我答應過他的:嗯。

    於是他發過來一串地址,讓我七點前到就行,我說好,一定準時到。

    晚上六點二十,我從別墅出發,剛坐進車裡,手機響了,我看著熒幕上熟悉又陌生的號碼,點了接通。電話那頭是秦天曉,他問我:「君總,吃晚飯了嗎?」

    我說:「還沒有。」

    「我也還沒吃,一起嗎?」

    「不了,」我說,「我有約了。」

    「是那個叫田曉的歌手?」秦天曉問。那天在電梯里我和田曉的對話他都聽到了,只是沒想到過去幾天了他還記得。

    「是他。」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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