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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人類我拒絕

    【腹黑扭曲精分攻×不想彎呆萌樹妖受】 小攻精分一個男號,一個女號,還有本人,三種身份全能撩受 祁岳:歪?搬家公司嗎?我要搬家,行李?行李就一樣,一棵樹,很簡單噠,不能碰到擦破一點點皮,一路要有人護著,一個不保險,至少來兩個,但不能用手碰,嗯,最好再準備點好吃的,要求不高,還有一定要偷偷摸摸地搬,不要被某個混球發現……歪?歪? 某混球方玄:你要去哪?我帶你去啊? 祁岳:…… 輕鬆甜寵萌文,寵到殘障,無責任撒糖 現實+妖怪+網遊(非正統) 不玩遊戲也不影響食用 -排雷- 1、腦洞文,無邏輯,惡趣味,亂寫 2、植物妖設定不需上廁所,菊❀的存在就是為了不可描述 3、藤蔓play可能有,現實+網遊雙重play也可能有 4、綜上所述,這是篇純潔的文

    001、我蟹蟹你個倒霉人類

    小說: 這樣的人類我拒絕 作者:凛鬼 字數:1794 更新時間:2021-06-05 07:23:05

    祁岳這輩子最倒霉的,就是遇到方玄,這個想法直到他繳械投降從了對方很久之後,仍然這麼覺得。

    ……

    ……

    六月下旬,東寧的氣溫已然很高,萬里無雲的天空高高懸著熾熱燃燒的火球,烤得地面漫起一層熱氣,直到半夜才少許散了些,東寧城南一片老平房區,一個空置的院子里,泥土表面幹裂板結,硬成了石頭,一株才移植過來不久的李子樹苗,被連日暴曬烤幹了枝椏,零星的葉卷著,蔫得無精打采。

    敢不敢來場大雨把我澆成狗,祁岳有氣無力地想著。

    他是李子樹妖,植物妖有個坑爹的限制,本體周身有個阻止他們自保的無形結界,即便元神化形,也無法幹涉本體上發生的一切,既無法給自己澆水,也無法為自己挪個地。

    要是有哪個熊孩子喜歡扒樹皮玩,他只能幹瞪著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是從創世之初便有的平衡法則,他抵抗不了。

    而他現在,缺水,虛脫,渴,迷迷糊糊地在樹里睡著,隱約聽到些聲響,有人?

    正是因為怕被人發現身份,才讓荀淵將他移植到這片沒人的平房區,怎麼會有人來?

    對方扶著牆,走路歪歪斜斜,喉中幹嘔兩聲,吐了出來。

    聽聲音是個男人。

    在人類面前他不敢現形,哪來的醉鬼,吐完了趕快走。

    男人吐完了,沒走,搖搖晃晃繼續往裡,不管碰到什麼,都無比嫌棄地評價一個字:「臭。」

    對對對,臭死了,還不快走。

    見對方朝自己的方向走來,祁岳預感不大好。

    男人扶上祁岳樹幹,鼻子貼著樹皮,著迷地嗅了嗅:「香。」

    「……」

    蟹蟹你,天生的,陶醉完快滾,你樹祖宗要被你壓斷了。

    男人又嘔了記,祁岳的心也跟著提到嗓子眼,你要敢吐這,本樹讓你通通舔回去!

    男人撐著樹幹,半晌沒動,許久,手伸向褲鏈。

    不是吐,是要尿。

    不不不不是吧!

    喂!這裡不是廁所!

    廁所出門右拐!

    尿樹上會燒苗的懂不懂!自己已經很渴了,尿一發會死的好不好!

    喂!混球人類!聽到本樹妖的心聲了嗎?

    回去!回去!從哪來,回哪去!

    祁岳恨不得連根拔起當場跑路,可惜他做不到。

    猴崽子!喝傻了吧,滾開!吸幹你的精血信不信!詛咒你天天老寒腿信不信!

    嘶啦——褲鏈開了,男人掏出了傢伙。

    哇!好壯觀!不對不對,住手!你那是謀殺!

    嘖嘖嘖形狀優美,線條流暢,關鍵是這尺寸比他的還大,不對不對,快走開,你即將尿死一棵建國以前最偉大的老樹精,知不知道!

    喂!

    報警抓你了!

    媽蛋,欺負他現在沒有法力,回到本體就發不出聲音,要是從前,這大半夜突然來一聲獅子吼保准把對方嚇得屁滾尿流。

    不對,別尿,別尿!不準尿!不能尿!

    噓噓一時爽,送你火……

    一道水柱劃過完美的弧度澆至土中。

    葬場……

    ……

    ……

    祁岳氣絕,都快缺水缺虛脫了,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一泡奪命鹹水。

    我蟹蟹你個倒霉人類。

    祁岳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見男人轉身出去,悄悄從樹上現形。

    那就掐死吧。

    方玄頭疼欲裂,出了院子神思才清晰少許,望著右手邊的廁所,咦?那剛才是?全怪院子里太香了,不知不覺就尋了進去,即便現在,那香氣仍在鼻尖縈繞,甚至還有愈漸濃郁的趨勢。

    平時嗅覺過於靈敏,百般挑剔,幾乎從沒覺得有什麼好聞過,此刻竟覺得那氣息無比舒心,比桃子甜,比檸檬清新,卻絲毫沒有水果本身暗藏的快要腐爛的臭味。

    自己果然是喝醉了。

    做調香師那麼多年,聞過最好聞的,也不過是尚可的程度,哪裡遇到過這樣的味道。

    祁岳一路偷偷摸摸跟在男人身後,先是看到根樹枝,嫌棄地撿起,又看到根木棒,立馬丟了換上,左手裝備完畢;接著看到塊石頭,嫌棄地撿起,又看到塊磚頭,立馬丟了換上,右手裝備完畢。

    於是一手木棒,一手磚頭,漸漸舉至頭頂,噓完就想跑?沒門!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他祁岳向來分明。

    越來越香了,方玄略微奇怪,回身,祁岳雙手舉得高高的剛要打下去,被逮了個正著。

    大眼瞪小眼,祁岳身子一晃,磚頭木棒滑落至地,臉頰透著病態的紅,頭有些暈乎,不行,那泡尿殺傷力太大了,根須燒得他維持化形都有些艱難。

    方玄側頭:「你是?」

    「我是你大……」爺字還沒出口,便被一把摟進懷中。

    方玄僅剩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鼻尖,彷彿自己抱了個不似人間應有的香包,貪婪地嗅了上去。

    「你!你這妖人!」祁岳的力氣逐漸抽離,眼前飄忽。

    方玄的鼻子貼在他臉邊輕輕摩挲,一寸寸仔細品味這前所未有的芳甜,嗅著嗅著,咬上他的唇,好香。

    「你……」祁岳又氣又急,連聲音都已發不出來,腦袋裡出現的最後的念頭,是自己這狀態明天咋上班啊。

    方玄手中一空,懷裡的人消失了,他怔愣在原地,摸上自己的唇,凝心回味。

    好友汪辰尋進巷子,不滿地催促:「磨蹭什麼呢?上個廁所這麼久。」

    「剛才的人呢?」

    「什麼人?整個平房區都快拆了,哪來的人,做夢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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