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古鏡01:兩起命案
小說: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作者:似图 字數:2047 更新時間:2021-06-09 00:18:45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封詭異驚悚的紙質書信慢慢地侵入人們的生活中。
只要收到這封書信的人,不論是誰,都會在一個星期內死亡,他們的死亡方式都是因為驚嚇過度,非常的匪人所思,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會讓他們如此驚懼?
*
楓葉大學,是B市唯一一所985高校。
在這所學校上學的學生,不是家裡有錢,就是自身在各科學習上有出色的成績,靠的是拼爹拼自己,沒有點突出的表現,在這裡只有被淘汰的命運。
而那封書信出現的第一個地方,也是在這所大學。
死亡的第一個人名叫周春立,是個大二的學生,半夜死在了他們宿舍。
說來也奇怪,他死亡的那天是周六。
宿舍總的四人,只有他出了事,而其他三人竟然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直到第二天有人叫上課才發現周春立死了。
在宿管的協同下報了警,警方趕來時鬧出的動靜不小,周六日還在校的學生也是嚇得不輕。
發生命案的是東區男生宿舍樓四樓404,整棟宿舍樓一共有八層,每層有二十個宿舍,並排一行都是十間,每間住四人。
匪夷所思的地方是警方在調查時發現,四樓整層的監控畫面都是紅綠雪花。
校方說是監控壞了,可也不至於會整層樓的都壞掉,因為監控的原因,周春立進入樓層後的所有行蹤都查不到。
這起死亡事件一時沒了頭緒,校方雖然及時封鎖了消息,做了緊急處理,卻也難免有人四處傳播,這下子哪裡能堵得住悠悠之口。
周春立的身份不簡單,他是楓葉大學教導主任的侄子,富二代一枚。
在警方沒有進展的情況下,教導主任和周春立的家人都在給校方施壓,試圖讓校方儘快找到死亡真相。
就在眾人各種猜測時,學校又發生了命案。
死的是周春立的同學嚴焦,也是個有錢公子哥,兩人同級不同班,卻經常玩在一起。
正值開學季,這同一個學校接連發生兩起命案,死了兩個人,說沒有人心恐慌那是假的。
法醫鑒定沒有任何外傷,給出的死亡時間都是當天晚上十二點到第二天的凌晨二點之間,
死因都是心肌纖維撕裂,心臟出血,導致的心跳驟停。
可能普通人很少去查一個學校發現命案後的死亡真正原因,可學校里的醫學生早已在警方公布死亡原因時就在校園貼上發布了簡明的死因。
兩人都是猝死,死於驚嚇過度。
兩個死者的相關人員都被警方帶回調查,沒有找出死亡真相之前,校園裡的輿論在肆無忌憚的擴散。
校方強烈的施壓和刪帖並沒有讓這件事情化小,只能將希望寄託在警方儘快破案。
校園裡充斥著壓抑的氣氛,連上課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惹了什麼人而突然死掉。
*
剛開學,大四沒有什麼可忙的,金融系教授正組織自己的學生開一堂管理課。
階梯教室里人不多,都是分好幾個小組坐在一起。
年過花甲的教授站在講台上抑揚頓挫地說個不停,階梯上的學生卻在跟周圍的幾個組員悄聲探討,不過他們說話的內容卻是跟課本無關,而是在八卦最近在學校出現的命案。
「你們說學校給的說法是真的嗎?不會過幾天又出現死人吧。」
「這可不好說,到現在為止警方除了給出個死亡原因,其他什麼都沒說,你們覺得這是查不到還是被什麼人封了口呀?」
「周春立他們倆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可這兇手也太大膽了吧,在學校就敢殺人。」
「按理說,這學校里周六日留宿的人不少吧,還在宿舍有人的情況下動手,這太明目張膽了吧。」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宿舍里死了人,但是宿舍里的其他人卻一點動靜都沒發覺,這說出來沒幾個人信吧。」
扎堆聊天的人也不怕周圍的人聽到,甚至還希望能從周邊人的口中得到其他消息。
窗外的天氣不太好,烏雲一朵朵的並排壓過來,梧桐樹的葉子被風吹的沙沙作響。
階梯室最上面角落靠窗的位置只坐了一個青年。
陰沉沉的光線打在他身上,慢慢的形成陰影,頭髮過肩,額頭被零碎的頭髮遮住,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條白色的絲帶穿過耳畔,低垂著頭,看不到眼睛。
穿著黑色的短袖T恤,露出的脖子和手臂很白,一種沒有氣色的白。
他旁邊和前面幾排的七八個位置都沒有坐人,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地跟他保持距離一般。
很突兀的存在,讓人注意他,又讓人不願靠近他。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同學對他的特殊待遇,只是一個人默默地聽課做著筆記。
一堂課快結束時,窗外的烏雲終於兜不住過多的清涼,零零灑灑的開始有水滴劃過透明幹凈的窗戶玻璃,勾繪出一道道不長的痕跡。
沒幾分鐘,下課鈴響起,雨聲逐漸變大,窗戶被雨滴的痕跡割得面目全非。
老教授一邊收拾著備課本,一邊不忘叮囑學生:「下大雨,大家都注意安全,有傘的同學先走,沒傘的同學等雨小點再走。」
學生們應和著教授,等他離開後才陸陸續續地從前後門魚貫而出。
角落的那個青年站起身,是個很瘦的高個子,穿得一身黑,看起來有一米八。
他慢吞吞地收拾著桌上的課本,直到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才拿起掛在座椅上的書包把東西裝好。
抬眼間,露出了他的臉,頭髮太長,只能依稀地看到他的左眼是淺淺的栗色,右邊的眼睛像是受了傷,被做工精緻的白色眼罩遮住。
他的鼻子高而挺,有很好看的唇形,是淡粉色,不是有血色的樣子。
在不太明亮的教室里依舊能看出來他很白,有點晃眼睛的白。
拿起掛在窗邊的黑傘,跟前面的同學保持著五米左右的距離走出去。
他們上課的階梯室在三樓,等走出一樓的門口時,雨水已經大到可以用傾盆大雨來形容了,根本看不到樓外的景象,只有模模糊糊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