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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不淺,情更深

    覃紳、元淺,一對好朋友,兩個苦逼受 一個誓死不渝,卻連對方的面都沒見過 一個單戀五年,卻生生被誤會成了狗仔隊、心機婊 就是要甜,兩對CP,年上

    第19章 苦澀的情人節

    小說: 緣不淺,情更深 作者:赖狐狸 字數:3058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8:56

    也許是為了增添節日的浪漫氣氛,情人節這天天還沒亮就開始飄雪渣,之後越下越大,很快就變成了鵝毛大雪。

    孩子們歡笑著跑來跑去,卻是苦了上班族。周一的早高峰,擁堵時間從七點半提前到了六點半。

    元淺緊趕慢趕還是遲到了,秘書們都已經在辦公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遲到了。」

    劉敏笑著說:「你比半個公司的人都早,而且沈先生也沒到呢,不算晚。」

    元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們都很準時。」

    「我們都住得近,不受影響。」

    元淺看著自己辦公桌上堆得半人高的文件,不敢再閑聊。

    工作處理了一半,沈綬就到了,丟下手頭的活兒,拿上本子,跟著秘書們進了辦公室。

    沈綬聽著秘書們的彙報,分了一點心瞥了一眼元淺。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而是非常用心地聽秘書們說話,還時不時地在他的小本子上寫幾筆,是覺得時機已經成熟,要動手了?

    彙報結束,劉敏如往常地把沈綬下個月的行程安排交給元淺。

    元淺把行程安排錄入電腦,該通知的通知,該預訂的預訂。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伸著脖子偷偷看了看別人。

    他的辦公桌在最裡面,又有隔板擋著,如果不是特意走近來看,是看不清楚他在做什麼的。

    翻出自己的本子,對照著筆記和上個月的安排,把行程修改了一番,拿出李顯給的手機,拍了照片發過去。

    才把手機收起來,接到了沈綬的內線:「訂99朵金色的玫瑰。」

    是要送給誰的?想法只在腦子裡一閃,忽略掉心裡小小的酸楚,給花店打了電話。

    「玫瑰有,但是今天天氣不好,訂花的人又多,你要是著急最好親自過來拿。」

    「我現在就過去,麻煩你把花包好。」元淺掛掉電話,一邊穿衣服一邊跟劉敏說明情況。

    「你打車吧,回來找沈先生報銷。」

    元淺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馬路上的車紋絲不動:「太堵了,我走路去,來回也就半個小時。」

    「好吧,你小心點,雪天路滑,車子容易失控。」

    「謝謝姐。」元淺羞澀地對她一笑,小跑著走了。

    劉敏拿著筆愣了愣神兒:「這孩子一笑,我這個老阿姨的心都要化了。」

    另一個秘書說:「你不是在培養你兒子嗎?效果怎麼樣?」

    「唉……絕對沒效果,暖男是天生的,我兒子註定就是糙漢子了。」

    元淺害怕耽誤了事,頂著雪快速地走到花店:「老闆,我訂的花包好了嗎?」

    「好了,給。」店主抱出一大捧金燦燦的玫瑰,「送給小女友的嗎?你可真捨得。」

    元淺簽了字:「幫老闆訂的,這麼貴的花,我可捨不得。」

    小心翼翼地接過花,這是今年的新品種,這一捧,大概是兩個人一整年的伙食費。

    湊過去聞了聞,很香甜。如果被阿紳聞到,肯定會說,這是錢的味道。

    元淺不願意戴手套,特地買了寬大的羽絨服,平時就把手縮到袖子里,也是不冷。

    用兩隻胳膊夾著花走了一小段,袖子很滑,花束又沉,走不了兩步就往下掉。怕碰了花朵,只得伸出手緊緊掐著,咬著牙忍了幾分鐘,實在是太冷了。

    想著可以把圍巾拿出來包著手,一隻胳膊圈著花,另一隻胳膊從領子里往外拽圍巾,突然聽到喇叭聲,腳下一滑,單腿跪在了地上,不過花還是好好地拿在手裡。

    開車的人很不耐煩地一直按喇叭,等他爬起來讓開路,也不道歉,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元淺抱著花回到公司,顧不得脫衣服,直接敲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進來……把花給吳小姐。」

    吳小姐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是在酒會上見過的漂亮女人,元淺跛著腳把花放在她前面的茶幾上。

    她卻皺了皺眉說:「怎麼也不知道先脫了衣服,涼氣都帶進來了。」

    「對不起……」元淺趕忙退後了幾步。

    「你的腳怎麼了?」沈綬突然開口。

    「取花的時候被車碰到,摔了一下。」

    沈綬還沒開口,吳小姐卻冷冷地說:「是你自己不仔細看路,而且你剛才還是好好的呢,走了這麼一會兒就瘸了?」

    原來是她的車,元淺憋了一肚子火,回嘴說:「我走的是人行道,是你的車子不按規矩亂開。」

    「還是我的錯了?需不需要向你道歉?」

    元淺見她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沈綬還是冷著一張臉,沒辦法,半低著頭說:「是我的錯。」剛從地上起來的時候確實沒覺得疼,走著走著就覺得疼得不行,腳踝應該是腫了。

    沈綬說:「去醫務室看看,如果嚴重,就讓他們派車送你去醫院。」

    「是。」元淺盡量保持著正常的走路姿勢,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聽見吳小姐說,「真是會裝。」

    沈綬回答:「是不是裝的,讓醫務室看過就知道了。」

    元淺輕輕關緊了門,怕影響工作,沒打算去醫務室,現在是不去不行了。

    脫了外套往電梯的方向走,覺得每走一步,不僅是腳上更疼,心裡也有輕微的刺痛感。

    「沒什麼大事,不過需要靜養。」醫務室的護士為他敷了藥包好,拿過一根拐杖遞給他,「你要工作,靜養應該是不可能了,拄著它能好點。」

    「謝謝。」

    元淺拄著拐杖往外走,想起來阿紳有一次要演一個殘疾人,將小腿彎起來綁在大腿後面,在家裡拄著拐杖練習。

    把受傷的腳抬起來,完全靠拐杖支撐著走了幾步,感覺比單腿跳還累,當時真是不應該嘲笑他太笨,還真是挺難的。

    正玩兒得高興,剛才的不愉快已經拋諸腦後,耳邊卻又響起了吳小姐冰冷的聲音:「去了趟醫務室就嚴重成這樣了?」

    元淺一抬頭,面前居然站了不少人,立刻向站在最前面的沈綬解釋:「沈先生,我沒有更嚴重,只是試試,我朋友曾經……」

    沈綬顯然不想聽他解釋,打斷他的話說:「既然不需要去醫院,就回去工作吧。」

    「是。」元淺低著頭讓開路,貼著牆壁走了幾步,李潤擋在了他的面前,「你的朋友是覃紳吧?他用了什麼手段,讓項黎湖願意找他拍戲?」

    項黎湖接了新片,指明讓覃紳演自己身邊的重要角色,這個角色從頭到尾幾乎場場都會出鏡,重要性堪比男二號。

    覃紳一提到這個角色就恨得咬牙切齒,認定是項黎湖在整他。不過報酬很高,雖然不樂意,但還是每天起早貪黑地去拍戲。

    元淺沒想好怎麼回答,電話響了,一看來電號碼,笑著接通:「雕兄,楊大俠可好?」

    項黎湖接的電影是翻拍《神鵰俠侶》的最後一部分,而覃紳就是演那隻雕。道具組盡職盡責,把他全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一點人樣兒都看不出來。

    「滾……導演特意給你留了個角色,最後一場戲,你被項黎湖一掌打死。導演甚至還特意囑咐攝影組,一定要給你打特寫。」

    「都被打死了,還拍什麼特寫?」

    「因為你和他現在是大熱門CP,策劃已經想好了,在電影公映之前,用相愛相殺做個話題,保證能把電影炒熱。」

    「你確定是策劃想的?不是你的主意?」聽覃紳呵呵一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去不了,快考試了,而且一想到他的那張臉曾經近在咫尺,我就覺得很可怕。」斜著眼睛看了看面容已經扭曲的李潤,「我給你推薦個人呀,李先生家的小公子李潤,肯定願意演。」

    覃紳遺憾地說:「讓他演就沒話題了……」但是一轉念又高興了起來,「他進組都是帶著錢的,我去問問導演,如果成了,讓導演也給我介紹費,掛了啊。」

    李潤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什麼意思?你不要的角色為什麼要推給我?」

    「你也聽到了,有和項先生正面相對的機會,你要是不願意,可以不接受呀。」

    「我……」李潤才開口電話就響了,一接起來聲音居然都抖了,連說幾個好,掛掉電話直接跟李顯說,「爸,項黎湖親自給我打電話,同意我進組,給我撥五百萬投資那部電影。」

    李顯知道肯定是導演藉機榨錢,但是為了讓兒子高興,肯定不能拒絕,狠狠地瞪了元淺一眼。

    元淺微笑著與李氏父子擦肩而過,但是笑容很快就沒了,不但一點報復後的快感都沒有,甚至還覺得有些挫敗。決定以後再也不跟李潤對著幹了,沒意思,一點意思都沒有。

    聽見吳小姐嘲諷地說了一句:「睚眥必報,真是小家子氣。」

    元淺回過頭說:「吳小姐真是說對了,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比不上李潤的大門大戶,可不就只能有小家子氣。」

    看著李顯明顯難看起來的臉,還是高興不起來。

    扭頭慢慢往前走,沒敢看沈先生的臉色。

    吳小姐應該是沈先生很重要的人,自己頂撞了她兩次,沈先生應該是很不高興吧?

    嘴裡苦,心裡更苦,希望食堂中午能有甜口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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